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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骚包花衬衫,祝辛才猛地抬头,程林站在跟前没看他,指着菜单上的图片:“杨梅冰。”
祝辛呼吸一滞,程林扫了他一眼,祝辛立刻别开眼:“好的,马上。”
店里风扇呼呼地转,但还是热,祝辛额头有汗,本该熟悉的流程,手忙脚乱点单下单。
“小同学不太熟练,新来的?”程林玩味开口。
祝辛低着头没听见似的递出小票钻到后面说杨梅冰,然后进去帮忙,后厨小姑娘也是新来的,手忙脚乱找不到东西,两个人凑在一起看起来有种笨手笨脚的和谐,祝辛不敢回头,帮她拿柜子顶上的果酱瓶子,那姑娘说谢谢学长的时候笑得很甜,然后两个人背过去不知道在说什么。
程林看见这一幕挑了挑眉,耐心地等。
很快,沙冰做好了,祝辛拿着杯子回来,带着几分心虚公事公办:“您要带走还是堂食?”
程林问:“小同学还有多久下班?”
程林翻着手腕看时间,祝辛下意识想说九点,程林悠然开口:“有人跟我说周二是下午上班,七点就下班了。”
祝辛:“……”
“还有十分钟。”
程林收起杨梅冰起身做了决定:“我等你。”
奶茶店外面停着程林醒目的豪车,祝辛站在柜台后面感觉这十分钟格外难熬。
拿出手机,发现半小时前程林发微信:
:在学校吗?
:今儿在你们学校办事儿,有没有空?
:失联了?
:喘个气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四五天,那天回来他跟程林说自己到了之后程林一直没说话,安静到刻意回避的祝辛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也快要强行磨灭在林深发生的那些荒唐的记忆。
十分钟之后,电话响起来,祝辛正在跟学妹讲制冰机怎么关,按了电话,程林有点不耐烦:“十分钟?”
店员学妹看过来,祝辛舔着干涩的唇往外走了两步,车窗缝隙严严实实。
“我……马上。”
祝辛回头解下工作服围裙:“那我先走了。”
周子音点点头。
祝辛从另一边上车,钻进副驾驶,程林在接电话,他手边一杯快化了的杨梅冰动都没动一下,见祝辛上车,示意他系安全带,祝辛系好安全带又等了一会儿程林才挂了电话。
没想到程林过来居然真的是有正事,祝辛刚才听到什么投资什么选址之类的话。
车里有空调,祝辛鼻尖的汗应该是从店里带出来的。
四目相对,祝辛还在舔干起皮的嘴唇,那杯杨梅冰原封不动回到了祝辛手里,祝辛拿着冰凉的沙冰问:“你不喝吗?”
“杨梅冰还不错的。”
程林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他挑眉:“哦?是因为你做的好喝?”
“还……”祝辛擦了擦鼻尖的汗,没正面回答,说:“应该还不错。”
车子穿过主干道路过情人湖,祝辛打开杨梅冰喝了一口,沙冰化了一半冰水,在祝辛唇上留下一抹深红,并叫干涩的唇恢复了水润柔软。
程林在后视镜里漫不经心地看,祝辛察觉他的目光莫名局促,下意识舔唇,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湖边。
天还没黑,湖边没有野鸳鸯。
祝辛端着杨梅冰差点飞出去,车子熄火,程林问:“好喝吗?”
祝辛傻傻回复:“还可以。”
“你做的好喝还是学妹做的好喝?”
祝辛于是反应过来,这杯杨梅冰是学妹做的,怪不得刚才程林那么问。
他说:“应该差不多。”
“哦,应该?”程林眯眼,目光在杨梅冰和祝辛脸上来回流动:“我尝尝。”
吸管已经用过了,祝辛把配套的勺子递给程林,程林没接,他看着祝辛的嘴,杨梅汁的颜色抿在唇缝里很显眼。
祝辛后知后觉程林说的尝尝是怎么个尝法。
肚子里冰凉的杨梅冰瞬间变得灼人。
祝辛嗫嚅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垂着眼角回避程林赤裸的目光:“今天……”
“今天怎么了?”程林嘴上不紧不慢,却已经夺过冰饮搁在前面驾驶台,带着人跨到自己身上来了。
祝辛想拒绝,手脚却不太听使唤。
“今天没喝醉,不好意思?”程林按着祝辛到怀里要他抬头,很流氓地摸他的腰,青天白日,祝辛神智清醒,不可能任他摆布,程林刚摸到腰窝祝辛就浑身打激灵,相比于前几次好歹还人模狗样装一装的程林,今天一见面就上手,祝辛无所应对,扭着腰拒绝,但车里空间太小,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反而被卡死在方向盘和程林之间。
祝辛求饶:“别……要被看见了。”
“哦,那没看见就行?”程林摸到了发烫的皮肤很危险地摩挲,祝辛急得冒汗,“不是……我还没……”
“还没怎么?”程林动作停了一下,等祝辛开口。
于是祝辛不得不提起被自己忽视回避好几天的问题:“还没答应……”
程林冷笑:“哦,您还记得啊?”
作者有话说:
老!流!氓!
第17章 ……不行?
程林离自己太近压迫感十足,腰就把在对方手里,祝辛进退两难,这样的情况,程林想的话稍微往下就能勾开牛仔裤的边际,祝辛很没有安全感。
在祝辛的沉默中,手指从意味不明的摩挲渐渐变得危险,伴随着时不时轻叩一下的动作,祝辛忍不住战栗,程林目光越来越危险,祝辛意识到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局面就要失控,他回避程林的目光垂下那双漂亮眼睛,声音很小不知道是对谁开口。
“我没……没试过。”
指尖皮肤滑腻地要命,像温热的绸缎,叫人爱不释手。程林动作不停,在略微起伏的脊椎往两边抚摸,摸到少年细窄的腰,下流亵玩的动作,可以感觉到祝辛细微的颤抖和皮肤上不时泛起的细小疙瘩,伴随着祝辛的咬唇忍耐。
青涩的反应取悦了程林。
眼前是一颗青皮涩果。才有几分成熟的讯号,离成熟还差得多。但这只是表象,内在有跟他外表不符的烂熟。
他像生在不适宜气候里的娇贵果实,身上有很能吃苦又很娇气的矛盾特质。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程林嗓子压低了,盯着祝辛垂下的眼角,那里又有一些委屈,但他自己不清楚,他自以为这是面无表情或者拒人于千里之外。
祝辛声音还是很小,做最后的挣扎,尽力用那种不明白不接受的表情说:“不知道。”
程林忽然觉得很可惜,他帮祝辛掖好衣角,把轻微战栗的果皮藏在皱巴巴的外壳里,手掌压着衣服搂着祝辛,没再欺负人。
在祝辛跟前莫名其妙当不太了流氓,只要这小孩显示出来一点这样刻意疏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