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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树,枫叶全黄了,一阵风过,几片泛黄的叶子随风掉落,她轻叹:“入秋了,枫叶黄了。”
骆天易抬头看了看,说:“嗯。”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牵她的手,问:“姐姐,晚上我们爱爱吗?”
古琦回头看他:“今晚不行,我来例假了。”
骆天易茫然,想到他帮她晒内裤的时候,确实看到不正常的棕黄色,她没有骗他。
“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来例假没什么感觉。”
“晚上给你煮红糖姜水。”
“嗯。”
“那走了之后呢?”
“什么?”
“爱爱呀。”
“哦,再说吧。”
古琦轻飘飘的一句话,骆天易生了闷气,他觉得他被嫌弃了,古琦似乎不想跟他做/爱。
作者有话说:
想更快快的,但身体状态就不太好,心脏不好,早睡啊,宝宝们,养好精神看看明天能不能双更。
第43章 、成长(16)
星期一, A大。
阶梯教室里,学生正在上毛概课,这是大学必修课, 每个大学生必学的课程。
毛概是公共课, 几个班学生聚在一起,认识的不认识一起上课, 整个阶梯教室黑压压一片。
台上老师在授课,台下学生一片沉闷。
骆天易懒懒地靠着椅子,随意翻了翻毛概课本, 反正没事干, 他当是看政治书一样翻看这本书。
忽而, 苍志泽用手肘撞了撞骆天易, 凑过来低声道:“阿易, 考古学专业的班花在偷拍你。”
骆天易抬眼, 顺着苍志泽的视线看去, 果然看到一部对准他的手机, 和一个烫着大波浪长发的漂亮女生。
两人视线对上, 那女孩似乎有些慌张,她迅速收起手机,背过身,慌乱地勾了勾散落的头发。
坐前排的班长唐黛听到动静,她转过来看一眼骆天易,当看到男生近在眼前的俊脸, 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回头假装听课,可手里的钢笔却在白纸上无意识地乱写, 等她意识到自己写了“骆天易”这三个字, 便又羞又恼地用钢笔在纸上涂成一团黑。
骆天易有女朋友, 听说非常漂亮,而且他已经搬出去跟女朋友同居,这是全班女生都知道的事。
班长唐黛如此急切地涂抹掉他的名字,想把不经意间留下的情愫斩断,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她还是偷偷喜欢他,正因如此,她痛恨着自己。
全班同学眼中的班长唐黛,她是一个热心、温柔、考虑周全、会照顾人的好班长,从某种程度上说,她的性子很像杨芸,可骆天易从来没有关注过她,她的暗恋卑微得像一颗苍耳子,轻轻的黏在他的身上,无声无息,随他而去。
后排的苍志泽留意到班长微红的小耳朵,他沉默片刻,随后看一眼垂眸看书的骆天易,轻轻一叹:“这个世界真不公平。”
“你说什么?”骆天易语气平静,眼皮没抬。
苍志泽:“没。”
骆天易最近一直开古琦的保时捷来上学,每次驶入学校,在学校教学楼附近停车,整个过程只能用一个“招摇过市”来形容。
他如此引人注目,不仅仅是因为他开了一辆比大学老师还壕的车,最主要是他长得帅,帅也就罢了,气质也是上层,衣品还特好,同系的学生只要见过他一次都会记住他,并在心里留下一道车辙印。
况且前段时间有一个传闻,说他要饰演古琦的小说《古楼幽梦》里的男主,不管传闻是真是假,总之骆天易已然是A大人科系里的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自带光环,别班的女生很难不去关注他。
放学铃响,一直沉闷的教室突然热闹起来,男生们三两成群结伴去食堂,女生们簇拥在一起说说笑笑。
骆天易跟柯曹他们一起走,走到教室门口,避免不了拥堵,周围的男生女生都在同好奇的、或爱慕的、或花痴的目光看他,他始终沉稳淡然,目光不偏不倚。
这样被人围观,他从初中开始就已经习惯。
“阿易,跟我们去食堂吃饭吗?”杨启程问。
骆天易把黑色包挂在左肩上,懒懒开口:“不去,要去超市买菜。”
苍志泽调侃:“骆哥,我瞧着你越来越像家庭煮男了?你女神非要吃你做的饭?”
“那倒没有,我做的饭菜没她点的外卖好吃,不过......”骆天易扬起嘴角,浅笑:“她就爱吃我做的。”
柯曹忍不住吐槽:“虐狗是吧?等着,早晚翻船。”
骆天易:“诅我?”
“谁要你虐狗。”
和柯曹几人分别,骆天易走到教学楼附近的停车区,按了一下车电锁,开门上车,驱车驶入校道,将一群学生的目光甩在身后。
来到超市,购菜,结账,开车回姐姐家。
自从古琦跟小区物业经理交代过,骆天易现在可以随便出入小区,然后乘坐专梯直达古琦家的楼层。
他知道家里的密码,就算古琦不在家,他也能进来。
开门,家里安安静静,空气中还弥漫一股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姐姐!我回来了!”
安静。
骆天易挂好车钥匙,换上脱鞋,走进里屋。
“姐姐!”
安静,她不在家?
骆天易在大厅转一圈,没找到人,又去了她的房间,还是没人。
“姐姐——”
找不到她,有点失落。
骆天易走回大厅,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刚要给她打电话,发现大厅矮几上放了一张纸条,是古琦的笔记。
——离开几天,勿念。
心错漏了半拍,骆天易微微蹙眉,她要去哪里?要去多久?为什么不提前跟他说。
如果她提前说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去,他不想跟她分开,一天都不想,他想要她就在他面前,在他能够安心的地方。
给她拨通电话,关机。
再拨,关机。
又拨,关机。
来来回回打了十几次,还是关机。
骆天易坐到地板上,背靠沙发,目光空洞地看着矮几上的烟灰缸。
许久,他慢慢从烟灰缸里捡起一个烟头,咬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如同瘾/君子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猛烈咳嗽,面红耳赤。
等咳嗽好受一些,他身子后仰,颓丧式地仰视着天花板,轻笑:“很好啊,她一直都是这样......”
当晚,骆天易没有做晚餐,也没有吃饭。
晚餐是为她烹饪的,她不在,那就不做了吧。
早早洗澡睡觉,骆天易觉得自己病了,心口很闷,呼吸很不顺畅,他把古琦的那一张便签纸条贴在床头,然后安慰自己,就几天而已,她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