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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说话不腰疼,前前后后几个亿的项目,你说断了就断了?给个理由。”

“哥,他欺负我,他给我下药。”夏盐不避讳这事,直接说。

“他给你下药,你给他下药还差不……”夏酌说到一半改口,“谁给你下药的?罗宇?罗琼?他怎么敢?”

“他就是敢,哥,这你得帮我吧,”夏盐又道,“对了,我最近要开个画展,想开在咱家的万顷画廊,你给我安排一下,还有我工作室准备发展个新项目,哥给我投点钱呗。”

“我为什么要给你投资?给你投资,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哥,”夏盐放软了声音,“你是我哥。”

说着你是我哥,其实潜台词就是你得帮我 ,夏酌门清,他有些无奈,说:“家也不回,使唤我倒使唤的起劲。 ”

“那不是没办法嘛,爸要撮合我和洛家小姐,我怎么敢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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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到家了,先发一章,洗完澡就码字,争取早日完结。

第49章 8.15.1

夏盐回到剧组拍戏,听孟涟说罗琼撤资了,这结果他毫不意外,他哥在工作方面还是挺靠谱的,罗琼那小子估计在家关禁闭呢。

见闫岱在看自己,夏盐问:“怎么了?”

“你和那个罗琼怎么回事啊?”

“现在才想起来问?”夏盐笑,“你都被人下药了,也没去查查?

“是给你下药,”闫岱纠结了会儿,由心的说,“当时就应该打残他的,我还想再打他一顿。”

“打他干啥,这不是挺好的嘛,没他,我能这么快睡到你吗?”

“你不要脸。”

“嗯,不要脸,要你。”

“……”

回了剧组,自然是接着拍戏,特别是夏盐,出国几天落下了不少戏份,这几天都得补上,里面就有孟涟之前说的挺重要的哭戏。

夏盐泪点高,突然让他哭,他还真哭不出来,他突然有点羡慕闫岱说哭就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孟涟也知道夏盐不擅长哭戏,对他说:“实在哭不出来的花,可以想点伤心的事。”

“不能滴眼药水吗?”夏盐说,“效果肯定比我真哭好。”

孟涟拒绝:“不能。”

见真的没有商量,夏盐只好应道:“行吧,直接拍。”

这不止是一场哭戏,也是一场争吵戏。

靳雁的小屋子里,潮湿,闷热,外面是连绵不断的梅雨。

两人刚做完爱,戏昭点了根烟在窗边抽,靳雁走过来把脸埋在戏昭肩膀上,看着靳雁在床上被自己揉的乱糟糟的头发,戏昭有些嫌弃,推开了靳雁。

“你不是一直打经济案的嘛,怎么接了个离婚案?”靳雁问。

“我爱打什么案子打什么案子,你管得着嘛。”

靳雁又问:“那沈姐那个案子,你让……”

戏昭一看靳雁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吐出烟,说:“狗崽子,你还懂起法律了,沈姐那个案子换谁都这么打,你觉得沈愫说的不是实话,在敲诈勒索,你了解原告吗?也不见得原告说的就是真的,你不敲诈对方,就得让对方敲诈,这封口费总是得给的,多给一点少给一点又如何?”

“可你不会觉得……”

“那又怎么样,我只负责把案子打赢就行了,我一没违法,二没犯罪,还尊重了委托人的意愿,我为什么要良心不安?要不安也是沈愫不安,良心和钱,沈愫选了钱,我只是个委托人,帮她打赢,赢的漂亮也只是多了那么几千的代理费。”

“哦,我不是问你这个,”靳雁说,“你当初为什么给我钱?”

“还能有什么?”戏昭细眉一挑,“看你可怜呗!”

“那为什么花钱让我读书?”靳雁又问。

“我不做没有回报的投资,没有学历你能做啥,我跟你说,狗崽子,这钱你得还我,还得还利润。”

“你能别叫我狗崽子了吗?我又不是狗。”靳雁抽走戏昭手里的烟,按灭。

“你可不就是一只狗,又凶又爱咬人,没事还总在我家路上逮我,还不是看我人傻钱多?”戏昭见靳雁眼睛越来越红的盯着他,也有点恼了,“你他妈的瞪我干啥?”

第50章 8.15.2

靳雁眼里泛着充满兽性的冷光,凶恶的说:“那你天天被狗上的还挺爽,在外面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穿上旗袍就成了我的婊子。”

戏昭反手给了靳雁一巴掌,用的力道很大,靳雁脸上立刻就红了,印了一个巴掌印。

“靳雁,你他妈有种就再说一次。”

靳雁狠狠盯着戏昭的眼睛,试图看出什么情绪:“戏昭,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戏昭冷哼一声,出了靳雁的房子。

外面雨骤然变大,戏昭也不顾,直直淋着雨往前走。

靳雁看着雨里的戏昭,追过去拉住他,不顾戏昭的反抗拽住胳膊往角落里走,他把戏昭推到墙边,戏昭也红了眼,反手想往靳雁脸上甩巴掌,靳雁桎住他。

靳雁看着戏昭充满怒气的眼睛,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的全说了:“我是什么都不懂,你觉得这世界了无生趣,你觉得身边的人虚伪不堪,你麻木不仁,你虚与委蛇,什么法律,什么规矩,什么体制内,你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你既下不了决心去死,又活的不开心,你埋怨这个世界,因为这盛世不如你所愿,你他妈的就是装清高。”

戏昭听完靳雁毫无头绪的一通吼,眼里的怒气消了,他突然笑了,恶狠狠地说,“我他妈的就是装清高,那又怎么了?靳雁,你在得意什么?你觉得你得到我了?你什么都没有。”说完表情一变,眼神充满怜悯,“现在好了,陪我下地狱好啦,你真可怜。”

戏昭疯癫的样子没有吓到靳雁,靳雁握住他的手:“我是什么都没有,我这一生过得既不顺风也不顺水,我曾一度想结束我的生命,可你把我拉回来了,而你呢?你在痛苦什么?你在挣扎什么?”

戏昭浑身湿透了,头发滴着水,一派狼藉,靳雁的质问让他愣神一秒,然后眼神越来越趋于冷漠。

靳雁看着塑起防御的戏昭,心想,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把戏昭拉进怀里,亲吻他,嘴唇被咬出血,他不顾,继续唇齿纠缠。

吻完,靳雁就贴着戏昭的嘴唇,轻声说:“你觉得这个世界糟糕透了,你认可这个世界的精彩,但你看不到,所以快乐不是你的,其实我也一样。这俗世,这世俗,这无趣的世界,这世界的无趣,这普世的价值观,一切发生过或正在发生的幸与不幸,不值得你神伤,你可以穿裙子,你可以自怨自艾,你可以觉得人间不值得,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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