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我的用意并没有用,文字既已经写成,读者就可以自由解读。
所以,如果读者uu们看过之后,仍然觉得无法接受,之前订购的章节也需要退款,可以联系我。
良宝有一个相对来说很幸福的家庭。她只有一个父亲,其他同学基本上有两个。她一出生就被决定了跟着父亲的氏,良好的良,宝贝的宝,well-behaved baby。
其他家庭一般会因为冠氏权大打官司,而通常来说相爱的男人们应该会互相谦让,怎么会因为小小的名字吵架呢。这也证明了很多人并非真的为爱组成家庭,或许只是因为人类天生害怕孤独,才勉强过到一起。
良宝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同性恋,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只是,如果不喜欢男人,那么就没有第二个性别可以喜欢了。(虽然近年来也有一个类似于宗教的集体,号称第二把交椅的,宣称自己就是天底下的第二种性别。)
良宝在电视里学到的就是,男人就是有生殖器的人,那么没有生殖器的才算其他性别。
而良宝没有生殖器。
她上小学之前的印象非常模糊,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家庭教育。总之在正式入学之前,她就认识到自己有点缺陷。
“但是,这个缺陷不致命。”哥哥不甚确定地说。哥哥良贞是肛肠科医生,因为工作认真负责,经常收到患者发送的电子锦旗、约会短信和屌照。他对各种前生殖器后生殖器不可谓不了解。但他不知道良宝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她到底还能活多久。做个不吉利的比方,良宝就像没有头的鸡一样,靠米水供养着,也许也能好好地活个个把年。
但是父亲有不一样的看法。他在下定决心要送良宝去上学之后,就会在吃饭的时候(哥哥去加班了,不在场)对她讲一些小一辈的人所不知道的历史。
父亲说:“我们都是从救生会的工厂里出生的。我叁十年前冻了叁滴血,其中两滴投入机器之后就先后生出了你哥哥和你。”
良宝点头,这她知道。救生会是唯一正规的生育机构。成为父亲需要付出一滴或更多滴血的代价。
父亲接着说:“救生会的机器运转的时候,工厂大屏幕上除了倒计时和各种指标,角落里还会出现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概率数字。这个概率一般显示为零。但我的父亲说过,一百年之前,这个概率是十万分之一。”
良宝愣了一会儿,她没有敢擦掉溅到脸颊上的大骨汤,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父亲也看着她,他说,“不论那个数字代表什么,它在一百年前就已经是个小概率事件了,对我们的生活应该没有太多影响……”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但如果那个数字代表了你这样的情况……”
良宝脱口而出:“我是零吗?”
父亲说:“不,那是同性恋术语。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个女人。”
良宝仍然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对自己的认知向来是残缺的男人。父亲的教育让她加倍迷茫了。但是学校还是要去的。
上学前一天晚上,父亲为她做了很丰盛的一顿大餐。他说:“在学校少喝水,尽量别去厕所。”桌上有炖得香香的肘把子,卤牛肉,羊蝎子汤,都是良宝的最爱。但这顿饭良宝吃得很艰难。她幼小的心灵被未知的忧愁占据了。
父亲没有飞行执照,所以他们只能在地下第四或五通道开车前往学校。良宝穿着短袖短裤,偏过头看着通道内壁不断闪动的广告宣传画:〈粉牛牛私处整形还您清白人生,我要清白我要清白我要清白〉。画面上是一个容光焕发的人捧着粉色高翘的生殖器形状的奖杯。父亲也看到了,他的脸色不大好:“这样式的广告还打到我们十八线城市来了。”
良宝很少出门。父亲作为文员的工作并不忙,所以有很多时间陪伴她,顺便精进厨艺。哥哥虽然长时间待在医院里,但近年来听说因为隐私问题,要求人工智能代替肛肠科医生的呼声越来越高——呼吁的人主要是肛肠科医生本人们。哥哥已经开始做着离职的打算。
总之,家人的陪伴让良宝感到出门不是那么的必要。他们的家在一个小县城,头顶的天幕显示屏都好像都比别的城市模糊一点,她有时抬头,能从云朵的边缘看出一些粗糙的粒子。她在家时会把电视打开,看着旅游或者美食节目打瞌睡。节目里经常放一些都天里的旅游指南,都天里已经是禁宫外围了,但在良宝眼里,这样的景色也没有太新奇的感觉:仿佛只是天上的飞行器多了些,绕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古代保护建筑飞来飞去。
除了这些内容,还有良宝偶然发现的叫成人点播的东西。她调进去看了看,全都是晃来晃去的生殖器,很没有意思。她看了太多生殖器了,从书本上和节目里。但是她自己身上还是连一点点长出来的迹象都没有。这让她感到非常悲伤。
父亲还是希望她能接受些正规的教育,以及尽快融入集体。他虽然推测良宝是个女人,但是据他这几年的观察,良宝和普通男孩没有太多不同。没有工种和学校标明需要生殖器,那良宝或许还能钻钻空子。
但父亲没有想到良宝上学第一天就被绑架了。
浅尝一下
48
铁铺只拿破帘子隔出了两间。帘外便是泥泞的土街。小粮的便鞋沾了些土,走进来便留下一串野兽般的足印。猛兽进门,是要吃人的。铸剑男人被她搡进注满凉水的大盆里,本来是接水以为淬火备用的。他短裈挂在一边脚踝上,双腿分开,高架在木盆边缘。方才被旺火隔空烧红的胸乳,浸在凉水中,仿佛褪疤后新生的皮肉,逐渐镇静,返作幼粉。
小粮笑说:“洗洗吧,看你出了一身汗。”她在他惊惶未定的目光中取来木舀子,从盆中舀起凉水,复浇在他半抬头的阳具上。他愈发窘急,一是夹住双腿,二是厚茧的手掌赶忙盖住下体。小粮也不恼,像采珠人敲打蚌壳一般,继续在他颈胸下腹浇水,从旁拨弄。
铸剑男人把额头依在盆沿,不做抵抗,只是深重地喘息,水纹波动,明晦交替,映在他紧闭双眼的面孔上。
小粮见他这样,隐约觉得自己有点像地痞恶霸,实非色鬼所为。她停手,弯腰道:“我没有欺负你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再亲热一下。”
他犹豫地睁开眼,指了指帘外,连连摆手。小粮已经踢踏着把鞋脱了,拎着窄裤脚也跳进盆里。她道:“放心,我不出声,你也不出声,咱们悄悄地干活。”
铸剑男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