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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另一家战队的队长,和燕秦打对台。

人员变动这在电竞圈里是很常见的事情,有时候选手的归属权并不完全在他们自己手里,被不同的战队买去昔日队友成为对手非常正常。

但有心和无心是两个观感,燕秦越看重他就会越痛苦。

不过蔺绥现在不想那么做了,练魂的话,搁置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关系吧。

练魂会让气运之子备受折磨和痛苦,但是在苦难之中,他会焕发生机和力量,这样残魂归位后,燕秦不至于会神魂受损过重。

蔺绥可以欺骗过很多人,但唯独欺骗不了自己,其实炼魂并不是必要的事情,他做这些并不是打着为燕秦好的旗号折磨他。

一方面,他的确是为了让燕秦神魂归位之后不至于太虚弱,另一方面他想让燕秦看见他真实的本性,厌恶他、排斥他、不原谅他。

可燕秦为什么每次还是会喜欢上他,蔺绥知道燕秦爱他,却恐惧于燕秦竟然如此爱他。

甚至可以在受到伤害之后,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伤害他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没有关系?

为什么不介意!

浓厚的爱意让卑劣无处遁形,因此不堪与不配才越发外溢。

蔺绥是个骄傲自负的人,自卑的情绪让他自我厌恶与煎熬,唯有远离情绪源头,或许他才能够平息。

他在折磨自己的过程中折磨燕秦,他也不想这样,但他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来摆脱。

这么几个世界,蔺绥也有些累了。

那就在这里歇一下吧,不去破坏燕秦难得的纯粹的美好。

在这个世界里,燕秦有自己喜爱的事物有喜爱他的人,那就没有必要让缤纷的彩色染上无法抹去的黑。

蔺绥心里有了决定,越发平和,去看看那些自己在意的事情之外的世界也好。

蔺绥推开了门,走到了楼下训练室。

燕秦眼角余光看见了他,忍不住在口袋里捏起小熊猫。

他现在看蔺绥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嘛!他果然还是直男!

燕秦看见蔺绥坐在了电脑前,就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决定,既然如此,他很欢迎。

没有人不喜欢强力的队友,这可是胜利的保障,更别说是蔺绥这种和他有超高默契程度的中单。

燕秦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阿燃,心里一叹。

能从二队上来也不容易,阿燃的实力在二队里其实算是比较好的,只是比赛就是这么残酷。

阿燃正在和下路双人组三排,燕秦看了一会儿没打扰他,去找教练聊天了。

张哥正好也要找他,两个人去了小阳台吹风。

“我看你和新来的队友训练过了,感觉怎么样?”

燕秦:“没得说,可以。”

张哥听见他这么笃定的语气,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和老付比起来呢?”

老付就是那名退役的中单,他打了好几年职业,操作和技术也很好,可惜生病了只能回家调养。

“他和我的配合比老付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低端局,所以才给了我那种奇怪的错觉。”

张哥觉得有点不对劲,忍不住问:“什么奇怪的错觉?”

燕秦喃喃:“好像他就是上天赐给我的,为我量身定造的中单。”

五月的风微凉,在星夜下吹动少年的头发。

不得不说,这个场面真是中二度爆表,要是燕秦表情再陶醉一点,张哥都想把他丢下去。

张哥嘴角抽搐:“倒也不用这么夸张。”

你他妈以为金童玉女呢,搁这扯天生一对?

张哥:“我等会儿给他安排个高分号,你俩多练两天,然后再一起磨合磨合,在夏季赛开始前,约两把训练赛看看。”

燕秦:“这么着急吗,夏季赛打算让他上?阿燃那边……”

“这些事我们来负责,他的手速很快,注定了他是一个很好的苗子,现在又有你这个天才打野盖章,我们现在还没和他签合同,他还是自由身,管理那边很着急,希望我们赶紧把他签下来。”

竞技行业选手是有职业寿命的,高光时刻就那么两年的事,而且管理那边还考虑到蔺绥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万一多耽搁一会儿,蔺绥状态下滑了不就亏了。

张哥:“也不说全让他上,可以在常规赛的时候让他试试,实在不行阿燃再顶上,世界赛的门票我们不担心,但我们之前的成绩太亮眼,外界对我们的期望很大。”

燕秦心里也明白,没再说什么。

人员变动是早晚的事,但阿燃好歹也和他组队了一段时间,身为队长他肯定还得给他多鼓励。

张哥出了小阳台,燕秦没着急进去,靠着栏杆看着夜空。

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烟,他其实不怎么爱抽烟,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一根。

他刚刚那会儿和蔺绥说的时候别看多正经,为了梦想,为了热爱,但说实话,谁不想赢?

去年他只拿到了亚军,败在了北美赛区的kino手上。

那个有着世界第一上单之称的男人,直接把瓜哥打穿,他们战队将野区资源都倾斜给他,他发育起来之后切c,让ce溃不成军。

燕秦拼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不被零封,但即使如此也很沮丧,因为赢的那一把都很艰难。

今年夏季赛常规赛之后,就是季后赛,只要在季后赛拿到小组第一就可以以一号种子队的身份直接晋级全球总决赛,二号种子队则是全年除了夏季赛外的总积分最高的队伍,剩下的名额就需要从其他积分较高的队伍中进行筛选。

燕秦想赢,很想赢。

“在背着我抽烟?”

青年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而后燕秦手里一空。

刚刚还被他咬在嘴里的香烟转眼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中,烟雾随风飘散。

燕秦下意识心虚了一会儿,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背着你,我是在光明正大的抽,你不会还想管我抽不抽烟吧,我已经成年了,燕行森都不管这个。”

蔺绥笑了一声,并没说话,自然地将香烟送入口中,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细长的香烟在纤长的指间夹着,随着吸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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