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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觉得屈辱。
他的道德观念早就十分淡漠,他连蔺绥的身份都不在乎,更别说只是表达出这种话。
眼前的少年天子似乎被他这番自我作贱的话给逗乐了, 多情的桃花眼上扬, 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漂亮的光。
“那便许了你的要求, 出去找刘忠海,让他带你去养心殿候着。”
其实按照嫔妃承欢的程序, 怎么说燕秦都应该被抬去浴池里,好好从里到外刷洗一番, 再裹着个被单放到床上去。
蔺绥并没有这样刻意羞辱燕秦, 因为他知道这对于燕秦来说根本就不是羞辱, 估计小狗内心巴不得是这样, 这可不属于他计划的一环。
“多谢皇兄宠爱!”
燕秦行礼,身上的铠甲相碰, 在走动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不掩饰自己愉悦, 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守在御书房门口的大太监, 微微昂了昂下巴。
“刘公公,皇兄恩准我今日与他同眠,劳烦你带路了。”
刘忠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秦王殿下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扯这种谎,躬了躬身,提着灯笼为他引路。
刘忠海心里犯嘀咕, 陛下与秦王殿下的关系是否太亲昵了些,甚至有些怪异,他跟在前太子今圣上身边也有几年, 对圣上的脾性也算有几分了解,他不喜欢人亲近,独独秦王是个例外。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为什么感觉到秦王殿下似乎在炫耀?
应该是错觉吧。
蔺绥在御书房的门合上时,神色便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从前好像也没有这么厚颜无耻。”
蔺绥自言自语,想着自己的计划,微微出神。
系统发出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还不是你勾引的好。】
蔺绥撑着下巴叹气:【谁让我就是这么有魅力,谢谢你的夸奖啊。】
蔺绥其实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不过,系统阴阳怪气在前,他自然也就不客气的反击。
他对自己的外貌并不在意,甚至有时候会很厌恶外貌带来的一些负面反应,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坦然的利用外貌。
他计划引诱燕秦时,可是把燕秦当做一个钢铁直男来对待的,后来他发现燕秦好像也不怎么直,无论他穿男装还是女装,燕秦好像都差不多态度,一样内敛中掩藏狂热。
系统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说话,想到气运之子又是一阵脑梗,对于接下来可能会看见的画面它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开启某种场面的屏蔽。
蔺绥见状也没再刺激他,而是安排了一下怀亲王的事情,在思索了一下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原书里燕秦面对的波折便是夺位之战,不过在他如此干脆利落的搞定了皇帝自己上位的情况下,这种挫折自然就不存在了。
蔺绥要给燕秦的是另一种打击,他摸着桌案上触感圆润的玉玺,敛下了眼眸。
蔺绥沐浴后抵达内殿时,燕秦早早就在床上躺着了。
现在是深秋时分,虽然殿内燃了炭火,但仍然有些许冷意。
燕秦已经睡下了,不过他仿佛不怕冷似的,不仅没有盖上被子,上衣敞着,露出了八块腹肌。
蔺绥神色微顿,真是……好低端的手段啊,他当初都不屑于这么玩。
他不相信燕秦已经睡着了,不过不妨碍他假装相信。
他得快点推进自己的计划了,不然一直无知无觉的被占便宜,这和吃东西的时候食物直接进到了胃里,而味蕾没滋味有什么区别。
吃了但没有完全吃,等于没吃。
在确定身侧的帝王呼吸平稳后,燕秦睁开了眼睛。
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好,燕秦控制力道悄无声息地起身,将藏在手里的东西精准地投掷到了香炉里。
淡青色的烟雾在宫殿一角漫开,熟睡的人毫无所觉。
燕秦早就服下了解药,在心里倒数的时间。
这手段卑劣,可若不是如此,他根本没有触碰的机会。
皇宫里御林军把守的很严,若不是他被恩准有这一夜,连动这个手段都难。
或许是机会难得,因此在倍加珍惜里,越发觉得滋味甜美。
这是和光明正大的情绪不同的阴暗的满足感,仿佛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藏匿着私藏的珍宝。
燕秦目的非常明确,他偷偷地窃香,含着柔软的蛇信,在蔺绥微微抗拒时离开。
那只青蝶安静的沉睡,燕秦将它捧在了掌心,细细地把玩,轻轻地啄吻。
养心殿的殿外,尽职尽责的后者宫女和太监,集不远的地方,还有镇守的御林军。
每个小队按照时间交错在整个皇宫里巡游,但他们并不知道最大的威胁在帝王的身侧。
难以被世俗伦理所接受的惊世骇俗的感情,被人宣泄于龙榻之上。
残暴冷酷身份尊贵的恶美人被人放置趴在了床榻上,绣有龙腾的亵衣松散。
燕秦其实很想做自己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但他知道那个后果是他难以承受的。
他要的不是一晌之欢而是长长久久,他不确定像蔺绥这样心思敏感多疑的人真的无法彻底察觉身体的异样,因此他格外谨慎。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似乎也可以如此比拟。
只是偶尔再不小心时叩门,怕惊慌了什么似的,又立刻离开。
这比以往已是大有长进,离他的目的地也是一步之遥。
在擦肩而过里,燕秦痴迷沉醉。
那般柔软细嫩,比青蝶的触感更胜一筹。
怒涛卷霜雪,翻起白浪,层层叠叠。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着兄长的椎骨,看着碎琼吐落。
燕秦抖了抖后放下,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画作。
帝王的墨发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稳,鸦羽色的睫毛安静垂着,面庞细腻瓷白,微微张着的唇殷红。
“皇兄当初也是踩过的,应当不会介意它的冒犯。”
燕秦凑过去亲了亲,表情甜蜜。
他拿起锦帕擦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埋怨着:“皇兄这一身皮肉也太娇嫩了些,怎么这般吓人?”
他这话说的忒没道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不都是他的吗?
“好在皇兄你瞧不见,否则明日我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燕秦故作后怕,不过就他这姿态,看不出一点惧意。
那块地方泛起了大片的红,指痕青紫,无声地控诉。
蔺绥次日起得很早,除了要上早朝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