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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嘴角抽搐一下,移开了视线。
怎么说呢,突然?发现?哥哥和其他男人是一样的,就?很……滤镜碎了呜呜呜。
“怎么了?”梁槐景很快就?发现?她的情绪波动,立刻关切道,“是不是困了?”
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两点,大家似乎还谈兴不减,但确实已经在这儿?坐了三个多小时了。
最后?是老爷子提出:“今天就?先聚到这儿?吧,来日方?长,阿稚还要回去上班呢。”
蒋思淮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又对袁菁华说:“阿姨有空可以带弟弟们到店里看看。”
大家最后?寒暄几句,这才陆续离开了。
梁槐景送蒋思淮回店里,自己也干脆留了下来,扫码要了块蛋糕,找蒋思淮要了个大麦茶的茶包,泡了杯茶,坐在窗边看平板。
蒋思淮出来补货的时候凑过去看了眼,只看见满屏都是英文,立刻就?眼睛冒蚊香圈。
“阿稚怎么了,看懂了么?”梁槐景见她一脸正色,忍不住问?她。
蒋思淮心情沉重的摇摇头,“……看、看不懂,全是蝌蚪文。”
梁槐景一乐,逗她:“要不我给?你翻译一遍?这说的是有科学家发现?2型糖尿病……”
题目都还没翻译完,蒋思淮就?赶紧扔下他走了,蹿得跟被鬼撵一样。
梁槐景忍俊不禁,觉得这人真的装都装不了一点了。
晚上吃饭,梁槐景说起另一件事,“明天要去收房了。”
蒋思淮疑惑的啊了声,然?后?反应过来,“哦哦,装修结束了吗?”
“说是前天就?完工了,我和设计师约了明天去验收。”梁槐景回答道。
主?要是因为今天袁菁华请客,他要和蒋思淮一起去赴宴,所以推迟了一天。
“那我明天陪你去?”蒋思淮咬着筷子尖道,“店里有小唐姐和小叶就?够了。”
大不了少出点货,她是这么打算的。
梁槐景想了想,“也好,验收完我们就?回来,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蒋思淮嗯嗯两声,安静了一会儿?,又撩起眼皮看着他,试探道:“那……你房子装修好了,嗯……不住人的话,会不会没人气?”
老人家说的,房子就?是要住人,有人气的房子不会坏。
梁槐景眉头一抬,似笑非笑,“怎么,这么快就?腻了我,准备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蒋思淮立马否认三连。
梁槐景见她一脸心虚,不由?得失笑,“那你怎么这么问??”
“……好、好奇。”
“不搬。”梁槐景没让她好奇太久,“除非你和我一起搬。”
蒋思淮立刻摇头拒绝:“不要,远了,我要每天开车上下班,烦。”
现?在的距离是她最满意的,平时可以走路上下班当?锻炼身体,必要时候可以开车。
梁槐景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毕竟谁不想每天抱着女?朋友睡呢?
但他说的理由?是:“我可以多睡十分钟。”
蒋思淮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早八过的人懂的都懂。
不过有一个问?题是他担心的,“这边学区没有那边的好。”
附近这所小学不差,但比起学府路那边的学校,确实要矮一截。
蒋思淮还疑惑他怎么突然?提这个呢,嘴巴就?已经更快一步了,“学校不是有附属幼儿?园和附小么?”
她还记得毕业那年,拍毕业照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什么活动,幼儿?园的小不点们被老师带队到校内,在小广场那里练习舞狮。
小小的狮子头,小小的红狮子,却舞得很像那么回事,威风凛凛的,特别吸引大家的目光,摄影师还不停地喊,不要看他们啊看这边看镜头。
梁槐景眼睛一弯就?笑起来,点点头,声音非常愉快,“阿稚说得对,还是你考虑得全面。”
蒋思淮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疯了吧,这才到哪儿?,就?聊哪个学校好,美得他。
于是搬不搬家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值得商量之处,就?此揭过。
晚上临睡,俩人躺在床上,看上去都没什么事干,蒋思淮说好要戒短视频,把app都卸载了,但戒断反应上来,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连手机都不想玩。
梁槐景看完文献,把平板电脑放下,问?她:“要不……我给?你读书?说不定听着听着就?睡了。”
学渣不都这样?
但是蒋·学渣·思淮实在没有这个兴趣,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肚子,指尖在腹肌的轮廓上来来回回。
很像那些个啥事不干,光走来走去还踢小石子的无聊人士。
梁槐景没办法了,提议说:“都说饱暖思那什么,要不咱们……找点事干干?”
“好的呀。”蒋思淮一听,立刻翻身爬他身上去,宣布,“我今天要在上面,从此我就?站起来了!”
梁槐景:“……”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蒋思淮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立刻改口:“不对,是我翻身农奴把歌唱!”
说完一屁股坐下去,梁槐景被她突然?这么一压,突然?开始想,也许、可能……他女?朋友要减肥是有道理的。
“农奴在哪里?”他抬手捏住她的脸,搓搓后?牙槽,“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你还记得么?”
蒋思淮把住他手腕,嘿嘿笑了两下,“意思差不多,差不多……你意会就?好了,哎呀——”
嚣张嘚瑟的下场就?是被无情镇压。
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蒋思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黑洞里,视线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更加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炙热的体温和呼吸很快就?把被窝烤热,男人的脊背把被子撑起来,有空调的凉风钻进来,但对蒋思淮来说,不够,根本不够。
她觉得自己就?像进了烤箱,忍不住嘟囔着抱怨:“师兄,你觉得我在烤箱里,是烤鸡还是烤鸭呀?或者是烤面包,还是烤蛋糕?”
一面嘟囔,一面抱紧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梁槐景经常会被她奇奇怪怪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但却下意识的接她的话:“都不像,像烤红薯,烟薯25。”
哇,竟然?明确到品种?!
蒋思淮好奇了,“为什么呀?”
梁槐景抬起头,黑影重新将她完全包裹,“烤熟了会流蜜,从头流到脚,甜。”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嘴,卷走她的一丝唾液。
蒋思淮脸上的温度立马再次上升,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整个人都软得不能动了。
嗐呀,我师兄真是会说话。
被窝里的热浪持续升温,出无穷尽的荷尔蒙开始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