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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需要可以能够标记他让事情成定局的好掌控的alpha,那个alpha又需要有不俗的实力和可以预见的前程,让他父母就算气急败坏也无可奈何。
蔺绥舌尖抵住上颚,舔过齿关,神色略有抗拒地说:“我可以帮忙寻找合适的对象,但他不行。”
蔺绥在压抑着怒气,要是柯先生不是隔着通讯器而是站在他面前的话,他可能会把他的头捏爆。
柯先生那边停顿了一会儿后,声音略有些冷淡地说:“既然你不愿意,我会再想办法,下次再见。”
通讯器被关闭,鹿开口道:“主人,追踪不到来源,连尾巴都被扫干净了。”
意料之中的事,蔺绥的手指轻点着桌子,他本来还不清楚单云会成为棋子的原因,这下清楚了一些,不过他需要好好考察单云是否是可以利用的人,他可不想他开出条件,单云转手把他卖了。
至于柯先生的态度,这种类似于情感控制的手段,蔺绥更加炉火纯青,根本不放在眼里。
五天的假期结束后,蔺绥又返回了学校里。
他之前给童鹳的体验报告被童鹳验收,童鹳在放假回来后,又给了他两枚。
“这是放假的时候做的,之后我可能再改进一下,你悠着点。”
童鹳不太相信那是蔺绥用在自己身上的,毕竟蔺少爷那么心高气傲,他以为蔺绥是用去折磨别人,想让提醒他别把人搞坏了。
有了童鹳的研究,蔺绥享受生活的计划推进了不少。
他可不是什么经验都没有嫩崽,大概可以推算自己的承受能力。
半个月一晃而过,蔺绥的十九岁生日到来。
原主是个很喜欢排场的人,生日不会低调的过,蔺绥自然延续。
生日派对的地点在原主以前住的地方,他请了赵钰童鹳这些好友,也请了学校的同学,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可以来参加,单云也在其列。
赵钰在席间起哄喝酒,她性子烈喜欢打架喜欢高浓度的酒,说着俏皮话给蔺绥敬酒。
蔺绥来者不拒,今晚没有重要的计划,偶尔休息也好。
燕秦用主体在席间露了一会儿脸便离开了,毕竟这里都是一二十岁的年轻人,他在其中格格不入,而且很容易给他们造成心理压力,会起反效果。
在主体坐飞行器离开时,燕秦就将意识传到了傀儡体里,待在了蔺绥身旁。
他不可避免地也被起哄喝了几杯,看着蔺绥放松的姿态,也不免觉得闲适了几分。
单云也过来碰杯,这些天他和蔺绥的交情加深,比之前熟稔了不少。
整个大厅被布置了鲜花彩带,五层大蛋糕在中央,周围摆着各种美食和酒水,随着气氛逐渐酣畅,还有人打开了虚拟游戏台,开始现实交互,大家打闹在一起,一片热闹畅快。
高浓度的酒精有些麻痹神经,蔺绥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不需要思考的愉悦。
他下意识地寻找燕秦的踪影,却发现燕秦没在他身边,不知去了哪儿。
蔺绥的眼神清明了些,他的视线在大厅里扫过,发现单云也不见踪迹。
蔺绥绕过喧闹的人群,朝着小花园走去。
这里是他居住的地方,哪里适合单独谈话他再清楚不过。
此时天气依旧寒凉,还没到花期的花丛一片光秃秃,带着些寂寥。
单云正在和燕秦说着什么,不自觉地靠近了些。
那场面落在蔺绥的眼里有些刺眼,太阳穴因为酒精而不断跳动,胀痛感让人牙酸烦闷。
系统似乎以看见蔺绥痛苦为乐,在此刻出来笑话他:【你很难受吗?】
【如果气运之子有命定的配偶,说不定就是这个人呢,他们的基因匹配程度在90%以上哦。】
【要不是气运之子注定不会有感情线,你以为你可以引诱他钻这个空子吗,凭什么是你不可以是别人?】
【你其实心里很清楚吧,你配不上他,你一直在骗他!】
蔺绥明明知道这时候给任何回应都是让系统如意,可他偏偏还是开口让系统闭嘴。
蔺绥想大概是酒精让人思维迟缓克制力下降,否则他怎么会被系统这种拙劣的手段惹怒。
系统好不容易能看见蔺绥失态,更加激动道:【你只是骗过了他,否则谁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满口谎言,不择手段,可他居然为了你不惜……】
系统顿了一下继续说:【不惜放弃自己的大道!】
蔺绥被它聒噪的声音吵的心烦,没有注意到它瞬间的异常。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人,转身从来路返回。
他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他知道不会发生什么。
燕秦所有所感地转头,只看见一片凋零之景。
“谢谢你的提议,我并不考虑。”
燕秦没再停留,脚步急促地朝着大厅而去。
他感觉到蔺绥在看他。
燕秦找遍了一楼没看见蔺绥的踪迹,上了二楼。
推开主卧,一股宛若狂风暴雪肆虐的信息素迎面而来。
室内门窗紧闭,信息素浓度不断升高。
躺在床上的少年似乎醉的厉害,他睁着眼,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却叫人觉得毫无生气。
燕秦触碰他有些滚烫的额头道:“醉得难受吗,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蔺绥轻声道:“风有点大,我有点冷。”
燕秦,暖暖我吧。
115、恶毒养子x冷淡养父
蔺绥感觉到了燕秦身上散发的令人心安的气息, 胸腔里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满是温热鲜活。
蔺绥浮着红晕的面庞色彩越发靡艳,带着些病态的潮意。
少年葱白的指尖布满柔和暖意, 沿着燕秦的脊背线条下滑。
他仰着头想去亲燕秦的唇, 却只亲到了燕秦的下巴。
燕秦扣住了蔺绥的后脑, 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技巧依旧不太娴熟, 但直接又热烈。
他一点都不想去纠结所谓的身份关系,在他看见蔺绥说自己冷的时候, 他已经全然忘却那一切了。
仿佛那些束缚都只是假象,就像他所处的这具傀儡身体一般,只是一个强加在他身上的外壳, 他不在意那些, 他只在意蔺绥。
他不知道那种情绪叫心疼, 他只觉得难受极了,仿佛要依偎着蔺绥将蔺绥彻底包裹在羽翼里,让蔺绥不再是那副模样, 才会好受些。
蔺绥来不及吞咽,水色从唇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