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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知道有人撞见他们的苟且还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果他们还要脸的话。
在绝大部分情况下,上流社会的人是会要脸面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和司兰清要不要脸。
那催情香水既然是霍煜给自己用的,那就说明副作用不会很大,不至于要去医院解决。
但是,两个中了香的人共处酒店房间是不是也不太好?
宋秋圆感觉身上热得有蚂蚁在咬,他看了司兰清一眼。
宋秋圆忍地满头大汗,司兰清也不遑多让。宋秋圆默默抬手用自己的手掌盖在上面,欲哭无泪。
效果是欲盖弥彰。
经过一段路的小跑,司兰清清醒了些。他掀开潮红的眼皮,瞥到宋秋圆,他怔愣了几秒钟。他直勾勾地盯着宋秋圆,沾了一层薄汗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朝宋秋圆走过去。
宋秋圆正在纠结,要不要带司兰清去医院,还是直接让司兰清忍下来。
他觉得自己能忍住,司兰清应该也可以吧?
可是他睁开眼,就见司兰清已经跪到他面前。
微红的眼里带着朦胧水汽,里面盛满了想法。司兰清弓着腰仰头看着宋秋圆,薄唇微张。
宋秋圆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躬腿。
司兰清压住他,手扶上宋秋圆微微颤抖的腿,膝盖跪地。
“我……”司兰清另一只手扶上宋秋圆的脸,凑近颤声说:“想帮你。”
那双平时清冷寂静的眼底泛起滚烫的热潮,铺天盖地地仿佛要将宋秋圆一起燃烧。
宋秋圆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声音都劈叉了:“帮什么?!”
宋秋圆看向司兰清的手指,纤长,白如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宋秋圆立刻移开目光。
“谢谢谢谢,我不用……”宋秋圆有些受不了司兰清潮湿灼热的眼神,他一边蹬着腿想往后爬,一边极力挽救自己和司兰清之间纯洁的主仆之情:“我还能忍!”
“我……忍不了了。”司兰清靠近,嗓音沙哑发颤,带着让宋秋圆心软的哭腔:“我好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
司兰清为什么要把宋秋圆带到酒店别院!他们去了哪间房?!
霍烬走在陈氏酒店别院的青石台阶上,仰头看着一间一间的酒店房间,窗户只能透出朦胧的光。
酒精放大了他心底深处的不安,他胡乱捋了下垂到眼前的凌乱头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别院一层。
在第一间套房门口,霍烬砰砰砸门,大喊:“宋秋圆!司兰清!”
“宋秋圆!”
不听到回复他就不停歇。
“谁啊!神经病啊!”里面的一对情侣慌忙穿衣服,男的拢好浴袍从房间里走出来,破口大骂:“半夜三更你有毛病啊,老婆跟人跑了啊这么——”
后面的话男人戛然而止,看清楚醉鬼的脸,他脸色倏地变白:“不好意思霍二少爷,这儿是我和我女友的房间,您来错地方了。”
霍烬撩眼看到眼前的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什么都没说,长腿走到旁边的房间,又开始砰砰砸门:“宋秋圆!司兰清!”
第一间房的客人看这情况,低声给陈氏酒店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
陈氏酒店的别院客房经理匆匆赶来时,霍烬已经敲完了这层楼的所有房间,客人们被莫名砸门也只敢私底下怨声载道,当着霍烬的面什么话都不敢说。
酒店经理硬着头皮上前,“霍少爷,您醉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霍烬甩开他的手,眉头紧皱:“我没醉,我找人。”
“您找宋秋圆是吗。”酒店经理见霍烬颇有一种不找到人就砸开所有房间的劲头,只好在系统里找到宋秋圆的用卡记录,将人领到宋秋圆的套房门口,“宋先生一个小时前入住进来,现在可能已经睡下了。”
霍烬只听到了“一个小时”。
司兰清带他进这个房间有一个小时了。
他用力砸这道门,大着舌头喊:“宋秋圆!”
“司兰清你给我开门!”
酒店经理擦掉额头的冷汗,守在一旁,以免等下霍烬砸开门后闹出人命。
霍烬和司兰清未来要联姻是人尽皆知的,现在的情况明摆着就是司兰清和那个姓宋的男人搅在一起了,霍烬过来抓人。
等等,宋秋圆,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酒店经理打开酒店同事闲聊八卦群,那不就是他家陈景嘉少爷今晚刚官宣的男朋友?
酒店经理大吃一惊,连忙给陈景嘉拨电话。
**
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衬衫、西裤、皮带在地上扔得到处都是,卫生间门把手上还挂着一条白色棉质短裤。
满室的旖旎氛围。
有个屁的旖旎。
卫生间浴室内,头顶花洒的冷水如同倾盘大雨,冰凉凉地砸在宋秋圆和司兰清脸上。
被脱得什么都不剩的宋秋圆扶着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的司兰清,站在花洒下。
置物架上的手机循环震声播放——大悲咒。
“还是老方法管用,我冷静下来了。”宋秋圆抬头问司兰清,一脸高兴:“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念一个清心咒?我会念的咒可多了!”
司兰清抬手缓缓捋掉脸上冰凉的水,声线无波无澜到没有任何生机,他缓慢说:“谢谢,不用,我已经凉了。”
作者有话说:
宋秋圆:高兴!守住了纯洁的主仆之情!
司兰清:谢邀,已凉。
霍烬和陈景嘉:在提刀来的路上。
第三十九章
半个小时前, 听到司兰清那声带着哭腔的祈求后,宋秋圆昏了脑,软了心, 点了头。
然后, 宋秋圆身上的衣服被司兰清的玉手全部摘下。就连最贴身的小裤子都被勾着棉布腰边褪下了。
司兰清的手从他的脚踝攀上了他细白的小腿, 大腿, 然后更深。
最后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宋秋圆一个瑟缩, 他清醒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能玷污主角受!
他是路人甲,不是没有节操的反派!
“我们不可以!”宋秋圆当机立断挡住司兰清的手, 和似乎要靠过来的唇, 然后猛地起身, 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着司兰清的手, 带他冲向卫生间淋浴室。
司兰清看着狭窄潮湿的淋浴室, 愣了下低哑地开口问:“你更喜欢这里么?”
“……”宋秋圆谴责的目光投向司兰清, 然后抬手挡住黏黏糊糊要亲过来的司兰清。
司兰清很不清醒。
宋秋圆就得清醒着。
死马当做活马医, 他一手挡在司兰清脸上,一手向后摸索到花洒开关, 他拧到最冷, 水流开到最大。
哗啦啦。
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宋秋圆心想,先给他自己和司兰清降降火,等稍微清醒点再根据司兰清的状况决定是否要找医生。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宋秋圆打开手机,
外放,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