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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管着人家算什么?你别怕,你喝!”

孙安砸过来一张扑克牌:“我真的够够的了,你们上外头耍花枪去!”

一群人哄笑开,祝辛耳朵红了一点,程林摆手无语心想大不了给这些人表演一个什么叫醉地清醒:“行行行,你喝你喝!”

要玩牌,祝辛不太懂规则,就跟着程林玩,几个人聊着聊着说起来生意上的事儿,祝辛端着那杯颜色很好看喝起来也没酒味儿的龙舌兰日出慢慢喝,不知不觉就见底了,程林余光扫见祝辛盯着自己眼前的杯子,胳膊搭在祝辛肩上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然后把果盘拨过来给他,照顾小孩儿一样。

叉了两块蜜瓜,祝辛还是好奇那杯蓝色的是什么味道,瞥了程林一眼,觉得他没注意自己,就端着程林的酒给自己杯子倒了点又不动声色放回去,然而还没端起来,被捂住嘴。

包厢里几个人都停下说话,看着愣住的祝辛还有捂着人家嘴不给喝酒的程林。

张兴越:“不是,你们干嘛呢?”

孙安啧啧摇头:“别看别看,谁还没个对象了,下回咱们一人带一个行吧?”

祝辛脸皮薄,放下酒杯,程林呵呵笑:“没事儿,不是说郊区那块地呢吗?”然后暗地里捏了祝辛后脖颈一把,趁着那边几个人说话的空隙侧身威胁祝辛:“今晚喝醉了明儿就不送你回家了,咱们好好聊聊酒得怎么喝?”

第33章 要学会管束自己……

中途祝辛出去上厕所,林深祝辛还算熟,也没人会在这儿闹他的事儿,所以程林没担心,接着聊这几个人说的那片烂尾楼。

过了没一会儿,祝辛回来了,眼神清澈,脚步稳当,没人觉得不对,除了程林。

瞟了一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杯混了三四种烈酒的酒杯空了。

祝辛走着很标准的直线,路过所有人面前,很稳当地坐回原位,正常到有些不正常。

孙安:“呃……他?”他指着祝辛看着程林。

程林头疼地捏眉心,问祝辛:“喝醉了?”

祝辛摇头,表情很清醒,跟刚进来那会儿跟在程林后面当空气的样子天壤之别:“没有。”

没有才怪。

祝辛眼皮子已经在往一起合了,头一次在自己跟前喝醉就是这样的,醉了,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有理有据的胡搅蛮缠,跟自己要酒,自己说得上嘴里喝,傻乎乎就凑过来了,然后昏昏欲睡随时都能躺下。

程林呵呵笑:“好,你们玩,我走了。”说罢捞起人就走,被闹哄哄拦住。

张兴越和最激动:“就走啦?说好的要灌你酒,才喝了多少?不行!”

祝辛被程林牵着,眼皮子沉重,目光落下就看到程林手背的刺青,他好奇地伸出手去勾勒那个图形,程林手背发痒,回头看了祝辛一眼,祝辛好奇地研究那图案的模样叫人无奈。把人搂怀里,祝辛趔趄一下,晃着手指:“你慢一点,站稳……不要……晃。”

不知道谁在晃。

旁边那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损,纷纷学祝辛一本正经摇头晃脑:“你不要晃,哈哈哈哈哈!”

程林气的直笑,祝辛好奇这些人怎么忽然都疯了,还要说什么,被程林捂住嘴,把接下来的醉话堵回他肚子里,祝辛呜呜反抗,沙发上几个大男人快笑翻了,孙安指着程林:“你捂人家嘴干嘛啊?”

“咱们走,别理他们。”程林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些人,带着人往三楼走,祝辛脚步迈不开,走几步不走了,反抗着似乎有话要说,程林索性把他抱起来扛着上楼。

晕乎乎的脑子在天旋地转后更晕,祝辛拍着程林后背:“好晕啊,你放我下来!”

程林不理会,自顾自上了三楼开了门给人丢到床上才拍了拍手喘气。

祝辛滚了两圈,懵懵坐起来晃脑袋,晃得清醒了一些,看清楚跟前的人。程林叉着腰好气又好笑。

“一眼没盯住就闹事儿。”程林舔着后槽牙牙疼:“不想回家早说啊,我又不是不收留你,你好好交房租,十年八年也给你住。”

想起来房租要怎么交,祝辛扯着被子把自己保护起来,拧眉,认真:“程林,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一谈。”

“啧啧。”程公子拂了一把抗祝辛上楼弄乱了的头发,刚才他们那一出看见的人可不少,闫三跟张兴越还追出来打口哨,再看看一点不知道刚才他们有多拉风的祝辛——

可好多年没当众干这种事情了。

程林嗯了一声,弯腰下来盯着表情严肃的祝辛,玩味:“好啊,聊什么?”

他倒要看看这头一次就敢跟自己嘴对嘴分手了还敢凑过来接吻的醉鬼今儿又打算干嘛。

但今天没有莫名其妙的吻,祝辛满脸认真试图劝说程林皈依:“我觉得人应该管束自己的欲望。”

程公子惊了,指着祝辛的鼻子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谁?我?管束什么?”

祝辛把被子裹得更紧,语重心长:“虽然说性*快感很刺激,但是也要适度。”

祝辛决心劝阻拥有一抽屉玩具,玩到凌晨还没展示过全部的程林迷途知返,清心寡欲。

“我知道有些人有比较特殊的爱好,但是也要适度,而且不应该强求别人接受。”祝辛极力暗示程林自己就是那个别人,“还有,为了身体健康,*生活也应该适度。”

程林表情震撼,以至于短时间内说不出话。

半晌,龟裂的表情带了几分一言难尽,祝辛还睁着看似清澈实则清澈到愚蠢的眼睛,期望程林给他一个知错了的态度。

怎么可能?

程林表情复杂:“什么叫不适度?”

是说一晚上就做了一次,最后还是叫他用手弄这种事情?充其量也就是给他用了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祝辛觉得前一晚那样就很不适度。

程林则想着算了,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睡吧睡吧,明早送你回家。”

但是祝辛还没说完,他被按倒了,又爬起来,程林对着这不倒翁无语,祝辛把心里列好的清单叙述给程林:“还有,咪咪今天在学狗叫,猫和狗真的不能养在一起!”

哦,猫学狗叫也赖他。

程林彻底无语,祝辛还在继续:“你也不应该不信任我,我就喝……一点点。”祝辛比划着半杯酒的样子:“而且那杯酒很甜。”

不甜怎么让人掉以轻心?

祝辛说完觉得还有什么,苦思冥想半天,道:“还有,昨晚……做完,你抽烟。”

事后一支烟怎么了?何况爽到的只有这只嫌自己花样太多的小白眼狼,他也就草草弄出来一次,一点儿不痛快,还不能抽支烟了?

程公子不爽地舔着后槽牙:“哦,所以呢?”

他这种语气,祝辛的反叛心完全被激起,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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