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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很久的。”
良贞在烛照中,对她浅浅一笑。真如挑灯看画里美人,眉动目闪,昏暗之中自有风情。他空着的那手,秀美匀净,却合着自己裆部,下流地揉了一揉:“贞粗通些养身宜气之方,论精水品质,不会让郡主失望的。”
小粮点点头:“这个,一切以实验结果为准。先不必扎了,由他们就这样硬挺着吧,想必吃的韭菜消化在肚里也就好了。”
“这却是不妥。”良贞轻轻摇头,手中又捻起了一根针,“这升阳方后势汹烈,若不及时医治,便有可能爆体而亡。”
小粮:“......刚刚良大人说,这方子是要进献给小粮的。莫非良大人要小粮又是下头发光,又是性命堪忧?”她脑中出现了自己的夜光小馒头,画面怪得她吐了一下舌头。
某处,应芝发出一声梦呓:“好色哦。”
良宥:“赶紧先把咱表哥拉走吧......”
“郡主,贞并无此心啊。实是这升阳方,女子吃了便补气强身,男子吃了便......”
便勾八发光,爆体而亡。小粮见他没把话说下去,就在心里帮他补上了。
这厅中忽然一阵沉默。在雨声绵绵不绝的大门外,幽幽地,响起一声狼嗥。——不,是两声狼嗥。小粮顺着良家二人的目光看出去:门外,是透着门扇都看得见的,两大坨惨绿色、渐渐浮起的鬼火。准确来说,一个大些,衬得另一个略小些了。
刚刚还侃侃而扯淡的良贞磕巴起来:“三,三儿......你数数这里的人,还有谁不在......”
良宥也磕巴起来:“这......”他手忙脚乱地拨开一个个梦游的肉体,“反正爹不在!哥,怎么办啊!”
雨声大作。他们带着恐惧顿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外两个夜光大勾八,仿佛带着无声的怒吼,爆冲厮打在了一起,甚至敲出了令人齿寒的梆梆震响。
好兵器。好功法。小粮呆立,看着这乱舞随心的鸡光卵影,投入室内。她还在细细地领悟心法,良贞和良宥已经六神无主地走到门边,又不敢出去劝架,只能扒开门缝看看。
虽然战况颇为激烈,阵势也实在壮观,但再打下去,难免其中哪一个从此都鸡鸡歪歪,屙尿湿鞋,抬不起头来了。小粮向来不愿见人间起纷争,伤了人事小,如何能拿命根子去搏?她飞身踹开了大门,面迎风雨,叫道:“两位且住!”
那纠缠扭打的两根夜光勾八堪堪分开。她定下心,看视这两人。一是狼羌王子狼镡,他脸上难得露出些肃然正色,胸乳上的乳钉也泛着寒冷的银光。而与他对立的另一人,竟是良政。
良贞捂着脸,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劈叉在地,举着灯笼罩子,把他爹的下面挡住了。
良宥:“哥,更明显了。而且在发光,看起来很像绿色的......大蜡烛。”
良贞:“......我知道。还不快把你裤子脱下来给爹穿!”
狼镡倒是没受他们两人影响,竟然都没有余力耍宝了。他定定看着良政,皱眉抿唇,接着低沉地说出了一句狼羌语。小粮在风雨之中,只听见了两个音节:若放在中原话里看,听着倒很像“无益”两个字。
她不解其意,只得疑惑地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看看。
良政胸肌起伏,亦是细碎的银光一闪。他淡漠地看向狼镡,竟以同样的异族语言,回应了一声。
【摸鱼】贝塔别动队/2
诶,梅开二度
拿摸鱼凑个双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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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她说:“来,请把裤子脱了。”
燕修燕大公子站在电梯里,旁边站满了他爹公司的员工。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他说:“......啊,外面的天气......”
小粮重复一遍:“请把裤子脱了。”
燕修拉着站在电梯门口不知好歹的新入职的阿尔法人情绪调节员小粮离开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是非场所。他一路疯狂而不失风度地疾跑到他和家人专用的贵宾电梯前,努力控制着表情和音量,对小粮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啊!”
小粮看电梯门开了,就带他一起走了进去。这次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了。她举起自己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我要帮您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啊。”
她好像真的不明白自己破坏了最有可能做总裁继承人的大公子笼络人心展现社交天才的珍贵机会。燕修说:“我真的很想辞退你。但是我父亲不会同意的,他认为我二弟非常听你的话,所以执意要挖你到我们公司做阿尔法人情绪调节员。我认为这是我父亲商海生涯中最糟糕的一次决定。”
小粮:“是吗。唔唔,知道了。您的生殖器很健康,没有发情伤人的迹象,我检查好了。”
她已经要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偷拿出来)的勾八塞回他的高定西装裤里去。燕修在裁缝店里被问到,先生平时放左边还是放右边,他每次都答得不一样,因为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卡在中间。但是小粮的手这样胡塞了一气,让他心理不舒服之外身体有点舒服。
而且就算是贵宾电梯也是有摄像头的。到底是大胆女员工当众要求大公子脱裤子的奇闻妙事先传遍公司论坛,还是他大公子的不雅视频先被黑客窃取再高价敲诈他们这个体面的家族。真期待啊,他这未来继承人的名誉会以怎样的方式破碎呢。
燕修佯怒说:“你这坏女人。”他把她抵在镶嵌镜面的电梯壁上。
小粮像是来活了一样,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哦?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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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完球到爸爸办公室写作业的燕伉看到大哥拖着脚步从电梯门里缓缓走出来。
燕伉迎上去:“哥?我听说二哥已经经历过第一次了,是什么样子的呀?”
燕修:“像我这样子。”
燕伉:“啊。”
燕修:“啊不,我的意思是,像我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二哥一样第一次发情就被人揍晕在地呢,呵呵,呵呵呵。”他努力捏紧被扯坏的衬衫胸口的样子真像一个绷不住的蚌壳。
小粮从他后面走过来。她轻轻抬头嗅了嗅,对燕伉眼神明亮地笑了笑。她拿出新的塑料手套,向他伸手:“你好,请问你要做身体检查吗,我是新来的阿尔法人情绪调节员。”
清新鲜嫩的学生燕三只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调入陷阱。燕修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别靠近她!”
“没错,哥,弟弟,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