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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时与牛院长点头打个招呼。
恰好听见紫毛男青年嘴里叨叨,“鹤澜渊怎么还不来,我记得他的28周的产检就是定在今天的啊。”
若是提及哪个产妇的姓名,产科医生绝对不会随便搭话的。
只因鹤澜渊给她留下的感觉太糟糕了,实在不忍心一个年轻漂亮的孕夫,孤独地死于任何意外,可怜的双胞胎被送到不一定是什么性格的养父母身边。
不由多嘴说,“鹤澜渊吗?他刚做完产检,现在应该出了医院大门,去追的话不会太难。”
结果,她的目光与牛院长的互相交接。
牛院长有点无奈,连连摇头。
萧致难以置信地看向牛医生,牛医生说,“这是鹤先生特别交待的,可不要怪我,他可是我们医院的VVIP。”
萧致气坏了,一把将沉重的水果篮子丢给老人家,冲出去了十几米,又狂奔了回来,扯住牛医生的白袍说,“你可真坏了我的大事!”
转身跑出去了十几米,又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冲了回来。
牛医生哭笑不得将水果篮子递出去,“拿去拿去,叔叔还能稀罕你这点水果?”
萧致用手往他心口一戳,“我回来只是想告诉你,小爷这个接盘侠做定了!”大拇指比划向自己的方向,“小爷要做男人中的男人!”
在牛医生差异的目光中跑得极快,眨眼没了踪迹。
产科医生无辜地耸耸肩,“我是不是不该说真话?”
牛医生则更为无奈道,“算了,由他去吧。”
鹤澜渊坐上出租车,报了一个小区的地址,是龙城一个中档水平的小区,主打的是环境清幽,而且附近有大型的公园,依山傍水。
司机启动车辆,见乘客大热天居然用围巾遮掩住腹部,忍不住好奇问,“妹子,你这是快要生了吧,感觉你这肚子不小,起码是双胞胎。”
鹤澜渊不知自己该不该应下这声妹子,或者直接粗着嗓音说,我是汉子。
司机的注意力完全被后视镜所吸引,带着见惯不怪的语气道,“我草,后面在搞马拉松啊?怎么一个超级赛亚人追在后面?”
鹤澜渊闻言,回眸看了一下。
萧致的奔跑速度极快,简直堪称一道绚丽的紫色闪电。
转过头时表情已然冷若冰霜,淡说,“麻烦加速。”
司机拉过的乘客不胜枚举,一听便能猜出两人属于不正常关系,带着看热闹的笑说,“怎么?两口子吵架啦?嗐,妹子,你听哥一句劝,夫妻两人就像摆在桌子上的碗和筷子,哪里没有个磕磕碰碰的时候呢?你瞧你男人后面追得肠子都快跑断了,你现在生气,晚上回去又该心疼了。”
鹤澜渊头也不回,风轻云淡说,“我是男的。”
一句话成功将司机师傅怼的无力讨论。
十分钟后。
萧致还在后面追,追得司机师傅都忍不住偷偷多踩几脚刹车。
心说男人追男人更起劲儿吗?
鼓足勇气,对鹤澜渊说,“肿瘤这种病其实不可怕,先找个好的医院咱把肿瘤割下来,万一化验后是良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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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致在家躺了整整一天,才找回两条腿的归属感。
萧独烈为了撮合他与余楚希的感情进展,专门斥巨资在海泰盛宴包了整个楼层,邀请许多社会名流、明星网红齐聚一堂,彻夜狂欢至白天。
萧独烈警告家里扶不起的阿斗,叫萧致最好腿勤快一点,否则到手的熟鸭子也可能会飞走。
萧致:我腿可勤了,为了追求真爱,连韧带都拉长了五厘米。
萧独烈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他有可靠的小道消息,说祁征明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风声,说余楚希最开始看上的实际上是祁焰,阴差阳错变成了萧致。
萧独烈自然知道自家孙子是哪根葱,现在没有拿到9.9的民政局红本本,谁都不好说余楚希这块肥肉究竟属于哪张嘴。
帮忙撮合喜事的重任便落在老人家的双肩。
萧独烈叫萧致不要一天乱整一个发色,搞得跟街头流氓似的,最好能染回原本的黄毛。
大概看习惯了,觉得萧致的大金毛也挺顺眼的。
萧致心里不舒服,腿也疼,索性把头发染回之前的帝王金,由着家佣们一起上手,从上到下套一身昂贵的三件套名牌,搞得像原地能立刻结婚的帅气模样。
萧独烈算是满意,用手拍拍孙子苍白的脸,捏出两团天然红晕,语重心长说,“今晚爷爷把祁焰那个小王八蛋也请来了,你一定要把握机会,疯狂跟希希秀恩爱,让姓祁的小子不战而退,听懂了吗?”
萧致说,“爷爷,我好累。”
萧独烈说,“才22岁的年轻人怎么能说累呢?万一被希希听见,还以为你肾不行,来,张管家,把咱们老萧家的千年人参切一片......切三片给他喂上,提提精神。”
被五个人压住,强行吞了三片人参的某萧:“......”
海泰盛宴是一座豪华大厦的名称,几乎全龙城最有身份,最有权势的集团才有足够的金钱在这里包场过夜。
萧致这辈子从没见过比电视上还齐全的影视明星,平常那些在歌迷面前耀武扬威的当红歌星,在这里也不过是驻场驻唱,一首接一首地给金主爸爸们载歌载舞。
萧致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是不能喝酒的,之所以拿着酒杯只是装作样子,这样便不会有人借机给他灌酒。
而且整个会场的主角是他,鼎鼎有名的萧公子,即使私底下嘲讽他的少爷名媛,也得在场给他送无数的彩虹屁。
萧致忽然有点找到感觉,一向被人在脚底踩惯了,原来能被其他人拼命地攀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仿佛自己一夜之间成为世界之神。
每一个路过他的美女都会时不时抛个媚眼,包括还有些小明星会故意蹭过来,大约是期望萧公子能瞧上的意思。
萧致从懒得应酬,再到谈笑风生,耗费足足一个小时的功夫,他发现把气人的话术稍微转变一下,立刻能逗得人捧腹大笑。
归根结底,这种魔法可以称之为金钱的力量。
萧致稍微有点后悔,他故意浪费掉的钱实在可惜,若是集中在一起搞这种场面,大概自己也不会被嘲笑为窝囊废了。
......
不对。
他就是要伪装成窝囊废的,怎么忘了。
萧致的血液逐渐沸腾如火烧,大概是千年人参太给力了,将男生的青涩挥发干净,替换上一种趋于成熟诱惑的男人魅力。
萧致揭开喉结处的一颗纽扣,想要散一散越少越旺盛的体热。
余楚希不知哪里窜出来,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将人从一众光鲜亮眼的客人中央拖出来。
萧致倒是挺感激他的,被走动的热风一吹,稍微找回一点理智。
两人前脚停下来,萧致便问余楚希,自己给他说的事情都记住了没有?
余楚希找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