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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见状,跟在他们身边,低声介绍道:“是我弟弟,他是第一次,所以反应很强烈。现在我们把他锁在办公室里,没有人员伤亡。”
小粮点点头:“您知道大概是什么诱因吗?”
燕修:“哦。可能是玩我爸电脑的时候看到了黄色图片吧。”
他们来到紧锁的会议室门前。隔着厚实的大门都能听到男人痛苦嘶吼的声音。小粮听了片刻,对燕修点点头。燕修叹气,取出钥匙,小心地一点点开了门。
秋隆站在他们身后探头探脑。
浓郁的阿尔法男人信息素气味。小粮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散散味道,举步迈了进去。
衬衫胸口已经撕开大半的男人对她回头。他扶着窗框低沉喘息道:“我......”
小粮点点头,一边对他举起检测仪:“您说。”
燕偈:“我要炒【哔——】”
燕修在门外补充说明道:“啊,由于我们家里人都是阿尔法人,所以我父亲在这一层安装了敏感词侦测系统,系统在我们发情不得已说出下流词汇时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声,屏蔽这些词汇。”
燕偈:“呃啊啊啊我想【哔——】【哔——】!【哔——】!”
燕修连连点头:“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多么文明的处理。”
而小粮看了一眼检测结果,松了一口气:是C等级的阿尔法人,而且是C里面的弱者呢。她回头对秋隆招了招手:“快来,这次的目标比较好对付,你赶紧来熟悉一下业务。”
正在想如何转岗的秋隆赶紧抱着工具箱挤进去了。他取出备用针筒,对小粮说:“确定很弱吗?”
小粮:“是啊,这里显示C级,属于打了一针之后过半分钟才会哭出来的那种,放心打吧。”
燕修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亲弟弟被当成练手对象。秋隆踌躇满志,大跨步过去薅着燕偈的破烂衬衫(高级牌子货),针尖对准他的脖子——
只是小粮一错眼的功夫,秋隆就被打飞了(燕修:是真的,当时我在场,他飞起来了,飞得好高好高)。
燕偈跪坐在地上,手拉了拉衬衫领口。他抬头目光盈盈道:“我要漂亮姐姐给我打针。”
小粮顿了一下,疑惑地拍了拍检测仪:“咦,坏了吗。”
燕偈起身,带着强烈的危险信号步步紧逼:“好、姐、姐......”
三个阿尔法儿子的爹燕钜对扛着秋隆的小粮鞠躬:“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
小粮:“没事的,很感谢您的医药费。”秋隆在她肩膀上也虚弱地哼了哼表示感谢。这下不用工作了。原来当废物也是可以挣到钱的,还是在自己的理想公司里靠自己的身体挣到的,人生,可真是奇妙啊。
燕钜叹气:“还有一件事需要二位的建议:看样子,小偈的发作状况很不稳定,也许会比较温和,也许会非常激烈,如果今天不是小粮小姐在这里就——请问,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吗。”
小粮道:“啊,可以把腺体挖掉的。”
燕钜:“啊。”
小粮:“因为危险度太高的人我们部门一般都建议绝育。当然,不是强制的,只是建议。但是现在腺体切除手术是半价哦,毕竟是发情高峰期嘛,哈哈。”
燕钜:“啊。”
小粮:“如果您需要的话,请再和我联系。”说罢,她礼貌地一点头,扛着自己的同事离开了。
送走两位辛苦工作的贝塔人,燕钜回头,看了一眼被小粮揍晕在地物理麻醉昏迷不醒的二儿子。
燕钜冷笑说:“老二,就你这样,怎么娶人家啊。”
小粮忙碌了一天。她把秋隆送回公寓养伤后,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她推开紧闭的大门。一股浓郁的阿尔法男人信息素气味(复数)。
良政把报纸放下:“你回来了。”
小粮习惯性地又拿扫描仪对准了他。她看了一眼显示屏,叹气道:“爸爸,请小心一点,再维持这样的危险度,真的要被抓去做绝育了。”
良政:“......谢谢你的提醒。我们家就有一个绝育医生。”
良贞应声从楼上下来:“中年老男人绝育打三折,心动不如行动。”
小粮看着他们扭打在一起。她叹了一口气,拎着在七幺幺买的速食便当进了厨房。她刚刚打开包装盒,一个人就溜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姐姐。”良宥细喘着说,“我想......”
她反手就是一针。良宥吐着舌头晕倒在地。她热好了饭,跨过他的身体。
也许。她含着筷子尖思考。是时候换一份工作,也换一个地方生活了。
暴风雪山庄杀鸡事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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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哎呀,出城往东北方向,本是一座旧年朕避暑的行宫,是一处清净的所在。现今已经让人修葺打扫了,大婚之前,你两人大可以过去住一段时日,避一避京里这春末的沙尘吧。”
燕偈心中欣喜如泉涌般,但还是矜持着应道:“父皇,这样是否不合礼法。”
皇帝微笑摇摇头:“礼法虽定,人情珍贵。”他走到小粮与儿子面前,手掌各护住他们一边肩膀,将他们拢在一起,像是拢合两片摔碎的瓷块。
皇帝满意地看着他们:“快些生个小女宝,生下来又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郡主。”
小郡主。燕偈心里又开始弯弯绕。我的女儿是郡主那我不就是……
“好了,快些去打点行装吧。”皇帝拍拍他们,“待你们回来,朕册后典礼想必亦铺排妥当,到时你们再办婚事,就是双喜临门。若年前能得个小郡主,那便是三喜了。好啊,好,许久没有见好事这样多的一年了。”
那日的抢婚风波被郡主漂亮的朝天一脚魁星踢斗轻松化解,那痴子的精锻弯刀远飞出去,被鱼郎跃起接住。其余死士皆拥上前,赶忙把这心如死灰眼中无神的哑铁匠拖了下去。此后也不知安置在了何处。
燕偈懒倚在马车内,听着前后扈从铃声清灵。他心情随着离途越来越舒畅:总算摆脱了那些个不要脸面的贱人,父皇对我和小粮可真好。
他行路途中,还强持着最后一丝腼腆,和小粮分了两驾马车坐。反正到了行宫里,怎么那个都没人管束。新婚夫妇,蜜里调油,不知廉耻颠鸾倒凤的时光还长远着呢,且珍惜这最后半天的清心寡欲吧。
车厢摇颠着,他近日心思花多了,渐有困意,于是抱着绣枕歪靠着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他神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