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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沈潋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牌,靠上他的后颈。

没什么反应,失败了,沈潋初又悄咪咪把卡牌收起来,环住某人的脖子,碎碎念地跟他讨论谁会是什么角色。

“都怪你,我连剩下三个人都还没看见。”

“嗯,抱歉。”

“你有线索吗?”

“目前没有。”

“哼”沈潋初觉得这人一点诚意也没有,于是决定今晚不跟他讲话了,一点也没想到刚刚自己还准备悄无声息地干掉人家。

到了歌舞厅,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对上他们两个,都是自动地分出一条路来,保持着一个讳莫如深的距离。

到了三楼包厢,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歌舞厅。

沈潋初点了几杯饮料,五颜六色的,自己用玻璃杯瞎兑,兑完之后一点一点地推到齐靖宇面前,眼神期待:“齐……靖宇?”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叫齐叔叔的全名。

齐靖宇自己都顿了一会,等反应过来,一杯的彩虹药水已经进了肚子。

“……”不过是叫了个全名而已,真是昏了头了:“还不错。”

沈潋初轻轻尝了一口自己那杯,表情一言难尽,默默地推远,兑下一杯。

歌舞厅此刻是一首摇滚曲子,有帅哥和美女在台上贴身热舞,沈潋初转身询问:“你会跳舞么?”

“会一点。”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沈潋初双手敞开,背靠沙发:“华尔兹?”

齐靖宇点头,交际舞,每个人都要会一点。

沈潋初又歪头去看外边,这副模样,若是非要说一句话,那一定是:“真没趣。”

无聊透了。

“嗯,其实还会一点探戈。”

但是对方显然已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了。

坐了没一会,游轮出现一些紧急事务,需要齐靖宇去处理。

他捏一捏小朋友的手指,然后叮嘱几句:“会有人来陪你,玩累了就回去睡觉。”

“不对。”沈潋初终于想起来,他把一个人忘了:“我未婚夫呢?”

未婚夫这个字眼,从沈潋初嘴里说出来,多么刺耳,齐靖宇的眸色沉了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又变回原样:“你没有未婚夫。”

“如果你想问的是叶柏,他还活着。”

临走前,齐靖宇又折返回来,牵住沈潋初的手掌,动作应该是想要亲下来,但是也许是顾忌着摄像头,并没有真的实施,正当沈潋初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低头,贴了贴他的侧脸。

明明没有亲吻,为什么感觉比亲吻还要亲密呢?齐叔叔真是男大二十八变,越变越扫气。

【少爷的狗:老齐已经超越小叶,成为我心中的头号情敌了,拔刀吧!为了老婆而战!】

【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都没有亲到潋潋老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阴暗爬行)(长出触手)(突然出现)(抱着老婆就跑)】

【柠檬树:我觉得还蛮带感的哎,上位者为爱折腰什么的……感觉很宠哎,我们娇气宝宝就要配这种宠的】

【沈潋初的内裤:为什么都叫少爷老婆,少爷刚刚那个侧脸帅爆了好吗?呜呜呜呜,我想当少爷手里那个玻璃杯prprprprprpr,少爷尽情玩弄我(bushi)!】

这人走了还没一分钟,陪玩的人就到了,沈潋初单手托腮,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歌舞厅的人乱舞,一边顺着节奏打节拍,蹦迪小王子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沈潋初去拿桌子上的玻璃杯,够了一遍没够找,准备捞第二遍的时候,有人递到他的手里,浅喝一口,沈潋初才反应过来,抬头去看。

白大褂,衬衫扣上顶,皮肤苍白,即使是在如此欢乐的地方,也是一副冰棱子脸。

“江隅?”

江隅点头,只是将玻璃杯递到他手上,一点皮肤的触碰也没有,只是比起刚刚进来坐的沙发位置,要离沈潋初近一些,看起来克己复礼到了极致。

沈潋初淡淡地挑眉,回头喝一口饮料,不好喝,太甜了。

他又将这杯推远,自己重新兑一杯。

“你是阿宇派来陪我的?”

阿宇,还是阿隅?

“是”

沈潋初上下打量他一遍,从桌子下面拿出三颗骰子:“我们玩游戏吧。”

“……好”

“谁输了,就答应赢家一个条件。”沈潋初随便抛了个数字,三个六。

江隅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好”

三个三。

“喝”

江隅端起沈潋初推远的那杯饮料,然后略微转动被子,一饮而尽。

刚刚还在弹幕上刷冰块性冷淡的观众:

【少爷的裤衩:我眼花了?怎么看见这个冰块转了转杯子?那块是少爷喝过的吧(阴暗爬行)】

【七七变成百万富翁:那个杯子……是,我们,少爷,喝过,的,的,的,的(失控尖叫)】

【眼睛:差点就骗过我了,敢情是个闷骚】

【竹子:啊啊啊啊啊不会这也是我老婆的桃花之一吧,亏我还如此信任这人】

第二局,沈潋初扔了三个一,江隅是三四六。

看着面前单手托腮的沈潋初,江隅抿一抿嘴角:“喝一口罢”

“江长官……不想做点别的?”沈潋初歪头,眼睛弯起,说话像是含在唇齿间,有些磨人。

江隅移开视线,盯着沈潋初的指尖看:“喝完。”

“好吧。”看,他可是给过机会的,扔骰子可是花花公子必备技能之一。

接着在江隅连输了三局,脱掉一件衣服,喝了三杯酒之后,赢来第四局输。

江隅有一点醉,具体表现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人,一点也不移动,此刻就一身白衬衫,有种禁欲者沾染上烟火气的味道,沈潋初勾一勾手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经凑近了。

沈潋初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在手里绕一圈,朝自己这边扯过来,动作很轻,对方倒是听话。

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却已经不会让人联想到冰块,性冷淡之类的词了,他正专心地,盯着沈潋初,具体点说,他盯着沈潋初的嘴唇。

“江长官,你会坚定执行你上司的命令吗?”

距离有些近,一些不大合时宜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江隅的皮肤紧张到有些战栗,喉结微滚:“是的。”

“如果要你破坏规则的人是我呢?”

领带将沈潋初的手掌整个缠绕一圈,伸出食指,然后戳一戳那块凸起的喉结:“我不想跟在齐长官身边,只有你能帮我了。”

语气是那般可怜,看起来只有江隅是他最后的退路了。

稍稍歪头,眼尾上挑,虽然是仰视,却有种漫不经心的味道,仿佛万事皆在掌握之中。

短暂的沉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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