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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发抖的手心蹭。
程林忍不住嘲笑被吓到的祝辛:“它们闹着玩呢,大帅很乖,不会咬人。”
祝辛忽然捂着眼睛哭起来,膝盖上的猫有点无措 抬着爪子摸主人的肚子,狗也看傻了,程林更是没想到祝辛会被吓哭。
“吓到了?”他拍着祝辛后背:“不怕了,真的没事儿。”
祝辛搂住猫缩起膝盖成了很小一团,话也说不出来地哽咽。
一人一狗盯着防备全世界的祝辛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程林将他丢回床上,他翻出昨晚用过的耳温枪给祝辛测温 ,退烧了,也终于停下哽咽。
还没玩尽兴玩伴就被困住,大帅围着床亢奋踱步,想跟咪咪接着玩,对着祝辛叫了两声。
祝辛被犬吠惊了一抖,程林捡起地上的狗玩具丢出去:“你太吵了,自己玩会儿去。”
大帅不情不愿地出去恋恋不舍地看自己的玩伴,咪咪尾巴搔着祝辛胳膊,没空理它,它只好耷拉着尾巴离开。
程林一屁股坐下,床塌陷下去,他圈过祝辛肩膀:“真吓到了?”
“你们俩倒是一样。”程林指着祝辛的猫:“第一天把它带过来他也被狗吓到了。”
祝辛很快就能想到咪咪被凶神恶煞的猎犬吓得满屋子乱窜的样子,也立刻共感小猫面对獠牙时的无助惊恐。
程林还是这样无所谓的口吻。
祝辛终于开口,嗓音沙哑:“猫和狗不能一起养,你不知道吗?”
程林愣了一下:“这不是玩的挺好的吗?”
但他也说了,来这里的第一天,猫被吓到了。
“再说了,你这猫还不值大帅一个零头。”程林揉着祝辛后脑勺高高在上:“我的狗不咬人。”
“还没问你呢,没见过参加婚礼参加成你这样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说:
忽然拖动进度条——
切屏到了祝辛参加完婚礼之后,接的是第一章 新增的那点开头,小祝听到程狗说玩玩而已
中间发生的事情之后还会写,目前就是浅破个镜(bushi)
(PS:晚上还有一更,昨晚写了一半昏睡过去今天又忙了一天,才开始写…)
第20章 就到这儿吧
搭在肩上的手的抚摸很快变了味道。
祝辛刚想抬头,忽然被压倒。
程林抬起祝辛的下巴:“几天没见,又生份了?”
程林揉着祝辛柔软面无表情的面颊:“怎么就是养不熟?”
祝辛心力交瘁,并不想跟程林开玩笑。
他别开眼,程林也没在意,拨弄着祝辛宽大领口露出来的锁骨明知故问:“又瘦了,在外面过得不好?”
祝辛闭眼,闷闷出声:“还好。”
程林嗤笑:“见了家里人还不开心?”
那口吻,就像是不知道去之前祝辛怎么纠结过,也像是没听过祝辛困惑自己为什么不被爱。就像是明知道是祝辛天真,但还是随他去撞南墙——有些南墙不撞不行。
小孩没感觉疼怎么会明白?有句话说得好,不到黄河心不死。
祝辛依旧难受,程林的嘲弄更让他觉得自己可笑。
所以他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任凭自己去碰一鼻子灰。
他看自己,应该就是戏弄玩具一样的心态吧。?
他再次意识到这一点,过往那些接触一点点从脑子里往外挤,他偶尔好心的安慰,经常性的讽刺。
他玩世不恭,没有任何同理心,不开口的时候不过是冷眼旁观,他根本不可能理解。
是自己有可笑的错觉,以为他沉默看自己的时候有一些别的意味。也许是可怜,也许是心疼,也许有点喜欢。
程林指腹暧昧擦着祝辛的下颌。
擦了几下,亲了下来。
亲吻已经很多次,可祝辛下意识偏头。
猫早从二人之间逃开不知所踪。
碰了灰,程公子稀罕了一声:“怎么,还怪我呢?”
“真的不骗你。”程公子擦了擦祝辛眼泪早干了只有睫毛还潮湿的眼角:“我的狗要是不乖我就不会放一起养了。”
祝辛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程林低头轻啄祝辛嘴皮,耐着性子哄:“好点没?好点了就起来吃饭。”
祝辛太累了,不想回应任何一句话,眼神也不想给程林一个。
程林从祝辛身上起来就看见祝辛目光空洞,还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衣衫散乱,还是前一天浴室里匆忙套上的衬衫和睡裤,宽大的衣裳罩着单薄的人,又有点可怜。
露着的锁骨很突兀,像在勾引人做点什么。
程林已经起来了,看见那截骨头,没忍住,捞着人起来在上面吸吮,潮热的口腔,细密的刺痛,祝辛挣扎起来,程林忽然伸手往祝辛衣服里摸:“准备好没有?这么久了?”
忍了这么久也是破天荒,难怪孙安要那么问。
原以为也就是沉默以对,不料挣扎的人忽然停下一切挣扎,说:“我不想玩了。”
程林说试试,玩几天,他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而现在,祝辛觉得自己玩累了。
这一个多月还算开心,自从答应程林,虽然他总对自己耍流氓,但很多时候自己都是高兴的。
好些细节都被忽视了。以至于他忘记答应程林的第一天就在心里记住不能太认真这句话——程林也这么说过。
他警告过自己别太信他。
是自己忘了。
他发现当坏孩子也很累。
他不想当坏孩子了。
“我们就到这儿吧。”祝辛闭着眼,很疲惫地说出这句话,而后如释重负。
亲吻锁骨的动作一停,程公子手还在手感极佳的皮肤上流连,闻言抬了眼,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祝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笑:“怎么,跟我闹脾气?”
祝辛很累:“没有。”
“因为什么?”程林收回手,摸出烟叼在嘴边,面上仍旧是笑,不过咬烟嘴的动作可以看出来有些生气了:“猫被欺负了,还是昨晚那些话?”
祝辛眼眶发酸,拧眉答:“不是。”
程林松手,祝辛跌坐回床上,头晕眼花。
“就是,忽然不想玩了。”祝辛轻声说完。
累到抬不起眼的人忽然睁着眼睛很认真看着程林,想着花花公子结束时的宣言该怎么说,道:“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好聚好散,对吗?”
祝辛第一次说这种话,带着几分负气的意味,很幼稚,很不熟练,有些蹩脚。
要不是对象是自己,程公子大概会笑出来。
而现在,他脸上颜色青白交加。
深呼吸多次以后,程林勉强心平气和:“要是不高兴呢,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几天,散散心,挑几件礼物给你。”
见祝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