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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宝宝吗?
鹤澜渊打开电子邮箱,一顿迅速操作,嘴里叮嘱的同时,完全不会影响到手上的文件处理。
他说,“你是公司的执行总裁,你的个人形象代表着整个公司的精神面貌,一定要做到不动声色、不苟言笑。”
正真的在位者是要做到深藏不露的。
就像他当初如何教育鹤彤笙一样。
不过萧致比起鹤彤笙是远远不如的,鹤彤笙从六岁起边开始训练各种御人之术和帝王策略。
萧致二十二岁了,还忙着找老婆撒娇。
鹤澜渊皱眉预览了梵图最近的所有企划文案、投资项目、快速在便签上标记好当日的工作备忘提示,给萧致贴在电脑屏幕的边缘。
萧致的目光不由从监控器上转移到老婆龙飞凤舞的字上,“我一直以为你更喜欢用毛笔书字。”
确实,为了习惯握笔姿势,鹤澜渊也费了一些功夫。
“这都不算什么,”鹤澜渊回头睨他,“比起学习使用电脑办公,把十根手指磨得先出了水泡,又磨出了血来讲,你要做得准备比我多更多。”
萧致之前在祁焰的身边见到鹤澜渊,一直瞧他双手戴着手套,以为对方喜欢自己送的礼物而暗自窃喜。
原来并非如此。
像鹤澜渊这般集美貌与智慧的人,也会在鲜为人知的角落里暗自努力。
他理应自愧弗如。
萧致搂紧鹤澜渊说,“澜澜,你之前在我的卫衣上写:渣滓浊沫,混俗和光,那个时候你已经能猜出我会有今天了?还是说,那个时候,是什么促成你来点醒我?”
例如我们在文潮海的游艇上春风一夜,你早知道怀的孩子是我的,却狠心折磨我那样久?死活不说我们之间的缘分?
萧致的嘴巴无形中撅起。
被鹤澜渊一把捏住,轻笑说,“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认不得那八个大字呢。”
又说,“是你点醒了你自己,说明你是有慧根的,萧致,你能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在几天之内成为梵图的CEO,这就是你人生中高光的时刻,而我会保驾护航,送你登顶。”
“你的高光远不止一次,以后还有无数次。”
鹤澜渊的眼神始终冷淡如霜,他虽教育萧二世要学会从表情中隐藏内心,但他此刻的真诚溢于言表。
不像老婆,完全是老爹。
其实让萧致叫他爸爸可能更合适。
萧致反摆出一张深情款款,“你错了,澜澜,我人生的最高光是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那一天。”
鹤澜渊直接扭头,抽刀断水干脆利索,“等你先挣够一百个亿再说吧。”
萧总晚上回家,比平常要提前五个小时,鹤澜渊早晨帮他厘清一整天的工作重点,不重要的会议全部推后或取消,七点钟准时被司机送回宅子。
鹤澜渊抱着萧淼淼喂奶,淼淼公主人不大,吃奶好凶好凶,吮吸着奶瓶瓶大口吞咽,没一阵肚子圆滚滚的。
萧致立刻脱掉穿了一天的西装外套,伸出双手喊着,“淼淼公主,快让爸爸香一口吧~”
鹤澜渊转了个方向,淡说,“南知刚吃饱,你抱他起来拍拍后背。”
萧致现在不仅是老婆的舔狗,也是儿子女儿的奴才。
抱起一旁的胖儿子,后背轻柔地拍起来道,“爸爸的小王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怎么又重了似的,今天拉了几次臭臭啊~”
保姆们是去后厨吃饭的,看见男主人回来了,要帮忙抱孩子。
萧致说,“孩子想我了,你们去车后箱把给孩子们买的礼物提来一下。”
雇主出手阔绰,孩子可爱乖巧,保姆们也乐意帮忙拿东西。
没一阵,提着许多包装精美的礼物盒进来。
鹤澜渊沉思了一阵,“有两个会议不该临时取消的。”
萧致立马抱着儿子笑眯眯地凑过去,用讨好的腔调说道,“有几件衣服特别适合你,还有一块限量的手表。”
鹤澜渊抱起小公主,被萧二世盛情邀请到礼物堆旁。
两个孩子的玩具和衣服买了不少,两人先拆了一阵包装盒。
不知怎么,萧致一撕扯漂亮的包装纸,两个小宝宝虽然不会笑,但是像快乐的小弹簧一样弹来弹去的。
鹤澜渊刮了一下双胞胎崽崽们的鼻子,“将来可不能学爸爸一样败家啊。”
萧致连忙捉住他的手腕,将一条白金劳力士钻表给老婆戴上。
男人身上佩戴的珠宝没有女人的花样繁多,但一定要无与伦比的昂贵,才能彰显身价。
鹤澜渊淡道,“你有见过哪个随身秘书手腕上戴的表,比老板的还要贵。”
萧致立刻捂住自己手腕上的表,嘴硬说,“我这表已经早戴习惯了,而且我手腕子嫩,新表磨得手腕子疼。”
鹤澜渊好笑地摇摇头,也没说喜欢不喜欢。
萧致以为他默许了,立刻取来两条长命锁,分别给鹤南知和萧淼淼戴上。
一家四口团团围坐在一起,让保姆帮忙,照了第一张全家福。
萧致一整天的疲劳消减的很快,晚上又蹦又跳得哄孩子们睡觉。
鹤澜渊说,“早点晚安吧。”
萧致居然搬了个枕头丢在地摊上,摆明了耍赖说,“南知王子和淼淼公主半夜要喝一次奶的,你身体恢复的还不够彻底,白天还要忙公司的事情,晚上还是由我来照顾他俩。”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真诚。
鹤澜渊已经洗过澡,浑身又些乏累,躺在床上慵懒地凝视着地毯上的男人,轻说,“我最好是相信你的鬼话。”
萧致才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清纯男大学生,既然老婆都这样说了,像是开闸放狗,一个蹦子跳在床上抱住老婆的腰。
老婆真的(╯▽╰)好香~~
放不开,真的放不开~
鹤澜渊闷笑一声,“本王就知道。”
萧致说,“澜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要每天问你一遍,直到你烦的受不了为止。”
鹤澜渊重复,“等你挣够一百亿再说。”
萧致算了算,他若是把他亲生母亲留下的神秘账户清零,拼拼凑凑的应该能凑一半出来。
鹤澜渊瞧他半晌不说话,自然有更重要的话说。
“萧致,你有没有想过如何提升自我?”
萧致:我的全身心都在考虑如何举办一场盛大的旷世婚礼。
鹤澜渊以为他很有想法,接着说道,“祁焰他......”
萧致立刻捂住耳朵,“不听祁焰,不听祁焰!”
鹤澜渊知道他能听得到,没有理会对方的幼稚行为,自顾自说,“你必须也得镀个金,我跟杨明咨询过,他是留学硕士,说现在完全可以通过网络形式报课学习,祁焰也是一边工作,一边修国外的金融学与管理学双学位。”
萧致捂住耳朵,反正祁焰这个名字很晦气,不想听。
鹤澜渊说,“我跟你一起学,这可以吗?”
萧致的眼眸立刻闪现出一丝狡黠的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