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是该担心自己。

政迟像疯了一样,一边狠一边哄,哄着殷姚神志不清地说喜欢,哄着他说舒服,放轻力道折磨之后等他哭,哭到政迟心满意足再换一种折磨方式让他继续哭,他说受不了了,也不会停下……怎么求都不会停下。

甚至觉得,身体里粗暴律动的肉柱,在不经意间触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腔口,这猎奇又诡异淫靡的幻想让他惊惧" />
是啊。

是该担心自己。

政迟像疯了一样,一边狠一边哄,哄着殷姚神志不清地说喜欢,哄着他说舒服,放轻力道折磨之后等他哭,哭到政迟心满意足再换一种折磨方式让他继续哭,他说受不了了,也不会停下……怎么求都不会停下。

甚至觉得,身体里粗暴律动的肉柱,在不经意间触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腔口,这猎奇又诡异淫靡的幻想让他惊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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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是啊。

是该担心自己。

政迟像疯了一样,一边狠一边哄,哄着殷姚神志不清地说喜欢,哄着他说舒服,放轻力道折磨之后等他哭,哭到政迟心满意足再换一种折磨方式让他继续哭,他说受不了了,也不会停下……怎么求都不会停下。

甚至觉得,身体里粗暴律动的肉柱,在不经意间触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腔口,这猎奇又诡异淫靡的幻想让他惊惧地收缩,在永无止境地快感与疯癫迷乱中,有什么东西快要消失了,快要……从他身体里流淌出去。

好像政迟刚刚的话,还回荡在他脑海里。

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是什么呢……

有汗从政迟的身上落下来,溅在皮肤上,烫得他小声呜咽,感觉到更烫的东西逼近,殷姚睁开被泪水缠乱的睫毛,因为政迟动情失控的表情而微微愣怔,张开嘴,乖巧地接住他并不温柔的吻。被吻到因为缺氧而迷迷糊糊,鼻息混淆在一起,如同发情的牲畜,嘴唇贴在一起舔吮着。

宽厚的背与大臂,吞咽时因餍足会发出兽吼的喉结,殷姚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只觉得哪里都烫的吓人,只好伸出胳膊,抱着政迟的脖子。像株浮木,在用尽全力依着桥岸。

高潮的时候,感觉要几乎晕死过去,却还留着一丝清醒,他头脑昏沉地想着。想着….

说起来……我到底是什么呢。我在哪里。

我是谁来着。

殷姚像政迟手里被挤碎的肉樱桃,喷涌而出的紫红色汁水浸透了纱布,有一股熟过头将要腐烂掉的甜醉气息。血腥混着稀烂的果皮和肉泥,黏糊糊流了政迟一手,又被强迫着自己一点一点舔干净。

不是结束,也无法结束。

"不要了,我不要了……"

好疼啊。

为什么总是这么痛。

是因为他前半生没有吃过太多苦,所以要将那些命不该有的顺遂全转变成切肤的刀刃。

政迟没有戴套的习惯,和他喜欢在殷姚的身体上吞吻出痕迹一样,他当然喜欢将自己的东西留在殷姚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

从里到外,都是他鲜亮外表下粗野疯癫的味道。

若是承载不下了,那被操得软烂无法收缩的小洞自会将浓精浪荡又色情的吐出来。

顺着饱满的臀肉,暗淌进隐秘的缝隙中。

政迟像是捞一条鱼一样捞起殷姚的腰,运动过后纠起的肌肉随着运动和殷姚明显病弱的身体产生明确对比,要不是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时蒸腾的汗雾与厮磨,总感觉能轻易将他弄伤。

"还是太瘦。"政迟蹙着眉,浴池很大,容得下两个人,在殷姚缩在怀里的对比下显得空间更大了。

他比量那把用点力就能折断的腰,却把迷迷糊糊的殷姚摸醒了。

他害怕地扑腾了一下,又因为没有什么力气很快松软下来,埋在政迟胸口,"真的、真的不行了……"

......

只觉得头脑昏沉,到底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殷姚自己也不知道。

但他却在昏迷之前,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就像是以前西苑里里里外外都充斥的那种味道。

混杂着政迟伤口的血腥气息。

是香兰的味道。

第31章 他想要好好睡一觉了。

窗外灯火通明的楼下车水马龙,殷姚发觉这里其实和他在江边的住所很像,甚至说不出有什么区别。

总也想着,如果自己不是什么身家富贵的少爷,是前半生吃尽苦头的人,再遇到政迟会是什么光景。

是更可悲,还是至少他会……

空气里的气味散的很快,只能嗅到一点点酒店定制的清雅熏香。

政迟从背后抱过来,就像是一道铁笼,明明力道亲昵,却让殷姚觉得喘不过气。

殷姚轻轻地问,“你会对他们怎么样啊。”

政迟一顿,大笑道,“还在惦记?你真把自己当……”

“我也不知道。”殷姚转过身,眼中暂看不到一点光亮,他没有力气,只能靠着政迟,动作远看很是依恋,却满脸凄凉,有气无力地笑着,“我把自己当什么呢。”

“那是哄你。”他摩挲着殷姚的脸颊,“殷时嬿闹不出多大动静,你哥哥也翻不了天,殷家不会倒,我更不会报复,至于你们家是否继续和政药合作,权不在我。”

殷姚垂下眼,“为什么我哥要和你做生意。”

一直以来,因为他的缘故,哥哥都那么厌恶政迟。

他好像不明白,又好像明白。

“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

“他为什么和我做生意,”政迟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自欺欺人。”

殷姚没有说话,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

“我妈做这些事,大概都是为了我吧。好好的生意不做……”殷姚低下头,“我真糟糕啊。”

酒店的香薰气味似乎是跟着酒店的新风系统一起吹出来的,带来阵阵凉意,香味却愈发浓烈。

嗅起来,像是兰花的味道。

酒店的落地窗被擦得净亮,像一面可怖的、随时会变化的、令他心生畏惧的镜子。

能隐隐看清自己的脸。

“政迟。”殷姚突然说,“我真的很像越遥吗。”

不等他回应,像是想到了什么时候,殷姚又笑了笑,低下头,“我问得什么怪问题,又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脸。”

他嗅了嗅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花香,喃喃道,“像是家里的味道……”

是西苑独栋里常用的香薰。

殷姚说:“我好困啊。政迟。”

他闭上眼睛,香兰气息阵阵窜入鼻息,殷姚蜷在他的怀里,找着舒服的姿势。

他想要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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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西苑的时候,越遥一共养了十几盆兰花,政迟不让他照顾,托人护理培育很久,一年四季春去秋来,殷姚在书房画画的时候,偶尔抬起头,就能看见落地窗外阳光汇聚处摆了一台的香兰;轻嗅一嗅,就能闻到兰花味道。

殷姚查过,越遥养的品种叫做富山奇蝶,远看像浮在空中的绿荷似的,夜里嫩紫的芯蕊在暖灯下幽渡一圈雾蒙蒙的光晕,茂盛又尖锐地绽在窗下。

在政迟所有视野可及的地方。

那花味道浓,侧身掠过或开个通风窗都能顺着风道飘进来,一嗅能闻到明显的甜兰熏香,8月是最热的时候了,太阳一晒空气又闷,这股味道就算不开窗都能闻到,空调再低也赶不走那湿热的甜草味,这花香仿佛浸透了整座房子,就像他们主人的影子,离开再久也挥之不去。

西苑书房存放的录像中,有一张碟片的内容就是在花园录的延迟摄影——拍下了花开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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