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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忽而喊人:“换一杯,这个不好喝。”

然后就有人跑过来抢过祝辛的酒去换了,祝辛不戳破他的心思,端起水来喝。

原本布满橙香的口腔无端多出薄荷味,喝了半杯水也无济于事,始作俑者就在对面。

安森搂紧了祝辛:“不挤,我们就是关系好,喜欢这么坐,亲密!”

程林笑着点头,丝毫看不出片刻前妒火攻心将人堵在楼梯间狠亲。

祝辛无语,看向外侧,无言间,跑过来一个男生,一过来就跪坐在地上抱着程林的腿求情:“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程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肯定不给你惹麻烦了!”

冒失又可怜,正是楼上那个。

程林拧眉,下意识看向对面,安森又凑到祝辛耳边窸窸窣窣说什么,祝辛看也不看自己这边,程林有点烦,拨开腿上的手:“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就是听不懂话呢?”

安森再次确认:“是不是?眼睛像你,脸也像。”

祝辛余光看过去,那少年小鹿似的无辜一双眼睛眼角向下,更不用说要哭不哭通红着,天生的惹人可怜。

可可怜怜求情,说自己绝不会再犯。

程林仰着头头疼——已经劝过了,他吃不了这碗饭,自己也对他没兴趣,不如回去安安分分上学。

陶姜早在楼上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会错了意,老板救自己是顺手,根本没那个意思,虽不甘心,但他还欠了债要还,这一行说出去丢人但是到底来钱快,林深还要比别的地方安全一点,如今不过讨口饭罢了。

僵持间,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出台吗?”

祝辛掏出钱夹摸出几张钞票,看着陶姜。

作者有话说:

程狗:他不出,我出!

第67章 也就值这个价儿了

程林脸色乌黑,心说几年不见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如今还要点少爷,简直翻了天,没开口,那边安森已经抱紧了祝辛胳膊,忽略眼里的绿光表情称得上可怜兮兮非要献身:“祝祝,点我吧,我不要钱!”

程林险些心梗,一把推开陶姜去抓祝辛要将他跟那碍眼的外国佬分开,然而祝辛自己拂开安森的手,倒像是真的对陶姜感兴趣,放下搭在一起的二郎腿伸手去扶傻愣愣的陶姜,只不过手在半路被劫走了,程林脸色奇差,骂人的话就在嘴边,还没开口,门口两个人走出来一种乌泱泱的感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跟程林打招呼,然后才很刻意地招呼:“哟,这不是祝辛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祝辛抽出自己的手,给陶姜腾位置,叫陶姜坐自己身边,陶姜迟疑着过去,又觉得老板跟这位之间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自己坐到这漂亮青年身边后老板看自己的目光就从不耐烦变成了冰冷。

安森反复拽祝辛的袖子一口一个“祝祝”地央求祝辛给他个机会,听得程林眼皮直跳,偏偏涌进来的那两个傻逼挤过来坐到他旁边。

早一个小时前问程林在干嘛,要不要找个地方消遣一下,别窝在家里对着猫自言自语了,程林说在等人,他们就问等谁,程林不回复他们就明白了。

那天单身派对,接了个电话就魂不守舍,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景澜嘉苑的主人要回来。

眼看着好兄弟为了个祝辛牵肠挂肚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熬到人回来,怎么说都得把这个事儿帮他办成了。

坐不下了张兴越还招呼着叫服务生加凳子,祝辛忽略程林黑成锅底的脸接过服务员换来的饮料,见杯子里一片醇白,问服务生这是什么,服务生偷瞄一眼老板,道:“椰奶。”

祝辛皱眉,程林双手环胸气不打一处来,张兴越已经跟祝辛搭开话:“祝辛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跟咱们打个招呼?”说着把着程林肩膀,一看就是来帮程林找场子。

孙安则在明了局势后拉着安森说话,环形沙发很快挤满了人,安森数次央求未果,还要应付孙安骚扰,祝辛不理纷扰,掏出上衣口袋的笔给陶姜留联系方式和地址,场面一时乱到不可言说。

最叫人牙疼的还是程林垂眼看过去,看到餐巾纸上工整笔迹赫然几个大字:景澜嘉苑。

找少爷玩,还要带到他买的房里去玩。

程林快咬碎了一口牙,心说刚才消防通道里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扛走办了,不应该放他回来,这么些年过去祝辛比从前还要招人,周围又是狐狸又是羊羔,谁都想叼一块肉,可这是他的。

陶姜将那张纸收入怀里,感觉头顶一道锋利目光恨不得吞了自己,顺目光看过去,程林冷冰冰,那张写了祝辛联系方式和地址的纸一瞬间变得烫手,他不自主看向祝辛,见祝辛不以为意:“今晚有时间吗?”

陶姜迟疑,张兴越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不过认识陶姜,下意识开口:“是你啊?还在林深?”

不久前才为去留恳求过程林,程林还没松口,因此陶姜没敢说话,张兴越见祝辛跟这个小孩儿坐在一起,一时间真吃不准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上回程林出手英雄救美,救下来个跟祝辛三四分相似的小孩儿,他们都以为程林会跟这小孩儿有个什么后来,虽说好像没后来了,可如今陶姜跟祝辛坐在一起,拿不准这是什么情况,拿眼神问程林:心尖怎么跟小情儿碰上了?

程林压根没工夫搭理他,舔着后槽牙盯祝辛,可祝辛压根不看这边,收起笔也没动那杯椰奶,端着安森的马提尼抿了一口,程林终于忍不下去,蹭得站起来跨出去捏起祝辛的手,祝辛腾了两下,反倒激怒程林,俯身扛起人就上楼,吓得陶姜目瞪口呆,安森当即起身要追,被孙安张兴越二人按住,“别急着走啊,喝一杯喝一杯!”

祝辛用力挣扎,整齐的衣服挣扎间乱了,脸上也因为倒悬充血有了些颜色,轻车熟路上三楼,门被啪地一声拍上,祝辛被摔到床上,程林捏了捏手臂,祝辛坐起来就对上程林恼火至极的脸。

“你什么意思?”

祝辛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道:“偶尔觉得没意思,也会找人玩一玩。”

方才压下的火气瞬间冒了三丈高,程林骂了句脏话,“翻了天了你!”

祝辛已经弄好了衣服,他从床上下来:“猫呢?不是说猫不舒服?”

房间里根本不见猫的踪迹,可见今天叫自己来,猫只是借口。

祝辛问完就要往门口去,被程林拦住去路,祝辛扬首,原话奉还:“你什么意思?”

程林挡着祝辛不让他走:“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祝辛冷淡至极,抬脚要走,程林寸步不让:“五年了,难道你没一天想起我吗?”

“我的时间很宝贵。”出不去,祝辛只好站定跟他对视,拧眉很不悦:“没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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