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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着,格外不成熟。
“我说了,我有工作。”樊千禧蹬着他,随后把视线放在旁边的陈甸甸身上。
陈甸甸深呼了口气走过去,站在男生身侧说:“一会樊姐——”
“滚,关你屁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生一把推在旁边,身后正好有个椅子,“哐当”一声,陈甸甸一个没站稳整个摔在木质椅子的棱角处,凳子歪到砸在手背上,一刹那,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尖锐的刺痛感猛的袭来,抽痛到表情都有些失控。
旁边刘思成也从醉意中清醒了一些,愣怔地看着这俩人,一边整理着西装,轻笑:“樊姐的家务事都没处理明白呢。”
话音落下,樊千禧拉着男生出了包间的门,眼神冷到冰点,力道很大,能看出攒着不少气。
“跟我出来。”
陈甸甸目送人荒唐离开,站起身,手背上疼到颤抖不止,藏在衣袖下,维持着表情走到刘思成旁边,努力收场,从容地问着:“刘总,您有助理的电话吗?或者我给您叫个车。”
霍听儒旁观完闹剧,不动声色站起身,声音温和:“不用,我送刘总回去就好,刚好我们老同学再叙叙旧。”
他侧头看向身后的人:“扶着刘总上车。”
助理很识相地跟着刘思成从包间离开。
整个包间一片狼狈,凳子摔倒在地,桌面上放着不少空酒杯,酒气浓重。
陈甸甸不知道这次饭局算是好的收场不算,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被男人从身后抓住了手腕,与此同时手腕处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摩了一下。
陈甸甸像是触电了似的趁他还没收力,立马从他手腕中抽出。
“啪!”的一声,反手利索又爽朗地给了他一巴掌。
她穿了高跟鞋,微微抬头就跟霍听儒平视,眼角眉梢满是冷意。
“霍总想要用强的吗?就算我不是齐家的女主人,齐昂也不会容许自己的太太出这种新闻跟侮辱。”
霍听儒有些意外她这样的举动,温顺的猫被抓急了也会露出藏在软爪下尖锐的指甲,他用手指摸了下脸颊的地方,又疼又麻的感觉层层叠叠,眼底的兴奋味却更浓。
“他只会不要你吧,商圈人脉不可或缺,他不会轻易跟谁树敌。”
霍听儒低下头,毫无气焰,用眼神露骨地描摹着打了他一巴掌的那只手,并不算漂亮,上面甚至有很多被划伤的小伤口,“你猜,我现在就在这个包间上了你,这里有没有人敢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足了嘲讽:“还挺有骨气,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陈甸甸冷漠地看着他,倏然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顶光照上去折射出一道冷光,她的声音飘又轻:“是啊,我就是很有骨气。”
她扬起头,刀尖朝着自己的,又朝向他,嘴角似笑非笑:“你动我一个试试。”
……
齐昂结束工作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眯了一会,被朋友叫出去喝酒。
酒吧清晨人不算多也不算少,红绿灯光乱跳,舞台上还有不少人在蹦迪,张扬刺耳的声音仿佛要震碎所有繁杂思绪。
李岩商穿着一件花衬衫站在吧台调酒,手里夹着冰块啪嗒一声放在酒杯中冰酒杯,抬眼扫前面坐着的齐昂,一直拿着手机把玩,也没见有什么举动。
“干什么呢,你还有事?”
齐昂抬眸,又摇了摇头,声音散淡:“想给我老婆发信息,不过这个点她应该在上班,不想打扰她。”
李岩商笑了声,把手里那杯酒递给他,随后自己捏着一杯在指骨间晃荡着,从吧台走出来倚靠在旁边:“怎么不带出来让我们见见——”
一顿,嘴里话转了个方向:“见见我们。”
齐昂跟他碰了一下,扬起酒杯喝了口,嗓音被冰得有些低沉磁质:“胆子小。”
齐昂想到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即便他说了,至少让别人知道她结了婚,她还是只上班的第一天戴了,那天下班就取下来放在了床头柜里,手指上空空如也。
李岩商不太清楚跟他结婚的是什么人,常年住在港澳,也没怎么八卦过,只听到人说他闪婚了,以及那些举动,能看得出来是真喜欢。
听到这个评价,他轻笑了一声:“你喜欢这款,早说啊。”
齐昂眼皮都没抬,手指在指腹转着,声音听不出情绪:“不是喜欢这款,是喜欢她。”
旁边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手提袋,里面放着齐昂让他帮忙带的伴手礼,一款珍珠项链,手工定制,知道是齐昂要,整个过程他盯着做完。
“喏,大早上喝酒,你俩可真有雅致。”男人声调倦懒。
李岩商往黑色手提袋上瞥了一眼,“什么?”
“给他老婆的。”陆锦容吊儿郎当说完,踹了他一下,“欸真的,下次见见呗,我们几个你居然是第一个结婚的,不声不响就结婚了,我这见面礼都准备好了,人到现在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齐昂歪头,脸上似笑非笑,一字一顿:“不、见。”
陆锦容啧了一声,潇洒地整理着衣领说:“我自己去,反正我下周就回平宜了。”
“你老婆叫什么来着?”他忽然想起来问。
李岩商笑着,在一旁烘火:“陈甸甸,他以前在平宜老家认识的。”
齐昂默默扫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知道他们有分寸,不是那种会随便开别人玩笑的人,就算见了也不会太让她觉得冒犯。
“陈甸——”
陆锦容听到名字,笑着在嘴里默念了一声,随后笑容忽然凝滞了,愣了一下之后看向齐昂。
“陈甸甸?她在万宏上班吗?”
齐昂侧头看她:“没,怎么了?”
“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陆锦容在手机里翻了翻,又找了找聊天记录,翻了好几十分钟,才找到一个照片。
“这个吗?”
齐昂看向他手机,是一张公司卡的证件照,蓝底,女孩扎着低颈后马尾穿着职业装,没表情,格外冷漠。
只看了一眼,视线寸寸往上看向陆锦容:“怎么了?”
陆锦容卧槽了一声,眼睛都睁大了:“真是啊,我之前听我小秘书八卦来着,说她跟万宏一个经理之前吵过,说好像……”
陆锦容说完,注意着齐昂越发阴鸷的眸色,吞了吞口水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安全距离,捂着心脏忙的撇清:
“我就听了一嘴,也不知道那个想占——是谁。”
估计是被封了口,倒是她一个新人被经理弄去陪/睡传的沸沸扬扬,陪谁却没人知道。
只说这位新人还挺刚,毕竟旁的人就算是觉得屈辱,也只会选择离职忍气吞声,有些行业最忌讳得罪人,更别说还是个没什么背景跟人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