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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绪风酸溜溜地说。

这个臭弟弟真碍眼,又不好好对他们清淮,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想套个麻袋打他一顿。

陆绪风越想越欲罢不能,最好让宁铮帮忙一起,毕竟傅识均这块头还是有点大的。

宁铮浑身汗毛一竖,怀疑有人想暗算自己。

他四处观察,只见陆绪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骚包得令人不忍直视。

“你……”宁铮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陆绪风冲上来搂着他肩膀,“弟弟,今晚一起睡,我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

“……陆绪风,你有病!”

“嘿嘿,屁股还挺翘的。”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

两人一在一处空间就会分分钟掐起来,但宋清淮又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

只有一点不好,他总会想起以前和傅识均斗嘴的模样。

那时候斗嘴多半是闲的,非得吵两句才舒服,才能掩盖压制两人独处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像现在,不是斗嘴,而是互相往对方心口插刀撒盐,看到对方痛苦就有一种由内到外的舒爽感。

这样病态的爱意还能成为爱吗?宋清淮不懂。

好在他已经不想深究。

房间里有直播镜头,宋清淮一直在收拾床铺,期间没有看过傅识均一眼。

这个房间很大,节目组这回租了一栋充满了江南风味的小木楼,南面儿临河,推开窗就能欣赏江南独一无二的水乡风光。

点点橙光在河道两边摇曳,各户各家到了晚上就全部关门谢客了,夜色便衬托得十分静谧。

这里两排的小木楼,居民傍水而居。

有些游客坐在小船上从上游划到下游,又循环往复换下一批乘客。

小镇永远在这儿,小船永远在摇曳,只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宋清淮看了一会儿就关了窗,免得夜深露重打湿了他一会儿要睡的地板。

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宋清淮有多倔,傅识均就有多犟。

两人愣是能当着镜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说,看得人急死了,恨不得钻进去把两人拍晕,然后扔在一张床上。

至于剩下的,都是不可描述。

宋清淮哪管的上大家爱看什么,他收拾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傅识均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洗澡的水声响起,他立刻摁灭了屏幕。

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镜头,而后欲盖弥彰地走了两步,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顿住脚,里头的水声听了。

傅识均嗤笑一声,干脆大步走过去,与此同时,宋清淮扑到门后立刻反锁。

磨砂卫生间门外果然立着一个倬倬的影子,宋清淮冷笑一声,幸亏他想起自己忘记锁门了。

不然又被傅识均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闯进来了。

“开门。”傅识均敲门。

宋清淮压低声音,担心被录到声音,“别喊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不说话了,只是也不肯走,卫生间多了个门神,宋清淮洗个澡都不得安宁,总怀疑这扇门挡不住他。

他猜得没错,傅识均确实能闯进去,但他还是没闯。

宋清淮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穿上长袖睡衣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打开门。

浴室的雾气很快氤氲到房间里,傅识均站在门口,宋清淮没理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床边。

他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关直播,心里那叫一个不安,总觉得傅识均像个定时炸弹。

不过好在傅识均已经进卫生间了,宋清淮松了口气。

不过他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

“清淮,我忘记拿衣服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传来,仔细听还有一丝沙哑。

宋清淮头皮发麻,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假装听不见,殊不知摄像机收音太好,已经把该录的不该录的都录进去了。

【忘拿衣服=裸奔=做.爱。】

【上面的你是懂等量的。】

【草草草呜呜呜清淮洗完澡好嫩啊,皮肤好白,眼睛水润润的,这谁能忍得住?!除非不行!】

【傅影帝鼻梁这么高,,应该很行。】

“清淮?不在吗?那我不穿衣服出来了。”

傅识均在逼他。

宋清淮毫不怀疑他能做得出来,毕竟为了照顾嘉宾的隐私,摄像机并不是照全屋的,如果傅识均真的裸着出来,他有种自己可能要被他的粉丝淹没的感觉。

“这就来。”宋清淮磨牙。

他打开傅识均的行李箱,随便给他拿了一套睡衣。

“衣服。”宋清淮硬邦邦地说。

傅识均打开门,露出两条精壮的手臂,热腾腾的水雾在他身后窜出,八块腹肌罗列分明,水滴顺着人鱼线一直滚到……

靠,傅识均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

宋清淮脸热连忙移开眼睛,把衣服胡乱塞他手里。

幸亏傅识均没再作妖,仔细穿好衣服才出来。

也准备到下播时间了,宋清淮和观众们道了个晚安。

“晚安。”傅识均磁性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直播关闭,宋清淮一抬头,瞬间被撂倒在床上。

席梦思很软,弹性上佳,宋清淮挣扎着往旁边爬,傅识均长手一捞,把他抓回来。

“去哪儿,淮淮。”傅识均攥着他的脚踝,轻轻一拖,两人一上一下。

暖橙的灯光洒在他的头发上,投下一片阴影。

本该温馨十足的气氛此时却剑拔弩张,宋清淮却忽然闭上眼睛,十分疲惫道:“傅识均,别闹了行吗?”

“没意思。”

傅识均看到他这样,心脏像被人攥住,痛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你不喜欢做?每次你都比我泄得多,还是陆绪风说已经满足你了。”说到后面,他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温度,冷冰冰地刺人心肺。

宋清淮抬手捂住眼睛,“你为什么一定要扯绪风哥?我只把他当成大哥,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是只把他当大哥还是不得不把他当大哥?”

宋清淮放下手,眼眶通红地问:“那你到底想我说什么?!你非要我说我爱他,我爱他爱得不可自拔是吗?!”

“你承认了。”

“傅识均!你是不是有病?!我特么不想看到你,你滚出去!”宋清淮推他,咬他,踹他,像发了狂,用尽全部力气宣泄他的痛楚。

真糟糕啊,年少情深走到相看两厌。

傅识均一手桎梏住他的双手压在上方,长腿一跨压住他的一双腿,宋清淮便只能被迫拱起身子,又长又密的吻落下来,像一枚枚冰冷的雪花染上了情欲的温度,融化在唇齿间。

宋清淮不甘愿,不想这样稀里糊涂又睡了。

于是越发挣扎的厉害,也就受到更加严厉的镇压。

傅识均已经不会再心疼他,也不会尊重他的意愿,连两句哄人的甜言蜜语都不愿意说,闷着声吻他,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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