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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什么都别穿……等等!”韦参团团转,又抖落出一件赤色小肚兜,“这个穿起来吧,保管一百个女儿也生下来了!”

“但,我们屋里头拢共就这么一件赤色肚兜,哥哥你……”韦勘毕竟年轻,犹豫着不敢把这羞人的东西接过去。

“我不穿也没事,已经是陛下看惯了的身体,不过一对巨乳,一条巨根耳,也无须遮掩了。”韦参擦擦眼角,“只要你好了,我们韦家也就上了高枝,哥哥在这里熬油似的一辈子,也就不亏了。”

韦勘也滴下泪来:“哥哥……”

窗外头却有人大笑:“韦大,我说你这黄毛绿眼睛的不是好人,在这算计我们呢!晚了,迟了,我弟弟已经先去了。还想调动我们吃斋禁欲,自己卵子都沉得拍着腿了,外头市井里说最毒夫人心(良贞:?),果然是不错的。”

韦参光着膀子力拔山地把窗子抬起来:“燕大,你这死阉人,本后的卵子,是你该混说的?拿马尿漱漱嘴去!”

燕修还穿着修道的鹤氅,交抱结实的手臂,倚靠他窗台,温不温火不火地笑道:“韦大,我再怎么样,嘴巴说话也比你灵巧。你听听你说的:什么熬灯油,上高枝。再怎么上了高枝,那也是野雀儿,落在金銮殿上的,那才叫凤凰呢。”

“你这小爹养的贱人!”韦参又是被讽,又是计划被破,气得半死,连忙穿起外套拉着韦勘出来,就要痛打燕修。

“笑死人了,正手痒呢,难道我留在这里是为了听你们说蠢话的?”燕修却把云中仙鹤的衣衫脱了,露出精壮胸肌来。他比划道:“上次假装吵架,却没真找到由头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撺掇秋隆一拳打伤了我弟那秀巧的鸡儿。你仔细点,小心我真把你鸡蛋黄子捣出来。”

韦勘疑道:“你弟弟鸡儿受伤了,还怎么去那个……”

燕修:“……要你管,必定,必定是已经大好了。”他似乎为弟弟铺平宫斗道路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关键的问题。噎了一下,燕修又梗着脖子道:“等着吧,我还有一个叁弟弟没有入宫,你们两个,我们叁个,怎么算都能把你们压死。”

“罗嗦什么,看你这个缺脑仁的样,就算来一千个一万个你的亲弟弟,又有什么怕处。”韦参也露出素以为傲的丰满胸乳来,随他发力的暴喝声抖了叁抖:“来吧!”

夕阳之下,是两位皇后薅头发锤奶子难解难分的身影。

坐在台阶上观战的韦勘:弱小,无助,穿着赤色鸳鸯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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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停住了脚步。

竹林受风轻柔摇摆,沙沙有响,如入仙境。她沿着小径行走,忽然见到娑拖在地上的一领鹤氅。那人支撑着歪坐,伸出一条腿来,长发披落,神情困顿,似乎是在林中扭伤了脚踝。

小粮轻咳:“二……燕偈。在这里干什么。”

燕偈惶然抬起头。他连忙拉起散开的衣襟,手掌虚挡住白净胸脯,目光闪烁道:“回陛下,只是在此处散心,忽然脚下一滑,跌了一跤,已经不疼了,只是坐着缓缓。”

小粮似乎被触动了一些奇怪的回忆:“你好像挺会脚下一滑的。”

“陛下是说臣愚笨吗。”燕偈微笑,拾起地上的一把玉柄麈尾。伸手时,小粮见他手腕上还戴了一串念珠。她便也冷笑:“怎么愚笨了,朕见你似乎有了脱俗的慧根,在这里修起道来。如何,嫌贵卿不好,想要再醮?”

她话音冰冷,用词也重了。燕偈见她认真中了计,赶紧捂着袒露的心口惨声道:“臣怎敢有这样忤逆的想法。陛下,其实臣是想为陛下求一女,因此听了韦哥哥的话,换了这身衣衫,去祈女井前,饮了井水,好一番诚祷。只是,须要连着叁日不得行房,保持身子洁净,才能使上天感我求女的虔心,而后遂愿。”

“哦?是你一份心意,不错。”小粮背着手观察他所持的麈尾,“既然说要禁欲叁日,怎么还拿着家伙什跑出来。”

燕偈:不跑出来怎么能在你面前跌倒。他愈是低头,嗫嚅道:“原由却是不敢说。怕菩萨听见,会怪我的心不诚。”

小粮:我看到你勾八已经把衣服顶起来了,别装了。她也故作沉吟片刻,接着坚定道:“怕什么,你求女之愿菩萨都已听见了,菩萨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说吧。”

燕偈别过脸,耳朵红了些:“是……是心中想起了陛下的日夜宠爱,忽然鸡儿梆硬,又不得自摸,所以走出来,到这僻静地方略散一散。”

小粮一拍手:你看,这不咱们做爱就顺利成章了吗。

她把负载日月星辰的宽广外袍一甩,幕天席地,便要和燕贵卿行云雨之事也。燕偈摇头含泪道:“不要,陛下,体谅臣这深挚心意吧,怎可这样快就破了戒。”

小粮听了,立马捂住自己香喷喷小乳:“那我走了。”

燕偈把馋出来的眼泪吸回去:“……别,别走。”

快活不易,小粮叹气。既然素知朕贪花好色,何苦吊人这半晌的胃口。她揪着他长发,两人搂住亲嘴儿。燕偈修道的素白外衣早敞开了,念珠麈尾,抛了一地。小粮伏在他身上,气喘微微地笑:“你这装得忒不像了,可知麈柄也代表男人阳物,你手持此物,自然心里淫邪,以为我读不出来?”

燕偈短促地皱了一下眉: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他来不及再多腹诽,小粮握住他手,合在小龙屄上,令道:“乖乖的给我揉一揉,还没怎么湿呢。”燕偈心里热痒,亲吻她肩膀,搂着她翻过身去,一把将那串念珠又抓了回来。他跪在她身前,手握珠串,抵卡在她阴阜淫豆上。燕偈另一手抚摩她腿心,道:“陛下得罪。”一手便开始以拇指疾快地捻转起玉珠来。小粮仰躺着,双腿颤了一下,咬着手指偷笑。她对这样就地取材的妙法,自然无比受用。珠串一轮转,像是有人使坏、曲指弹打似的,拨得淫豆弹动不已,红涨起来,密雨将兴,泽被大地。

燕偈指头探了一下,见已经春水汤汤,便拿开蘸连银丝的珠串,恢复顺服的表情道:“好了,陛下。”

“好什么好。”小粮冷哼,拿脚踩住他大抬头的勾八,“你呀,不过是想把麈柄尽送进来,成全你求女的宿愿。”

燕偈这几天和各个哥哥弟弟相处,学到了不少本领,顿时如被雨打蔫的一只大狗,眼神湿漉漉,惨怯怯道:“不可以吗。”

小粮又叹,把脚拿开,手去够到他发稍,拉近了相吻。燕偈的阳具凑挺进去,涨得小粮咕哝了一声。她脸色绯红,笑着拿手背贴住他同样发热的脸颊:“此事求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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