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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身上。
“爹爹,就她吧。”
姜重阶也挺满意,姜唯洇选择的这个婢女,在他看来资质也是最好的,他不必去试探便知此人有些功底。
他不喜取探索他人的过去,但会武功这个长处正好是他需要的。
洇洇过去柔弱了些,之前与他分开便是身边没有人能保护她的缘故,现在有个会武功的婢女,他也能放心。
姜唯洇带着那个丫鬟回了自己的房间,见她脸庞圆圆的看起来十分的讨喜,也不由亲近了许多。
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丫鬟笑道:“奴婢名叫梅烦恼,姑娘唤奴婢小梅就好了。”
姜唯洇:“……”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应该只是她想太多了吧。
“那个,小梅,你会绾发髻吗?”
梅烦恼笑道:“会的,奴婢这就来给姑娘梳个时下最兴的发髻。”
姜唯洇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前让她帮忙梳头发,还别说她看起来很壮实,但是那双手可别提多灵巧了。
梳头发的间隙,梅烦恼还说她会点武功。
姜唯洇更吃惊了。
会武功又手艺这般巧的丫鬟,她爹上哪找来的啊?
下午趁着阳光好,姜唯洇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爹又不知去了哪里,经常不见人影,她已经习惯了。
她坐在太阳底下正昏昏欲睡,这时房门被敲响,有小厮去开门回来说道:“姑娘,门外来了个贵人,小的也不知是谁,指定要见您。”
姜唯洇脸色一变,下意识认为是殿下来了。
后转念一想,殿下找她做什么,他可能巴不得甩掉她这个拖油瓶。
“我去看看。”姜唯洇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还没走到大门,那门外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自己不请而入了。
身后还极其嚣张地跟了五六个婢女。
“你就住在这啊?”谢柔完全不客气地走过来,语带嫌弃道:“孟时景的俸禄也不少,怎么不置办个大点的宅子?”
姜唯洇吃惊道:“公主,你怎么来了?”
谢柔一屁股坐在她方才坐的椅子上,不悦道:“你离开东宫了怎么不跟我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还是我找人去查了怎么回事才知道你和孟时景竟是兄妹!”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是提都没提?昨晚宴会散了后找不到你的人,我都急死了,皇兄也找不到,我只好找去东宫,皇兄又黑着脸不理我。”
谢柔噼里啪啦一阵输出,“住在东宫不好吗?为什么要走!”
姜唯洇惊的不行,让她声音小一点,这个院子也不大,还有其他的下人,若是听到了就不好。
谢柔哼了声,勉为其难降低了音量:“你告诉我实情,我就不与你置气了。”
姜唯洇真是怕了她了,只好把她失忆后的事都告诉了谢柔。
谢柔才知道她是因为失忆了才阴差阳差在太子身边,甚至她还误以为自己是太子的旧情人,是以旧情人的身份留在太子身边。
“所以这些时日以来,皇兄就没有跟你说过实话?”
姜唯洇回想这两个月的种种,她不止一次说想跟殿下旧情复燃,殿下还说他不吃回头草的事,一下气得脸红。
也顾不上谢柔是谢斐妹妹的份上,抱怨道:“没错!公主!殿下实在太气人了,他竟是一直在耍我!”
“你说我还能回东宫吗?”
东宫就是她的伤心地,恐怕她回去就满脑子都是那两个月她如何跟小丑似的上蹿下跳。
谢柔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更让她惊讶的是,皇兄竟是没有解释,任由姜唯洇顶着旧情人的身份同他一起,皇兄究竟在想什么啊?
她一时也很同情姜唯洇。
倘若是她被这样戏耍,只会更生气的。
“洇洇,你做的对!咱不回东宫了,咱不理皇兄!那些臭男人就喜欢欺负我们这种善良的小姑娘,太气人了!!”
姜唯洇感动地险些热泪盈眶,她没想到公主会站在她这边。
“公主……”她没忍住握住谢柔的手,“你人真好。”
谢柔坚定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这一刻,谢柔在姜唯洇的眼里都雄伟了起来。
整个下午,谢柔都留在了姜唯洇的家里玩,直到夜幕降临了才回去,正好送谢柔出门时,孟时景回来了。
孟时景看到谢柔很是惊讶。
“洇洇,你与公主关系很好?”
姜唯洇目送谢柔上了马车,点头道:“可好的朋友了。”
孟时景愣了会儿,摇头一笑:“你们二人倒是挺投缘,跟公主做朋友挺好的,她虽有些咋咋呼呼,但是个很心善的好姑娘。”
姜唯洇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只掰了两根,她朋友还真不多,讪讪找补道:“除了公主,我和邱姑娘也是好朋友哦,她人也可好了。”
孟时景笑意渐淡,“是吗。”
姜唯洇没察觉出她哥哥的怪异,等嗅到屋里传来饭菜的香味,便拉着哥哥就进去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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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东宫有种消散不去的阴云,瘆得慌。
这一整天,东宫内每个宫人都敏锐地察觉到,自从姜姑娘离开后,东宫的气压明显都低了。
每个做事的人,都更加谨慎,生怕哪里惹着太子不快。
夜幕深深,书房内,谢斐蓦地冷笑了一声。
那笑意让梅良心后背发寒,他心道,殿下您生气就直接表达出来呗,这样阴沉的模样一句话不说,简直比发怒还要可怕。
他内心更是叫苦不迭,姜姑娘啊姜姑娘,您怎么就不念着殿下的好呢?虽说殿下的确有错,但是那些日子的相处难道是假的吗?怎么恢复记忆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还害得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跟着受苦。
梅良心在心里一阵叨叨,悄悄抬眸朝书案前看去。
殿下在对着一张纸看什么呢?
片刻后,谢斐起身,掸了掸衣袍。
梅良心问:“殿下是要回屋休息?”
谢斐睨他一眼:“备车,出宫。”
马车在康华坊的转角处停下,谢斐撩起车帘将不远处那小院子收进眼底。
虽昨日便已经知晓她住在何处,但今日一看,谢斐还是忍不住蹙眉问:“大理寺少卿的俸禄很少?”
梅良心:“怎么说也是个四品官,怎么会少?”
他跟着看过去,才明白殿下的意思。
宅子不算大,对殿下来说定是很小的,但姜姑娘也并非那般讲究的人,她定然不会嫌弃,怎么殿下还担心姜姑娘住的不好了?
宅院内,姜唯洇自己住一个小院子。
入夜后,梅烦恼帮她拆了头发,问道:“姑娘现在要歇吗?”
姜唯洇叹了一口气。
算算时间,好像她昨天就是这个时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