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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不会要求进屋去的。”
“你最近一直不理我,我很怕你将来都不再理我了,我也不是一定要进去,我可以一晚上都蹲在这里,只要你别赶我走,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心愿了。”
“澜澜,你不要关门,我就在你在门口蹲一个晚上,屋子里有灯光,也有你和崽崽们,我看着光,想着你就能熬过去了。”
鹤澜渊道,“谁准许你的脑子里不干净了?”
何况还要想着本王一整夜?
放肆!
萧致不说话,呜呜地蹲在门口抽噎。
鹤澜渊抬手,将指尖探向他的手腕,触碰到了萧致的腕间的脉搏。
好清凉,好舒服。
萧致立刻浑身激颤,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私底下拼命呼吸着属于鹤澜渊独特的青竹体香。
“澜澜。”
萧致的小爪爪反向捏住鹤澜渊的手指,被对方凌厉地拍了一把。
“不准乱动。”
萧致似乎被更酥更麻的电流击中,他现在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细微的刺激都会给他强烈的愉悦感。
鹤澜渊替他把了脉,俊气的眉宇微皱说,“你的肺气、脾气、心气、肾气都很足,俨然是元气大补过头了,血脉偾张,脉搏混乱。”
鹤澜渊也知道擅自动了怜悯之心的后果,但是萧致现在体内的气血旺盛至极,邪气又在五脏六腑里横冲乱闯,此刻若是狠心不管他的话,堪比食用了豹胎易筋丸,滋补过度而筋脉受损。
最后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了了。
鹤澜渊转身离开,听见萧致的额头在铁栏杆间撞击的声响,唯独没求自己放他进来,也算个说话算话的。
取了一只手烤,又重新返回到发红发胀的男生身边,轻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再自己把手铐戴上。”
手铐是鹤澜渊买来自己用的,他怕生孩子太痛苦,误伤了怀中胎儿,提前准备了各种能捆住手脚的工具。
没想到先让孩子爹用了。
萧致捡起手铐,泪水充盈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原本已经没抱任何希望了,如今又绝境逢生,完全不怕楼道里的监控摄像头,三下五除二徒手撕衣,仅剩下一条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灰色内裤。
主动将手铐铐上。
萧致等听到防护门闩打开的那一声,如同听见发令枪的催促,二话不说冲进屋内,第一个举动是将鹤澜渊推到门上,头直接塞进对方的脖颈侧,不停地呼吸。
男人果然是最不可信的。
鹤澜渊倒是没受伤,他其实也做足了准备,后腰背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随便帮人做个阉割还是绰绰有余。
萧致忘情的一推,倒是没用多大力气,鹤澜渊的后背被水果刀刀把垫了一下,轻微呼了一声好痛。
萧致立刻变得柔顺,不似开闸进门的野狗,摸摸擦擦贴在对方温柔的脖颈处,喃呢道,“澜澜,我什么都不做,我稍微闻闻你的味道,你好香。”
萧致的鼻尖恨不能扎根在摄政王雪白的脖颈处,贪婪地像一只又饿又渴的野兽。
既是一只贪得无厌的饿狼,疯狂抵抗内心潜藏的欲念,恨不能将某人立刻吃进肚子里,又像一只心怀驯良服从的狗,不敢轻易得罪主人似的,委实耐不住了也只敢用嘴含住一块肉,用力地变成吻痕而已。
鹤澜渊扯住他的黄毛,迫使迷情的人与自己对视,轻说,“你的保证呢?”
下贱的小狗。
萧致被潮水冲击的大脑立刻恢复清明,半跪在地面讨饶地亲吻着孕肚。
鹤澜渊的孕肚一鼓一鼓地闹着脾气,晚上的小崽崽们胎动最为厉害,估计伸起小拳头、小脚丫对萧致招呼,反抗这个浑身酒味的金毛坏爸爸。
萧致将脸贴向正闹腾的孕肚,偷摸地亲两口别人家的小崽崽,连声抱歉,“叔叔给你们赔礼了,宝宝们不生气,叔叔没有欺负妈妈,嗯.......等你们生出来,叔叔给你们买一整屋子的玩具。”
萧致抱着鹤澜渊的孕肚磨蹭的两分钟,眼泪口水沾得摄政王的睡袍都弄透了。
鹤澜渊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又将人提起来,轻道,“不要没完没了的......”
萧致亲了他一口。
鹤澜渊立刻蹙起眉毛,“你敢?”
萧致又亲了一口,这一口将鹤澜渊的魂儿都快气飞了。
鹤澜渊道,“这是门口,你在做什么?”
哦,门口不行。
萧致双手被手铐捆着,但完全忽略了这个窝囊废手长腿长的特点。
直接将双臂环成一个巨大的圆圈,比摄政王的反应还快,从头往下套,直接套在对方的臀部,抱起来往卧室去。
鹤澜渊一人加两个崽崽,他抱得特别轻松,完全不像是个才刚刚过二十二岁的毕业生。
鹤澜渊怕腰间的刀滑出来,警告说,“你太过分了,本王命令你快速从这宅邸退出去。”气得摄政王连话都说错了,一口一个本王。
萧致火急火燎将人摁倒在床上,又用嘴皮去讨好美人,身体故意错开些距离,生怕压到对方的孕肚。
嘴角,下巴,脸颊,眼窝,眉毛,额头,鬓角,全部沾了萧二世的口水。
摄政王的脸从未如此绚烂多彩,红到滴血,也气恨地咬了对方的舌头一口。
萧致连声说,“疼呢,你一直好心狠,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孤儿,你的善行善心呢?”而后将舌尖送给鹤澜渊,让对方好好给自己解疼。
鹤澜渊有点气笑,完全推不开对方一点距离,萧致的手铐是自己给的,现在两人如同被锁在一起,成了无法分割的整体。
鹤澜渊本想哄骗他一下。
萧致反而主动将圈住腰身的手臂抽开,坐直身道,“不行,我这样不行,再跟你靠近下去,我怕会害了你,害了崽崽,我现在一时爽,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鹤澜渊瞧了一眼他的内裤,心说亏他这样的窝囊废还是有骨气的时候。
萧致又滑到他的孕肚上,叭叭叭狂亲了十几口,抬起头问,“你的内裤给我一条吧。”
鹤澜渊直接抬脚将他踹到地面,“你怎么这么不禁夸呢!”
萧致在地上打滚说,“我不行了,我真的快死了,不然你再踩我几脚也行。”
越说越过分。
鹤澜渊抬手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摸出一双素白的真丝手套,“喏,还给你,现在赶紧滚。”
萧致捡起手套如获至宝,他见鹤澜渊挺稀罕这双手套的,与祁焰出席任何场合,总是戴着这一双手套。
那一双青葱玉手,被银丝素裹的面料包裹,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即使摄政王经常使用毛笔,也从未在上面喷溅一块墨点。
佩戴时禁欲又无暇。
这手套宛若灵丹妙药,瞬间点亮萧致眸中的小星星。
萧致一把紧攥住两只手套,捂住口鼻道,“我去洗个冷水澡,我去去就来!”
而后弓起腰快步躲进浴室中,还将门反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