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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什么意思?”隆科多两手环臂,也不介意自己的腿被抱住,转身再次喊道,“那日雅,你快来救我啊!再不来,我就要被欺负死了!”
众人嘴角微抽,在他们看来,隆科多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好了!好了!知道你怕了!看你被揍得那熊样!真是丢我的脸!”那日雅的声音响彻全场。
说完,带着两个侍女向隆科多走去。
众人:……
呆呆的看了看隆科多一眼,又看了那日雅一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瑶瑶!”旁边的鄂其尔眼巴巴地看着佟安瑶。
佟安瑶看着那日雅,又看了看隆科多脸上欠揍的笑,深吸一口气,“你去上场,将他拉下来。”
“遵命!”鄂其尔立马召集自己身边的两名侍卫。
……
场上格尔芬傻眼了,“那日雅格格,你上来干什么,如果不小心伤到了怎么办?”
那日雅指了指隆科多,“谁让这家伙求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将他揍死吧。”
“可是这样不符规矩!”格尔芬皱着眉道。
那日雅没好气道:“你们将他追的那么惨,其他人也不是没说话吗?”
她话音刚落,右队这边好几个阿哥、官员子弟跳出来,指着自己的脸上的伤。
……
“那日雅格格,不是我们追着隆科多不放,是隆科多太过分了,您看小爷这脸,就是他干的。”
“还有我的腰,玉柳阁的姑娘说我的腰最好了,现在被他踹一脚,过年期间也不能去看玉柳阁的姑娘了,恐怕她们要哭死。”
“那日雅格格,我们和隆科多从小一起长大,他压根不是啥好人,刁钻着呢,你看我的胳膊就是刚才被他弄伤了,过年后,阿玛还要带我去相亲,现下完了。”
“狗屁,谁还不知道你呢,刚才我看清楚了,你是故意将胳膊伤的,我还纳闷,以为你是左队的人呢,原来是不想相亲啊!”这是一名左队成员说的。
他话音一落下,一名右队成员就将刚才说话的人拉下来。
然后继续和那日雅诉苦。
“那日雅格格,现下是爷们的比赛,你一个姑娘就不要掺和了!”
“对啊!那日雅格格,你快下去吧,如果伤到了你,我们要被太皇太后、皇太后训的。”
……
看台上,太皇太后唤来一名太监,“你下去看看,别让人伤到了那日雅!”
皇太后顿时轻笑,“太皇太后!那群公子哪敢动手,恐怕隆科多打的也是这念头。”
太皇太后摇头叹气:“好好一场蹴球,快搞成群体斗殴了,明年可不能让隆科多上场了。”
康熙点头应下,“皇祖母,说的有理,确实不能让隆科多再上了!”
说实话,经过今天这一场,他担心隆科多暗地里会被人套麻袋。
……
冰场上,那日雅听完众人的告状,正要开口,忽然看到又来了一拨人,顿时看向来人。
格尔芬瞪大眼睛,指着隆科多,“隆科多!你要脸吗!请了自己未婚妻当帮手,又找了鄂其尔亲王!”
“别乱说!我只喊了那日雅,鄂其尔和我没关系!”隆科多皱着眉道。
众人才不信呢。
如果不是他,鄂其尔亲王会出场吗?
那日雅向鄂其尔打了招呼,“参见鄂其尔亲王!”
格尔芬等人见状,也拱手行礼,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亲王,比他们地位都高。
鄂其尔看向隆科多,笑道:“隆科多,瑶瑶让你下场,如果你不放心,我替你蹴球好不好?”
“不用,你这小胳膊小腿,如果伤到了,就是我的责任!”隆科多绷着脸。
鄂其尔看着他这模样,挠了挠头,他知道自从隆科多知道佟安瑶和自己的赐婚后,对他都比较冷淡,明显不太满意他。
很少和他嬉笑逗乐,他也不太知道如何讨好一个比自己大两岁,而且性格比较乖张的小舅子。
隆科多见到鄂其尔这样子,心中郁气渐生。
佟安瑶的婚事明面上说着好听,暗地里好多人都幸灾乐祸,就算是佟安瑶成了和硕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嫁到漠北蒙古。
远嫁蒙古,就是再尊贵的身份也享受不了。
至于鄂其尔在京中修建的王府,还有康熙允许佟安瑶留京生活的旨意都被他们选择性忽略了。
无非就是看佟安瑶眼红,一心想要嘲笑她。
尤其整天和格尔芬混的那几个人最可恶,虽说佟安瑶平时对他态度不好,但是还是他的姐姐,岂能让这群人整天笑话。
他们也只能在婚事方面嘲几句,其他方面连给佟安瑶提鞋都不配,别说不和娘们计较,是他们没资格计较,佟安瑶现下所有的爵位和赏赐可都是靠自己。
“行!你上,赢不了,年后就不要来佟府拜年!”隆科多目光幽幽地看向格尔芬等人。
这群人不是刚才叫嚣的挺大声的吗?
他就看看,他们敢不敢对鄂其尔出手。
鄂其尔一听,眉开眼笑,接着面色不善地看向右队。
那日雅一听,噘着嘴,她以为还有自己展现雌威的时候,谁知鄂其尔亲王出来了。
格尔芬为难地看着鄂其尔。
说实话,如果出来的是个台吉或者郡王,或者年纪大些,他都会不客气,可是鄂其尔是漠北蒙古亲王,皇上一直拉拢,他如果将他伤了,不止皇上怪罪,回去估计还会被阿玛揍一顿。
隆科多看到格尔芬等人忌惮的眼神,咧嘴笑了。
“嘶!”扯动嘴角扯到脸上的伤,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隆科多趁右队愣神间,将球抢了过来,然后扔给鄂其尔,“好好玩,姐姐还看着呢!”
鄂其尔连连点头。
……
围观的蒙古王公见鄂其尔代替隆科多出场,纷纷给他助威。
隆科多一下场,就被赫舍里氏揪住耳朵,“怎么不玩了,我看你跳的挺高的。”
那日雅轻声道:“福晋!”
“额娘!轻点!再用力,我的耳朵要揪烂了!”隆科多偏着头,赶紧求饶。
他是真疼啊!
佟安瑶将一瓶伤药扔到他怀里,“好好擦擦,你看你被揍成什么样子了。”
“嘿嘿!我惨,右队的人更惨!可惜纳兰性德那家伙躲着我,否则我也能在他脸上留点彩,现在他脸上都没地方了,出手晚了。”隆科多嬉笑着拧开瓶子,用手指勾起如雪般的药膏擦到脸上。
……
在鄂其尔上场两刻钟后,这场冰上蹴球比赛终于结束,他所在的左队赢了。
结束后,御前领奖时,隆科多也上了。
整个左队的人,除了鄂其尔,剩余的人都挂着彩,当然右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