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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这一点。

但显然,盛知予并没有拿陆辰庭当做自己的恋人。

而是狗。

原文里,在易嘉安得知了盛知予和陆辰庭在一起一事时,不可置信的他对着自己多年好友就是一阵破口大骂,“盛知予,你疯了?!你竟然同意和陆辰庭在一起?你有病吧?”

沙发上的盛知予听闻至此,既不恼也不怒,反而嗔怪了他一声,“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想要我耳聋是吗?”

说完,他也不管易嘉安几乎气炸的态度,自顾自继续自己的事。

“盛知予你——”易嘉安恼火,奈何对方露出了一副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模样,正被身侧的男模喂着樱桃,眯起眼享受,他只能将火气忍下,耐着性子问他,“你竟然怎么想的?玩玩就算了,你该不会真打算和他在一起?”

“你管我。”盛知予哼了一声。

他依然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最终还是出于易嘉安的不肯罢休,才似极为勉强的给了对方一个回答。

“行了,别老是大惊小怪。”

他杏眼一瞥,又收了回来。

“反正他都是我的一只狗。”

因为这一句话,易嘉安虽有所不满,但还是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

“行吧,不是认真的就行。”

盛知予又哼了声,什么也没说。

这之后,随着更多的人得知两人在一起的消息,不少人惊诧的同时也对陆辰庭起了兴趣。

当然,这个兴趣,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们都是和盛知予同个圈子的人,虽身份地位上有些差距,但好歹是同一阶级的人。

而面对一群人提出想要看陆辰庭什么模样的请求,盛知予不但没有回绝,反而直接拨通了陆辰庭的电话。

“陆辰庭。”电话接通的一刹,盛知予开了口,态度一如既往的颐指气使,“我要见你,你赶紧在十分钟内赶过来!”

话落,不等接听的人所有答复,他便“啪”一声挂断了通话。

同一时间,听见了电话另一端里传来的嘈杂声响,生怕自己心心念念少年出了什么事的陆辰庭为此当场放弃了与一个客户商谈的项目,立即驱车前往了盛知予报给自己的地址。

只是就在他到达目的地,询问了前台包厢位置后匆匆赶去,推开房门,迎接他的,却是自上而下的一盆冷水。

陆辰庭站在了门口。

偌大的包厢里,不少人因为他的推门声投来了视线,预想中的画面并未出现,少年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被人群所拥簇,他虽然因盛知予的无事松了口气,但心也同时微微沉了下去。

显而易见的,少年并不是因为要事找他。

然而就算有预料对方让自己过来的目的是出于再小不过的事情,陆辰庭也依然走了上前,耐心询问。

知予。

“知予。”

只是他的话尚未出口,便有一人先一步喊了盛知予一声,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夸张,“这就是陆辰庭啊?”

出声的人站于盛知予身侧,染着头黄发,上下打量着陆辰庭,一副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神情。

陆辰庭静默站着。

他并不认得少年身边的人,却能隐约猜测得出对方身份。

彼时的他尚且名不见经传,知道眼前的景象会是自己和盛知予在一起后遇到的常态,面对身前语气和神情同样浮夸的人,他因此选择了沉默。

而随着那人话落,另一道嘀咕声也紧接着响起,“还真说十分钟内到就十分钟内到啊。”

说是嘀咕,对方的声量也足以让整个包厢内的人听的一清二楚,不知因何,这句话一出口,包厢内便瞬时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这样的笑声说不上带有多大的恶意,但绝对不是出自于善意,陆辰庭自然听得懂其中的嘲讽之意,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生气。

哪怕是眼下这种足以让他猜得八九不离十的情况,陆辰庭也依然在为了确定剩下的百分之一而在笑声过后,耐心问盛知予让他来的目的,当然结果不出预料。

盛知予仅是出于玩乐便随意把他喊过来一趟,在陆辰庭意图靠近他时杏眼一瞪,娇斥一声,“谁让你过来的?”

陆辰庭顿住了步伐。

因为少年的要求,他最终只得在包厢内似嘲讽似讥笑的目光中转身离去,只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公司里。

这之后,为了挽回被自己临时放掉鸽子而恼怒不已,取消了合作的客户,陆辰庭数次登门道歉,乃至当了那名客户一个月的司机,花了近大半年的时间才让对方放下芥蒂,重新和自己签订合作条约。

也是自此以后,他逐渐在S市站稳了自己的脚跟,有了一席之地。

对这前期盛知予并不把陆辰庭当恋人,乃至看低的剧情,江潇宁并不感意外。

原因很简单,原文小说采用了一定的倒叙手法,早在看见“所有人都知道陆辰庭是盛知予身边的一条狗”这一句话的描写时,他便早有预料对方的态度。

如果不是被称喻为“陆辰庭恋人”的盛知予先在旁人面前贬低了对方,默认了别人同样使用这个称呼,其他人也不可能在后续将陆辰庭和疯狗这一词汇对等起来,似乎这是对他别样的褒奖一样。

这同样是江潇宁无法理解的点之一。

他由始至终都不明白盛知予这么做的原因,同意了和盛知予在一起却又不给予对方恋人应有的待遇,即使原文里给了“不懂爱人”的解释,可这一理由也显得极为牵强和薄弱。

不懂爱人并不和贬低恋人可以挂钩,再极力的关于“盛知予同意和陆辰庭发生关系就是他爱对方表现”的解释,江潇宁也无法认同。

他明明可以和任何人发生亲密接触。

不爱才是其最核心的原因。

话落,江潇宁便不再出声,他也不想再于易嘉安争辩什么,仅留下冷声一句“我不会去”后,便转身离去。

因为少年的离开,自知失言的易嘉安也没有了再开口的机会,请求被拒的他只能同样离开了会议室,出于没请到人的原因,回去的路上,他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易嘉安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床上肉眼可见消瘦了不少的身影时,他犹豫少顷,还是走了进去。

明净敞亮的病房里,盛知予背靠病床,吊着点滴,苍白的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他身侧的景川寒,一脸心疼的凝望着床上短短几天便瘦了个没形的小人儿,手端着一碗白粥,勺起吹了吹,就要递往盛知予的唇边。

盛知予撇开了脸,又瞪了他一眼,“拿开!”

虽然是病弱的状态,但他的语气和声量不改以往气势。

景川寒只能放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粥。

“知予。”

只即便被厉声呵斥,他眼里也不减半分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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