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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落着二皇子深情亲手所书二字。鱼郎眯眼,皱眉读道:“小,粮。”
第43章檀 郎 闲 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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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檀郎还是被嫌弃经验少,做事又不灵光,旁人分在韦府附近观察情况,只他和另几个年轻青头被派去韦氏估衣街一家家找线索。他假装去瞧衣服,但韦家就轻狂得这样,爱卖女装,单是缎面上的亮光就把他两只眼睛看乏了。檀郎说着为自己老婆挑衣服料子,实际上什么也不懂,四处张望,微微走神。他摇着扇子,扇面遮住下半张脸,水当当桃花眼因想着事而出神,倒是别有一番愁肠百结的柔弱风情。
他无聊地将那缎子举起,迎着光看花样。总之是花,不拘是牡丹还是芍药,穿在人身上,就是死的嘛,有什么意思。他虽然年轻,也不爱花儿粉儿帽儿的,京里公子站在明处赏花走马唾石榴子,他就站在渠沟里摒气掩息分拣死人脑壳子。这一次轮到找人的活计,却又被那几个老成的哥哥抢了先机去,更是好没意思。
他把缎子放下。一只手指尖纤的手从柜上伸出来,点着那缎面笑问:“公子不满意?”
这声音耳熟。檀郎手一抖,抬起头,知道自己中头奖了。
小粮穿着新裁的衣裳,月牙白,跟寝衣似的,穿在外按理说不庄重,只不过她歪倚在柜台上,另一只手拿着名册倒着看,自是一幅慵懒悠闲的气派。且一对小乳依在台面上,轮廓模样,清晰可描,他看了,眼睛只管不知所措地转圈。
“并非不满意,只是......爱人不在此,不知道她穿了好不好。”谁说檀郎脑子笨,编胡话哄人还是会的。
爱人这称呼听得新鲜。小粮多看他一眼,庄重点点头:“那公子下次可得带尊夫人亲自来挑。”她立即站直了,摆出迎宾的礼仪来。有妇之夫调笑不得,这是小贼一点职业操守。
檀郎见她忽然变得客气,心想不对。他绞着袖子,忖了一下,就走近了去,轻轻说道:“其实在下还是独身一个,见姐姐温柔可亲,所以不愿骗姐姐,想以实话相托 求姐姐帮一个忙。”他拿出平时在蝉郎面前打滚求饶的黏劲,扭捏道:“不知姐姐可愿听一听。”
小粮愣了一下。她只是帮忙看着这一家店,要论料子裁剪,她半点不通。她就是来拿着客人名册认字用的。然而见这公子温柔腼腆,从柜台上看下去,裤裆里的货也不小,小粮便乐于助人地把耳朵凑过去:“公子请说,但能帮得上的,我便尽心为之。”
“多谢姐姐。”檀郎双臂搁上柜台,微笑着将他檀口靠近。小粮一低眼,看到他衣襟乍开,白嫩胸乳被手臂挤夹,现出一道深幽乳沟。小粮细微蹙眉:丢,难道是狐媚子高手?
他哪里知道此刻自己被高估了智商,喜滋滋地继续铺展自己灵光乍现编出的谎言:“姐姐,拿两身宽大些的衣裳,咱们楼上说话吧。”
“哦,怎么?”小粮努力把目光从他胸口撕开。好小子,想磕睡送枕头来了。
“我......”他还回过头去左右看看,两颊飞红地把胸口挤得更波澜壮阔,“在下,爱,爱穿女装......姐姐,但请帮在下一回忙吧。”
第44章郎 君 入 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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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滋滋想的是请贼入瓮,哪知自己才是入蜜缶的小飞虫。檀郎看她把大门拴了,就有白日宣淫的预感,不由身体一紧,夹着鼓胀卵儿娇俏地拎袍奔上二楼去也。他隔着二楼栏杆叫:"好姐姐,带衣服上来吧,只试一试,银钱不会少了姐姐的。"
小粮应了,随便挑着大红大紫的衣服料子,暗想:可见这一位连说书都听得少了,就是小粮也知道,浪荡公子多会拿这些奇巧的借口来淫勾无知小姐。可喜小粮见多识广,大牢也蹲过,大牢铁栅栏外神兵天降戳进来一根油光水嫩大勾八,她也波澜不惊,还趁机精进了掌法。眼下这个嘴巴奸猾的小嫩鸡子算得了什么,还不把他骨髓都嗦了干净。
檀郎打开二楼向外的窗户。眼见着外头马如游龙,他却迟疑着未将手里的香丸抛下去报信。他还思考着,小粮就行如鬼魅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贴过来:"公子在看什么。莫非要开着窗户更衣?"临窗迎风射精的伟事,双韦公子也不是没有做过,只是当时是晚上。
在下只想些微地假装变态,并没有真要这么地变态。他一唬之下,把窗户扣下,回头笑道:"并不是,只是瞧见外头热闹,我又硬拉着姐姐做这起子见不得人的事,心里惭愧。"说着,他贼爪子就要去抓小粮手腕。
小粮的贼爪子业务更精,机敏地将蜀锦一转,躲开了他的手,又把花团锦簇的料子展示给他看。刚才口称银钱不会少的檀小郎君如果知道小粮手里这团花布是血呼啦碴的贵,应该会当场放弃下辈子做漂亮女人的珍贵资格。
"公子安心,人人都有些独特的癖好,我不过助公子完成心愿罢了。"小粮微笑,抬头看看衣料上的花样,酝酿了一下,娓娓道来:"公子请看,这花……多大啊。"
檀郎不知道怎么接话,愣了一下说:"是啊,在下就,就喜欢大的。"
小粮深以为然,点点头:"我也喜欢大的。那公子,请脱衣服吧。敝店向来以手掌量体裁衣。"说着她也假模假势撸袖子。
韦家两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苦心研究出的淫戏技巧竟然被未来的老婆兼嫂子活学活用,当作垫脚石狎玩旁的男人去了。檀郎脱光光的时候不太会说谎,一说谎下面就跳,勾八测谎仪本朝是头一份。他磕磕巴巴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热,来的路上花儿开得好,早知道采两朵过来做样子,姐姐别薅我牛牛啊,这又不是花……"
小粮看着他光溜溜站在自己面前,眉毛都没动一下。谁就拿手薅了,知道你出门洗没洗屪子?不过是你自己下头见了风就拔节生长痒痒了。她嗯了两声敷衍他,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点他的穴或者迷晕他。太主动的太笨的男人吃在嘴里似乎总不是滋味,鸡儿跳跳,目的与心思昭然若揭。
"公子身材伟岸。"她伸手去比,双手按在他乳肉上。檀郎脸微红:关了窗室内光线稍暗,他更觉此情此景如偷情般诱人。可不是嘛,他到现在都没发出信去要队里来拿人,自己偷偷地和小粮贵人近距离亲密接触,其实只是想看看小粮是否能把他鸡儿上的穴解了。他们兄弟之间都偷偷地管这个叫守宫砂,因入队当日被专人点穴后,卵囊上便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只是不知道若失贞之后,这小红点是否就不在了。檀郎心跳突突地乱想着。这处子失身的痛苦,且让小檀我一人承担吧。
小粮最近沉醉奶乡,对男乳亲得不能再亲。加上檀郎双乳香浸浸的,又体无瑕疵,索子那刀疤大奶是冷月之下吟婉约,他这美玉豪乳就是闺阁之内露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