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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钱。”

齐昂低着眸紧紧抱着她, 低眸看着她的肩膀,想问她是不是冷,最终也没问出声, 只是紧紧扣着她的肩膀,把人环在怀里。

“睡一会,还早。”

陈甸甸看着泛白的天,不知道是几点,想说她还要去上班。

又想起今天周六, 她休息。

“你都没拆我的礼物。”陈甸甸被温暖包围有些犯困,眼皮打架, 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说。

齐昂目光落在她即将散架的身体上, 脑海里无数个另她难以招架的姿势都还没实施,如果不是她禁不住,现在应该还没停。

嗓音涌上些哑,他清了清嗓音说:“我拆了。”

他又说:“我好喜欢。”

陈甸甸已经陷入沉睡。

齐昂等她睡着, 才很轻地把腰部的手拿开放进被窝里,离开时被她的小指轻轻拉了一下。

他停住, 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床上昏睡的女孩闭着眼,纤长的睫毛打下一圈暗影,呼吸很轻,眼角还有些没擦拭干净的泪痕。

齐昂禁不住低下头在她唇角轻吻,留下一片湿痕, 站起身去拿放在旁边的礼物, 一个手表, 一个答应他的红绳, 还有楼下放着的一大盒草莓软糖。

很多, 他可以吃到牙倒。

齐昂盯着那块表看了好一会,抬起手腕掌心捂住心脏,感知着心跳声,没能忽视那止不住的悸动。

时至今日,他好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陈甸甸正在试图朝着他迈开那间隔的一步了。

他不是一个人在单恋。

这款表即便新出了更昂贵的款式,这款的标价也没减多少。

他习惯戴那只表只是因为那个表是陆铭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齐昂只是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你会选择拥有一百万的人给你一百万,还是拥有一千万的人给你两百万。

这是个不恰当的对比。

齐昂只是觉得陈甸甸有点笨。

她一直是这样,心软善良,别人对她好一些她就傻乎乎的想给全部,她的所有真诚都袒露给别人,看上去太好骗,才会被别人一次次欺负。

他高中怎么会因为陈甸甸讨厌他不理他,就真的负气跟她断了联系。

如果他当时,去哄哄她就好了。

淋了一场长久等待的雨罢了,另他感冒发烧一周的罪魁祸首是下雨天而不是她。

他们还有很多场雨天可以相遇,很多雪天可以重逢。

他低着眸,把手上的手表摘下来,目光落在手腕处的两个黑色字母纹身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几下,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戴上手表,又在同一只手腕上戴上小猫红绳。

拆完礼物,上床面对面去抱着陈甸甸睡。

躺下后没几秒,注意到陈甸甸手指很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布料,随后她脸颊蹭了蹭枕头,睡得很安稳。

他保持让她抱得舒服的姿势,不动声色看她。

不太困,单纯想抱着她。

陈甸甸第一次睡得这么熟,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睁开眼,倏然被开了一半落地窗帘透进来的光给刺到。

她惺忪着等意识慢慢清醒,用手背贴着眼,脑子里关于昨晚的记忆缓慢回溯,想到跟齐昂的抵死缠绵,令人脸颊泛红。

冰凉的手贴着滚烫的脸颊降温,陈甸甸坐起身,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起床第一件事习惯去查看微信消息,回了几个工作上需要即使回馈的问题。

又给黄周周打了个电话过去,她昨晚给她发的微信,她到现在都没回。

出什么事儿了?

那边接听,散漫地“喂”了一声。

陈甸甸穿着拖鞋站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放下,听到声音又看了一眼手机备注,眼神里透着股怪异:“李轲?”

“嗯,怎么了甸甸,有事吗?”

他的嗓音低哑,跟平常的吊儿郎当感觉不太一样。

“我打的是黄周周的电话。”陈甸甸好心提醒。

那边沉默两秒,声调没什么起伏:“嗯对,她刚把手机忘办公室了,在录音室录歌,等一会给你打过去吧。”

陈甸甸说“好”,挂断了电话。

盯着通讯录里的备注,总觉得有哪点不对。

李轲把手机扔在一旁,低眸看着面前的女孩,人正费力吃着什么,长发垂落在肩膀,每一寸都漂亮到极致。

他毫不怀疑,就黄周周这样的身材跟长相,还有这风格迥异的天籁嗓音,在娱乐圈早晚杀出一条血路,根本不需要爬他的床。

随后又想,娱乐圈,想要最快被人知道,这是一条很好的捷径,在他手里,起码不会毁在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手里。

他对自己的床伴向来大方,除了没真的能让他动心,陪逛街看电影做尽情侣会做的一切,跟谈恋爱也没什么区别。

最近忙于工作之后一直都没找过,跟黄周周遇到,也是对方自荐枕席。

他不认识,没理,后来在酒会遇见稀里糊涂睡了,虽在一张床上醒来但应该没发生什么,但李轲还是说让她跟着他。

“你认识陈甸甸?怎么没说过。”一边问,一边粗暴地摁压着她的后脑勺。

她今天应该录不了歌了,或许这周都录不了。

“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李轲寒声说。

“你最好别把一些手段放在陈甸甸身上,她对谁都好,很容易被人利用,但让我知道了——我不会放过你。”

李轲手指掰起她的下巴,指骨很用力,指腹把她唇角的白色揩去,又毫不留情甩开她的脸,女孩跌坐在地板上,他站起身去了浴室。

从里面传出水流的声音,黄周周颓败地坐在地面上,红着眼歪头看浴室里的人。

嗓子疼的像是要撕裂开,平常被精心养护连特别爱吃辣都局限着自己一个月吃一次的人给他口,他却并没产生任何疼惜,她狼狈地用手指擦着唇角。

捞起床边放着的一部跟李轲一模一样的手机,给陈甸甸回消息。

【在上班,等下班了给你打。】

黄周周低着脸,掉眼泪都没有声音。

她站起身穿衣服,还被穿好,里面的男人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她猩红的眸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偏偏一副纯白模样。

李轲笑了笑手指擦着她的眼睛,声音温和:“哭什么,不让说,娇气。”

黄周周眼皮颤栗,没有丝毫底线踮起脚去吻他的唇角。

李轲偏过头说:“没套了。”

“没关系。”她胡乱地去吻他,手指扯住他衣服,急切着说,“没关系,我吃药,你不想要?”

李轲自以为自己自制力还可以,起码表面云淡风轻在外一直都是没心的纨绔子弟,但在黄周周这儿,一个月了也没拒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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