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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规矩。
蔺绥轻嗤:“野狗也想装家犬?”
“阿绥的恩情自然是要偿还一辈子的。”
燕秦转变了称呼,亲吻落在了蔺绥的耳侧。
蔺绥转头避过,那吻便落在了蔺绥的后颈上,燕秦倒不介意自己叼住的是哪块地方,咬住了便不放。
尽管游轮的贵宾室的面积已经尽量的扩大,但这空间对于一米九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狭小,因此他不得不屈着身体贴在蔺绥的身上,将蔺绥遮的严实。
“有人给我下了东西,阿绥再帮帮我吧,像上次教训我那样。”
哪怕再被掐痛一次,燕秦也觉得值了。
“脑子不好使,想的却挺美。”
蔺绥肘击了燕秦的腹部,在燕秦吃疼身体晃动时离开了他的辖制,不过他没有就此开门,反倒是转身进了房内,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再去看燕秦的状态。
燕秦现在的确不怎么好,面庞已经被烧红了,身上湿漉漉的,想来是在他到来之前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他想再靠近蔺绥,却被蔺绥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就在那儿吧。”
蔺绥指了指燕秦所在的那片区域,端着牛奶好整以暇地看着,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演出的观众。
燕秦迷茫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了蔺绥的意思,呼吸不稳。
蔺绥真是个十足恶劣的人,尽管脑海里如是想着,燕秦却仍然忍不住亢奋。
可他就是不自觉地迷恋着他透出的这种气息,沉溺于他骄矜中透露的特殊引诱。
燕秦一直有注意锻炼,他希望蔺绥看向他时眼里能带上些欣赏,而此刻也正如此。
他紧紧盯着蔺绥的面庞,引导着身体里乱窜的因子寻找着正确的闸口。
这一次不是他单向的隔着屏幕看着蔺绥,蔺绥就在他眼前,蔺绥就在注视他。
蔺绥在看着他。
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燕秦的指尖因为颤栗而泛着麻痒,神经传达的欢悦涌动于血流里,藏匿于阴暗处的情绪倾泻而出,通过空气通过气味尽数沾染上他所痴迷的如妖物般的蛇蝎美人。
燕秦视线的侵略性太强,他们之间分明隔着一段距离,却仿佛完全贴合。
蔺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经过冰箱储存过的牛奶温冷,牛奶特有的温润醇厚的口感在舌尖漫开,蔺绥喉结滑动,感受着牛奶从口腔滑到胃部的触感。
真是美妙啊,赏心悦目。
蔺绥未曾遮掩面上的笑意,像是被信徒取悦的神明。
这次的时间时间似乎比上次要长些,蔺绥又开始苦恼了。
他对着燕秦勾了勾手指,看着艰难走过来的男人,望着他隐忍的眉眼,笑意越发明媚。
对于喜好顺从的人类而言,乖顺的动物更容易被带回家,而期望有栖息之地的灵魂都懂得这一点。
蔺绥踩着燕秦,轻笑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冰冷坚硬的鞋底与柔软相触,染上一片脏污。
蔺绥又喝了一口牛奶,在和燕秦的对视里,舔去唇瓣上残余的奶渍。
在他准备起身时,却被握住了手腕。
高大俊秀的男人以狼狈的姿态亲吻着他的指尖,为他送上忠诚的献礼,答谢他的恩赐。
“阿绥……”
他轻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眼眸明亮有光。
蔺绥的心脏轻颤,对着燕秦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要喝牛奶吗?”
他将杯里的牛奶饮尽,对着燕秦点了点唇。
若世上真有神明,也未必会如此慷慨。
26、二世祖x私生子
蔺绥这具身体今年二十四, 燕秦二十五。
他们是两个成年人,成年人的亲吻在此时此刻总带着独有的成熟。
那强烈的对撞冲击,是给予恩赐, 是互相索取。
燕秦品味到了奶制品的甜香味,如果说之前是视觉感官的刺激, 如今却是视觉、触觉、味觉的三重感知。
蔺绥口腔中的牛奶已经尽数被卷走, 又或者在动作中被他自己吞咽,随着燕秦的入侵里唇瓣微麻。
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靠, 腿部碰到了椅子, 跌坐在了上面,脖颈随着燕秦的动作微昂, 像是不堪信徒索取。
蔺绥推了推燕秦的胸膛,他的一只手仍然被燕秦握着,推拒都显得微弱。
燕秦像只成功入室的大型犬科动物, 疯狂地在主人的身上嗅闻,熟悉着他的味道, 打上自己的标记。
更甚至仗着主人对他的宽待和恩赐,得寸进尺地要求主人握住他,用自己的气味弄脏主人的手。
这是他奉若神明的主, 亦是他独占的所有物。
蔺绥被迫地触碰着自己刚刚骂过的下贱的东西, 眼尾染上淡红。
片刻后蔺绥忍无可忍地推开了燕秦,他用牙齿碰了碰红到不正常的舌尖,眉眼间笼上一层阴云。
燕秦哪儿都好,连精力也好的过分,永远不知餍足,让人烦恼。
“没教养的玩意。”
被骂的男人可一点没有被训斥的自觉,反倒是贴近了蔺绥, 颇为欢愉道:“阿绥教我。”
薄情骨相的美人面若冰霜,满脸写着三个字,‘给我滚’。
“药性散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伤眼睛。”
蔺绥看着燕秦还大咧咧张扬的地方,拧紧了眉头。
妈的,看得见吃不着,心烦,破系统赶紧爆炸。
系统:?
它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开始喷它了?
燕秦虽然还想再多来一点,但也知道没法顺杆往上爬了,蔺绥心思一会儿一个变,这会儿还能不怎么发脾气,要是让他不顺心,等会儿他就得被扫出去了。
燕秦整理好自己刚刚因为坐在地上有些皱褶的衣服,将生机勃勃的地方强行套牢,面上倒还是那副成熟俊朗的模样,好似是在做什么优雅的事,可实际却是难登大雅之堂。
燕秦这边还没弄好呢,房门就被敲响了,蔺绥没有应声,打算等门口的人离开,却见把手在轻轻转动,他进来时房门是没反锁的。
蔺绥指了指开着的浴室的门,燕秦会意立刻进去整理仪容,在浴室门刚合上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
好在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夜晚的海风早就将空气中的味道席卷出去,屋子里还摆放着栀子花味的熏香,没人晓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蔺绥掂量着自己脚底沾上的白色,瞧了一眼没留下痕迹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