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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这样的心思,还以为是他偷笑笑得岔气了。他拍打拍打燕偈,低声道:“行了,看你乐的,别笑了。”
燕偈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竟是这样一段离奇公案。”燕修转换脸色,抚胸同情道,“却不知小粮小姐为何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既然戏台搭好,那怪不得两边的大哥戏瘾大发。大韦公子不亏有些粟特人血液在身上,天生九国贩骆驼的巧舌,不光让小粮喜欢,也能搪塞几乎天下所有的漏洞。韦参掩面泣道:“实是床帏中事,本来不该放在堂上说,恐污了二位殿下的视听。但殿下一片关怀之心,参若不感念,更是大大的失礼……”韦勘递过手帕来,韦参接下,继续哽咽说道:“是这样的,起因是我与小粮行房事时,小粮嫌我不得力,我两人起了口角。我气上冲心,口不择言说:‘你出门看看,京中若有人比我还大,你便来杀我。’小粮也与我置气,夺门而去,多日不见回来。谁知道她真做出了那样的蠢事,当真趁夜一个个勘探年轻公子的那物,闹得城内鸡犬不宁。唉,本来成婚前就行事已是大不应该,都怪我不该口舌上逞快,二位殿下,要罚,就先罚我吧!“说罢,哭得更加悲恸。
燕修眼皮子乱跳,还是勉强微笑道:“元因,这样的事,如何能怪你呢。”这样的说辞自然解释不了为什么燕修在西北被骑。本来就是满嘴的荒唐言,但燕修碍于情面,总不能把话挑明。韦参说得轻巧,任凭处罚,但堂堂“去天尺五”的韦家怎么能是轻易动得了的。
燕偈虚弱地插了一句嘴:“那么,小粮小姐她回来了么。”
韦参带泪点点头,感激笑道:“多谢殿下关心,小粮已经回来了。她说,野花不如家花香,遍寻京中,还是唯独参的那个……”他羞赧一笑,“对不起,夫妻间胡说的小话,不堪提起。”
好你个韦参!燕修凝眉,提着一口气准备说些什么。旁边的燕偈已经快晕倒了:那上上之品的评语,果然是真的么。他才是真的落了一滴动情泪:小粮,你这坏女人,终究是本王错付了!
万恶之源小粮则在梁上看得几乎乐死,差点翻下来。韦参这番好意,她十分心领。于是她悉索离开,又整齐了衣裳,努力揉揉眼睛,从门外姗姗而来,身形摇晃,悲而不能自已。
她在四个人惊愕的目光中伏倒在地,大哭:“犯妇知错了!二位殿下,饶我夫君和小叔子一命吧!”
韦参愣了,随即也惨声配合道:“小粮,这样糊涂,你在干什么啊!”是啊,本来都可以叁言两语把姓燕的气回去了。
韦勘哭得止不住:“嫂子,何苦来!”
燕偈已经目光疲倦,他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她,心绪万千。多么经典的——他想起自己和叁弟一起偷看的市井话本——追夫火葬场啊。可是本王的心比本王的勾八还硬,小粮,我燕偈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了。
小粮不知道二皇子心内这个时候正在兀自和自己上演虐恋情深。她学着韦参,演得更投入了。她泪光潸然,双手捧心抬头说道:“二位殿下,都是小粮的错,把小粮带走吧。这些事与我夫君——不,韦公子,毫无干系。都是我的错!”
韦参连听了两声夫君,心里美得很。但他不明白小粮这样的举措是为了什么。难道她真愿意去坐牢?
燕修只想:还有这等好事?他低身把小粮扶起,安抚道:“小粮小姐,没事的。既然元因已将原委说明,我定不会为难你们。这样吧,手续公文必须要做,小粮小姐,请随我走一趟,案结之后,我会亲自把你送还韦府。”
小粮抽泣着点头:“多谢殿下……多谢……”接着她又演了一会儿渐行渐远还要回头惨叫“夫君!夫君!夫——君——!”的动人戏码。被带上王府马车后,她坐在燕修燕偈兄弟二人之间。马车锦帘放下,外面天阴,车内一阵昏暗,一阵沉默。
燕偈感觉自己的那个又被握住了。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刚在丈夫面前哭得跟泪人似的一上来就跟本王搞不伦!他不敢出声,双手捏紧衣袍。可是……确实很刺激。
燕修在另一边微喟一声,把他弟吓得一激灵。其实是,大哥也被一把抓住命门了。
小粮暗笑,小手两边撸动。燕修半展扇面,神色复杂。燕偈靠着车厢,脸红耳热。
怎么办。她这什么意思。两兄弟遇到小贼,思维方式基本上都淫贱得如出一辙。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摸我,莫不是,她……
燕修:“天气真好,好舒……舒舒服服地回家晒太阳多好啊。哈哈。”
燕偈:“是啊,太快了……太快乐了吧。哈哈。”
小粮隔着衣物,手握两根嫩鸡儿。这两日她休养好了,手速飞快。她手指紧圈,尤其压迫这两个不晓人事的肉冠,不须几次上下来回,两位皇子底裤就洇湿一块。小粮满意,手又顺着柱身游入下方,握住两边鼓胀肉实的囊袋,又揉又挤。燕偈下体充血,青筋直跳,已经憋得快拿额头磕窗框了。
燕修仍然不响,只是忽然伸手,覆住小粮为非作歹的手。小粮眨眨眼睛,在燕偈那边的手丝毫未停,等着燕修有何动作。
燕修淡淡道:“小粮,你知错了吗。”他握着小粮的手,愈发有力地撸动起来。不愧是领过兵的,手劲真大,攥得小粮也发疼。
小粮忧伤道:“小粮知错了,殿下。”她在燕修这边卸力,任由他自己用功。燕偈听着小粮这一厢楚楚动人的示好,又开始胡思乱想,梦里场景不合时宜地出现,他阳具硬涨得更加难受。
“此一去,也许再也回不了韦家了。”燕修凑近些,示意她继续配合自己。
“小粮明白……只求夫君他能过得好,把小粮这样的淫妇忘了就是……”小粮又来劲了,正值马车颠簸不止,她双手捏紧,两边同时大力出奇迹。在这样压抑的情况下,又是担心淫猥之事为人所发现,燕偈实在憋不住,痛咳几声,握着小粮的细瘦手腕,在外袍遮盖下,一股一股射得乱七八糟。
燕修把住她手臂,在她耳边闷哼一声,也夹紧了腿,微微抽动着射了。他幽幽地继续说:“不必这样说自己。小粮,想不到你志虑忠纯如此,也实属一位奇女子。”
小粮乖巧地收回两手,微风吹开锦帘,她仿佛畏光一样,低头嗫嚅道:“殿下,怎么敢呢。”
燕修和燕偈一齐看向她,目光中又是上当受骗的无奈又是情满之后的疲态:还说不敢啊,都这么敢了。
监狱强制爱未果
(拿韦公子犯贱混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