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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若有所求,祝某必然万死不辞。”
系统干笑几声,被识海中的气浪差点吹飞出去。
面前的年轻人即便神识受损,识海中的气浪仍然如此凶猛具有侵略性,如若他没有受伤,识海大抵会在顷刻间就把自己碾成碎片。
可偏偏他言语谦逊有礼,叫人根本想象不到其下隐藏的攻击性。
系统支吾片刻,才说:“现在就有一个事情,你必须去完成。”
祝余欣然应下:“请说。”
“我的能量只能维持你身体的生存一个月,明日便是一个月的极限,你必须为我补充能量,”系统解释道,“补充能量的方式便是与海棠受亲密接触,啊倒也不用太亲密,只要有肌肤接触即可。”
祝余问:“何为‘海棠受’?”
系统沉默了,许久后才说:“你只需知道一点,你的师弟白蔹就是海棠受。”
它总不能告诉祝余,海棠受就是一种名为某棠的涩涩文里被一个或一群男人这样那样的身娇体软小受吧?
上次白蔹出现时祝余并未细想,但此时精神好了些,便开始思考最为关键的问题。
为何白蔹的触碰,能让他身体好转?
他原本以为只要有修为之人触碰,便能减轻他识海破碎的痛苦,但如今系统的说辞,似乎验证了那晚白蔹对减轻他痛苦独一无二的作用。
系统知道祝余多半不会同意,正欲劝说,就见白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担着两桶直冒热气的水。
白蔹先以木勺舀起一些热水,将毛巾湿润,为祝余擦拭脸颊。
他料想这么长时间都未曾有人照料祝师兄,恐怕也无人为祝师兄擦拭身体。
对于一个爱干净的人而言,若是祝余此刻清醒,必然会很难受。
他又把祝余的手臂从被褥中拿出,搭在被子外缘,方便等会儿帮祝余擦拭。
只是不料白蔹才刚开始清洁祝余脸颊,身旁便有尖叫声炸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这就是可以触碰到海棠受的快乐吗,我的灵魂我的美好品质通通回来了!”
白蔹:?
他的手迟钝片刻,以为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不过下一秒再次响起的叫喊声证明了他没有幻听:“天哪海棠受,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快和妈妈贴贴!”
白蔹:??
他有些惊恐地收回手,心道这声音怎么和培训时系统的声音这么像?
可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呼喊系统,也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而那耳边聒噪的声音还在喃喃自语,似乎并不能听见他的呼唤。
白蔹惊疑不定,将毛巾放入满载热水的木桶里浸润冲洗,身后又传来一句:“怎么不继续摸了,宿主快动动手指啊,咱们就指望和小海棠贴贴来修复神识呢!”
白蔹猛地回头:难道这是祝师兄的系统?可是祝师兄怎会有系统呢?
下一秒,床上高岭之花的尾指动了动。
白蔹大惊:这系统竟然真的是祝余师兄的系统!而且自己莫名能够听见祝师兄系统的声音!
那系统还说“要靠和海棠受贴贴来修复神识”,原来自己竟然真的能帮助祝师兄恢复身体!
话痨系统还在唠唠叨叨,祝余被他吵得有些烦,劝解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又该如何主动与他亲近?如若能量不够,便罢了,或许这便是我的机缘。”
言下之意,就是放弃这条亲近海棠受的途径了。
祝余的话自然有几分道理,系统哼哼唧唧:“那可以让小海棠主动和你贴贴吗?宿主你长得这么好看,说不定小海棠喜欢你,会主动和你亲近,就能让你活下去了呢宿主。”
白蔹先惊讶后大喜:既然是你(的系统)盛情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系统眼见着生了双勾人狐狸眼的美人“腾”地站起,脸颊满是潮红,手里握着团萦绕着水蒸气的毛巾,一把扯开了床上睡美男的衣衫。
*
若是祝余能脸红,此时估计脖子耳朵得全红了个透。
系统餍足地打了个赛博饱嗝:“天哪,今天充电好多,晚安宿主,我要关闭语言功能,去对能量进行转换用来修复你的身体啦。”
白蔹手里的活还没结束,像个没有感情的搓澡师傅般给祝余擦拭上半身。
虽然祝余昏迷了小半个月,但身材仍然维持得很好,腹肌胸肌肱二头肌样样俱全。
白蔹看得都要流口水了,但是又担心系统能看见他的反应,只好强装镇定,听系统对祝余百般嘱咐。
他有些担忧,昨夜祝余是否是清醒的?如果是,那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岂不是被祝余听了个干净?
那祝余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讨厌他的。
白蔹把祝余上衣扣子系上,准备脱/他的/裤/子/时,这系统终于要下线了:“好啦不知不觉啰嗦了一大堆,你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看不见感觉不到会不会很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留一个应急功能,如果有急事你就叫我吧!”
白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好好好,听不见也感觉不到,那就是昨晚无事发生。
祝余没有否认系统的话,礼貌与系统告别。
他还对系统有所警惕,因此没有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和盘托出。
那细腻的指尖还捏着毛巾在祝余皮肤上仔细擦洗,祝余许久没有洗浴,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心想:如今其他弟子都因自己变成废人而对自己不闻不问,唯有小师弟白蔹愿意细心照料,而且今日帮自己擦拭身体时并未有丝毫逾矩的动作。
祝余感念小师弟如今的照料,逐渐原谅了那天小师弟的“非礼”。
那日白蔹的疯狂话语不过是一时情难自已,人皆有情感,倒也可以理解。
正当祝余在思考日后醒来该如何既委婉拒绝小师弟的好感又报答小师弟时,自己里衣的裤子【里面还有一层,是正常搓澡流程,勿杠,非流氓】忽然被脱下,耳边的声音猛然变了个调调:“天哪,好大一包!”
祝余:?
“师兄好有料啊嘤嘤嘤,不敢想这得爽死谁!”白蔹声音又嗲又带着不正常的亢奋,险些破音。
微凉指尖在胯骨处抚过,亵裤边缘被拉起一个弧度。
祝余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他竟然还要脱自己的亵裤!?他要做什么??
二十多年来一直洁身自好的天才少年即使面对妖兽,也从未像此刻这么紧张。
下一秒,指尖松开,白蔹有些惆怅地说:“唉算了,还是不要这样,我就正常给师兄搓澡就行。”
祝余的心稳稳地放下了:他就知道,师弟总体来说还是守规矩的。
白蔹将热毛巾在祝余结实的大腿上展开,悠悠说:“要是我看到了馋嘴,忍不住偷吃几口,那就不好了。”
祝余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馋嘴?偷吃?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祝余决定收回刚才觉得师弟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