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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显得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小粮缓缓说:“因为小粮胆子并不小,相反,我胆大包天。”她并未挣断那丝带,还是给了大皇子这别出心裁的装点一些面子。她双手并着,找到他裤裆中缝,嗤嗤嗤地往两边撕了好几撕。马儿因为这怪响,不安地嘶叫一声,跃动快跑起来。顿时开裆裤之下焉有完卵,鸡飞蛋打,半硬的阳具猝不及防重重敲在马鞍上。燕修还处在茫然之中,已经吃痛得眼泪先思维一步,滴滴飞入风中。

她温和道:“殿下,还是抓好缰绳,不然翻下去摔坏了,小粮会为你的好鸡儿一大哭。”

燕修终于反应过来,惊愕羞怒不已:“你,你干什么!”

小粮只是握着他红涨的大勾八,对着他受到莫大刺激而不停张合呼吸的马眼柔声道:“好鸡鸡,上回说是有缘再见,今天终于又见着面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都瘦了。”

燕修哽了一下。很快,他在礼义廉之间选择了无耻。他勒紧缰绳,大声道:“对着我下面说话算怎么回事,你看着我!”

小粮听话地看向他两颊绯红的脸。她一本正经说:“殿下不明白,本小贼虽是贼人,却也有一行的专精所在。解牛的目无全牛,那偷人的自然目无全人了。”她双手交握,留出一个空洞来磨砺他胯下宝剑。好肉棒,迎风一晃又粗长了些,先前心疼它消瘦,倒是草率了。

燕修被撸得神魂颠倒,听了她这话却悲从中来。大皇子从来不屑那些写闺怨诗的文人骚客,如今他却蓦然心会了闺阁怨情。他满怀怨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鸡巴?”

小粮一愣,不明白他这是自暴自弃的感叹句,还是真心求知的疑问句。她支吾着说:“这个嘛,也不全是鸡巴,也不全是。”这样搪塞的话显然不能让燕修不再追究。他是不知道,小粮早就对他弟弟说过“只认鸡巴不认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燕修咬紧牙关,双腿肌肉紧绷,身体后靠在马颈上,忍受着颠簸和情欲的折磨。他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这毒妇……”

小粮有些不乐意了:“大家都是来玩乐的,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她抬手狠抽了他鸡儿一下。这还要归功于亲自送上门的应芝,让她发明了新的手法,基本上抽打十巴掌就能让鸡儿吐白浆子吐得人事不省。燕修浑身一震,完全没想到小粮会有这一手,非自愿地硬得更厉害。马儿已经在场内兜了一个大圈,速度缓了下来,趁人困马乏,小粮精神起来,两手按住他胸肌,把他牢牢摁在马颈上,再顺势一抬小屁股,啪地一声淫响,不知何时露出的白嫩嫩肉阜竟然压住了他的阳具。更甚的是,小粮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小乳也隔着衣物尖立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小粮耸动下身,肉唇紧夹着燕修的鸡儿磨蹭,与初次犯案时的乐法极为相似。小淫豆也开开心心地涨起来,沿着柱身上下划动,亲昵得几乎要在这根好肉棍上拿蜜水写字。小粮又笑眯眯道:“好人,怎么就想出了这样好的点子来。这个叫什么,马震吗?”

燕修被压得、夹得、羞辱得全无招架之力。他为了稳住身形,已经是一手死死抓着鞍桥,一手把马缰绕了几道。小粮又提起速度,肉户急切地撞打他的阳具,蜜水洇透了马鞍上的纹绣,接着,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囊袋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在温热的蜜水里抽动着输起精来。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燕修会因为相同的伎俩被小贼的贼屁股坐射两次。

燕修昏迷前所记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还有坏女人的眼神。小粮停住了马,而他虚弱地一头栽下草地,鸡儿还在撕坏的裤子里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她握着缰绳低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殿下,忘了说实话:小粮除了会骑男人,还非常会骑马。”

贵公子毛嗑大会

二堂里,叁个男人围着圆桌叁方对坐。燕偈撑脸,呆看着记录证词的空白的纸。韦参和良宥都已经静下来。良宥给韦公子看自己方才擦眼泪的帕子,韦公子则含笑点头,说道:“这角落的绣花本来已经很好,有这眼泪装点,更仿佛给露水润活了。”两个人忽然一副棠棣情深的样子,燕偈都不敢认了。

应芝从门外进来,亲自给他们奉茶。走到燕偈身边,应芝俯首道:“殿下,不如卑职来记录。”

燕偈喝茶,缓缓道:“也好。问问他两位,究竟想要怎么个解决法。”他想到大哥此时应该已经与小粮牵着手漫步在王府后花园,少不得眉目传情,多半会芳心暗许。再加上面前又有争做大房的两个讨厌人物,他身上哪哪儿都开始疼起来。

韦参掩口笑说:“其实我与小叁儿是从小就认识的,毕竟家父与良公是故交。先前那一出,只是斗嘴罢了。”

燕偈说:“谁是小叁。”

良宥动人的大眼睛闪了闪:“是宥的小名。虽然在家里行老二,但打小父亲就是这样叫我的。叫叁儿也可以。”

燕偈僵着脸笑:“很朗朗上口的名字,听着就亲切。”

应芝也搬了椅子来坐,还不知道从哪抓了些瓜子来。他和善地笑道:“那两位一定都十分倾心于小粮小姐吧。”

提起这话,当然够吃叁盘毛嗑的。大家公子果然一举一动都是风雅,连嗑瓜子的动作都甚是灵秀,贝齿轻合,指尖轻捻,一点也不见口水搭连的邋遢样。燕偈见他们都沉浸其中,便也捏了一个来吃。二堂里融洽地响起清脆的嗑毛嗑声。

韦参先说:“这是自然,我幼时在西北与小粮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小,哪里懂得男女之情。谁知前几日,我休整商队回京,小粮就正巧飞进了我的客房,然后……我们当夜,也就私定终身了。虽然有过小吵小闹,但这几夜,小粮与我当真是享遍人生极乐……”

良宥跟着补充:“小粮从韦公子那里出走后,就找到了我……我当时正在替家父整理以往的读书笔记,忽然就一阵眩晕。醒来已经是天色大白,小粮仍然在我身上肆意……”

燕偈眼皮子跳了两下:“这房中事,论理我们不该听。”

“对不起,殿下。”良宥小脸一红,揉着帕子继续说,“虽说小粮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但我想过了,她还是把情放在韦大哥那里的,我虽然有意,小粮只怕是无心。”说罢,又是拭泪。

韦参安抚地拍拍他抽动的肩膀:“叁儿,苦了你了。”

应芝淡笑着搁下录笔:“那么,如此一来,此案还维持原来的判决。”

难兄难弟一齐颔首。只有妒火烧心的燕偈保持了清醒的思维:良宥从未报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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