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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陆江,“不走?”

“你们聊完了?”陆江拿出手机,笑着递向良澄,“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良澄本来就想跟他聊一聊,问问他和程嘉良认识的具体过程,拿起手机扫了码。

齐景詹眯眼瞧着,没有阻止,交友自由他没有理由干涉,不过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通知程嘉懿,他记得陆江在国外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他答应了老程的嘱托,总不能知道却不提醒。

等人走了,夏至解释起他刚刚大胆:“齐景詹当初冒着生命危险第一个跳海下去救你,就一定会帮你。”

这叫什么逻辑?

夏至压低声:“我听说,齐景詹初中的时候,有个爱慕者跟他告白被他拒绝后,当着他的面从楼上跳了下来,就摔在他面前,一地稀碎……”

良澄蹙起了眉,心里恍然,难怪他总觉得齐景詹有时看他的目光奇怪的复杂。

“那学生他妈就跟疯了一样,每天跟踪齐景詹,发现谁跟他走的近就抱着儿子照片找齐景詹,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可吓人了,后来齐家花了点功夫才将事情解决,大家都说齐景詹不谈恋爱是有阴影,我看那天他跳下去救你的样子,好像还真是……”

正听着,手机弹出消息,良澄点开,是刚刚加了好友的陆江,大约打字对他来说有点困难,发的语音。

他拿到耳边:

“抱歉,其实刚刚我说谎了,我们并不是在酒店遇到,是在夜店。”

第十九章 行不行

夜店?

良澄心里闪过各种猜测,想了想只回了一个哦和“去玩了改天聊”的表情包,暂时结束对话,现在还不是细聊的时机,他不想只听陆江一面之词,至少等明天,等他今晚梦到新记忆再和他周旋,陆江也是“新面孔”,说不定晚上就能梦到程嘉良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回到家早早入睡的良澄又一次进入了梦境。

这一次他是以程嘉良的视角。

“他”摇摇晃晃扶着夜店二楼的栏杆下楼,音乐声震耳欲聋,似乎连天花板都要一起震下来,音乐到了高/潮,下面一片蹦跳欢呼。

“他”情绪非常不稳,有愤怒有怨恨,还有痛苦荒谬难以置信等等,似乎遇到了非常震惊且无法面对的事。

“你没事吧?”“他”脚下一个趔趄,旁人有人伸手扶了他一把。

“他”抬头,一张英俊无比的混血面庞映入眼帘,是陆江。

陆江眼中露出毫不遮掩的惊艳,用不知道哪国语言发出了一句赞叹。

“我是说,你很好看。”他用带口音的中文解释,然后姿态绅士的说,“需要帮忙吗?”

“他”盯着陆江的脸,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卡,是酒店房卡:“送我。”

陆江略迟疑:“你确定?”

成年人来这种地方,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但前提是你情我愿。

“他”将卡拍到他手里:“我没醉,我很清醒,是男人就干脆一点,不愿意我找别人。”

陆江挑眉,握住了卡:“走吧。”

梦境自动切掉了不重要的画面,直接转场到了酒店。

“他”率先推门而入,反身便勾住了陆江的脖子,将他按在门上亲了上去。

双唇相触,便毫不犹豫主动去撬对方的牙关,热情的让陆江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但还不等他回应,就被“他”拉向床的方向。

“他”满心惊喜,紧跟着是十二万分的迫切,仿佛半秒钟都等不及。

“等等。”陆江有些被吓到,“你确定你是清醒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不要我再用英文跟你说一遍?”“他”一把将他推坐到床上,二话不说上去脱他的衣服,“接了我的卡难道不知道要干什么?老司机就别装纯了。”

“他”目光向下,挑衅:“别跟我说你不行?”

是男人就听不了这种话,陆江长臂一伸,从床头够来小雨伞咬住,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衣衫半尽,突然门被敲响。

“客人,您点的餐点到了。”

“敲错了!”“他”脸上掠过不耐,拉住陆江让他继续。

但敲门声持续:“客人,是1803点的餐点,您这里确实是1803。”

“他”不理会,继续忙活,迫切的架势仿佛恨不能立刻就做成,甚至有几分焦躁,以最直白的手段牵绊住对方,不让他分心。

“铃铃铃……”

警报声忽然响彻整个酒店。

陆江睁开眼:“是火警。”

“他”抱住他,心里掠过焦灼:“不用管,继续。”

陆江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就要起来,却被“他”拉住,近乎怒吼说:“说了不用管,没有事,只是意外!”

同时更加急切的伸手。

走廊上已经响起了叫喊和奔跑声。

陆江二话不说从床上起来,顺手拉上还没有完全脱掉的裤子,有些无奈的冲他伸手:“快走吧,不管是不是意外,先出去比较好。”

“他”不动,闭上眼,无力般说:“你走的你的,不用管我。”

陆江皱起眉,上来强拉他:“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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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见死不救。”

“他”睁开眼:“出去可以,但你得答应如果出去发现只是意外,得跟我回来继续。”

陆江无奈又荒唐的笑起来,举手比了个投降的姿势:“好,我答应你。”

看表情,大概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怪人。

两人出去到大堂,很快有负责人满面歉意表示只是意外,是有人误碰了警报器,并没有着火。

“他”眼睛重新亮起,拉住陆江,迫不及待赶回房间,却在走到房门口时突然脚下一绊,一头磕在了门口的装饰物上,额头破皮,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艹你大爷的!”“他”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咬牙切齿。

陆江吓了一跳,连忙呼叫服务生。

很快服务生带来药箱帮忙包扎,所幸只是破了皮并不严重,擦过药贴上创可贴就行。

“他”坐在沙发上,浑身被颓丧笼罩。

“你走吧。”“他”终于放弃,有气无力地朝陆江摆摆手,“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

陆江却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在他对面坐下来,说:“我有些担心,还是看着你比较好,或者你可以打电话叫你朋友来,不然我不放心走。”

“他”闭上眼:“随你便。”一副你爱咋咋只要别来烦我就行的样子。

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梦境转变,又是一段新的记忆。

“他”在和池瞻吃饭。

看起来是在包厢里,两人相对而坐,对着满桌菜没有人动筷子。

“吃吧。”“他”率先拿起筷子,面无表情,浑然没有之前梦境里见到池瞻时的满心欢喜,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吃饱再谈。”

池瞻沉默着夹了块煎鱼到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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