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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木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边热闹不减,显然没人注意到微弱的敲门声。
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内果然热闹非凡,近门边的餐桌有少数人在吃饭聊天,大多数人都挤在里厅的沙发上,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玩骰子的玩骰子,打扑克的打扑克,都是些酒桌游戏。
人烟拥挤的地方除了二氧化碳,还有醉酒的人克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秦段皱了皱眉,眼睛在包厢内搜寻了起来。
有人认出了他,疑惑地欸了声:“秦段?”
沙发上欢呼喊叫的人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位却没停,修长的手指握着骰盅,指腹一点,骰子在盅内飞快地摇了起来,骰子碰撞的脆响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稍显突兀。
萧越捏了捏鼻梁,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酒气,手腕上的隐藏通讯手环亮了亮,联系人发来一条新消息。
李砚岩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抬头:“秦段。”
边摇骰盅边抬眼,在看清包厢中间站着的人时,清脆的摇动声停止了。
李砚岩点开新消息:“秦段替陶玉的哥哥陶宇来的。”
萧越食指在骰盅上敲了敲,目光正式落在身量挺拔的人影上。
秦段的眼睛像水洗过似的,黑得发亮,精气神瞧着很足,萧越猜他目力一定很好。
“替陶宇陶玉来的?”拍了拍范嘉承的肩,身侧挤着他的人避开,他往后靠了靠。
萧越直起身,秦段看清了他今晚的装束,暖色系灯光下的萧越皮肤很白,无袖背心外套了件渔网长袖罩衫,透过破破烂烂的网洞能看见他肌肉隆起的小臂。
不得不说萧越在穿衣风格这块儿独领风骚,骚劲没人能超过他。
秦段没注意什么陶玉,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嗯了声。
被人群包围的萧越伸手拖过一瓶酒,拿起酒瓶看了看,度数不高,十五度。
戴着红绳的手握着瓶身在桌边一磕,瓶盖飞到地下。
李砚岩捡起飞到脚边的瓶盖丢进垃圾桶,萧越边往杯子里倒酒边说:“喝了这三杯,我和他们的恩怨就结了。”
他把三杯酒推到秦段面前,弹了下酒杯:“qin....”顿了下,盯着眼前人似乎在回忆名字,“秦段,怎么样?”
萧越好胳膊好腿,秦段粗略一看没在他身上找到伤口,他点点头:“行。”
“我突然想起个事。”萧越拢住杯口,秦段顺着修长的手指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绳,一路看上去,最后定在他脸上。
萧越拢着杯口看了他一会儿,出乎意料地笑了声,面颊凑近他:“秦小公子,家规让不让喝酒呀?“
呀~
尾音嘲弄意味十足,李砚岩被这货贱到,先控制不住嗤笑出声,别人见他笑了,也敢接二连三地笑起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欢快的笑声,范嘉承笑得最大声,边笑边拍萧越大腿,萧越嫌弃地拨开他的手。
秦小公子、家规小王子头一回接受这么多陌生人的嬉笑,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对上那双感情淡薄的眼睛,伸手拿过杯子。
萧越的手直接被他用手掌盖住,滚烫的手心覆盖着微凉的手背,萧越与他对视的视线从浓黑的瞳孔滑向包厢某处,接着抽出手。
秦段很久没喝过酒了,怂也不怂,仰头就是一杯下肚。
李砚岩挺捧场,芜湖一声:“牛逼!”
萧越在一众起哄声里轻敲两下桌子:“秦小公子,还有两杯。”
秦段不带歇地喝了剩下的两杯,喝完仍保持清醒,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将那两下敲了回去,咚咚。
实木桌子发出闷响,像酒后迷蒙不清的脑袋。
“喝完了。”他说。
说话的架势跟一头小豹子似的。
萧越有点想笑,点点头,挥手赶人:“行,这事了了,你走吧。”
秦段一出门就给许锐打通讯,他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太久没沾酒精,这下反上来他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样?”许锐在那边说,“结束了?”
秦段嗯了声:“喝酒了。”
“今晚回不去了,去你家住一晚。”
许锐愣了会儿:“喝多少啊?”
“没多少,”他回答,“我妈鼻子灵,沾一身酒味回家她闻到能把我弄死。”
许锐沉默。
“她会拿检测仪测我喝没喝。”
“......”许锐微微笑,“你们家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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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轻松快乐的谈恋爱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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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我没动力写的捏,请大家追连载吧)
第2章 王者之战
饮料机嘀嘀响了两声,出口砸下三瓶水,萧越一人丢了一瓶。
范嘉承拧开瓶盖:“陶玉那事就这么算了?”
他顿了下:“你差点被送进局子里.....这事儿秦段喝三杯酒就完了?”
这节是机甲系和指挥系一起上的近身作战课,萧越锤了锤手臂,转了下肩膀,放松身体。
李砚岩也觉得事情解决得太过轻易,但是:“他们既然能搬动秦段来,我们这边也不好真对秦段怎么样,毕竟秦家的人。”
他笑了下。
“不过我听说秦段人挺正直,怎么会帮陶玉陶宇解决这事?这事陶玉两兄弟压根不占理。”
“你从哪儿听来秦段正直?”范嘉承不屑,“谁不是帮亲不帮理?”
“行了,”萧越说,“你俩牵牛花转世?这么能叭叭。”
李砚岩乐了:“没你能叭叭,牵牛花转世也是绝了。”
“哥!”范嘉承突然跳到他背上,两只手臂揽着他的肩,“叭叭叭是爱你的表现。”
萧越一个趔趄,及时捞住他的腿,表演了一个笑里藏刀:“下次再这样我把你流放到荒星去。”
“我好怕哦。”范嘉承嘴上说着怕行动却是一点都不怕,脑袋挤到他脑袋边。
萧越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将他丢下去,皱了皱眉:“没喷阻隔剂?”
李砚岩取笑:“这么大人了连个信息素都收不好。”
“当然喷了,是越哥鼻子太敏感了。”范嘉承嘻嘻笑笑地从他背上下来。
秦段的视线从远处嬉笑打闹的三人身上撕下来。
看到那几个人影,许锐:“萧越昨天让你喝了一瓶十五度的酒就结了?”
“这么容易就结了,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段点点头,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他想了想问:“陶.....陶yu是谁?”
许锐觉得这名字耳熟,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陶玉?陶宇的弟弟。”
“一个男Omega。”
秦段走到队伍中:“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