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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位公主真是胆大妄为,竟然跟亲弟厮混。有的又想这朝华公主小小年纪,竟然把男人吸得都发了病,真是骚媚入骨。还有的只觉云轻泽这位六皇子,真是没用,操个女人,把自己操出病来。
众人上去抬云轻泽的时候,早已发觉云轻泽房中有两个寝具,不过初时没往姐弟苟合那方面想,此时被这大夫一说,方才回过味来。
不过这等皇室秘闻,他们也不敢胡乱往外说,生怕招来杀身之祸,只是众人心下猜测罢了。
而那大夫也把目光移向队伍中唯一的女子,初时未及细看,此时仔细端详,却不由面色剧变。
而朝华见这老者看自己眼神不对,生怕自己也有个什么阴虚的病,忙把众侍从遣走,要让这老者跟自己私下相谈。
不想老者却把着朝华的手,探问起了朝华的年岁,朝华不解其意,还是详尽答了,而那老者却又问朝华可是出自宫中。
朝华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拂袖不想再答,却不想这老者三五下翻出一幅画像,让朝华查看。
只见画上是一个身骑骏马,手握长枪,做将军打扮的少年人,这还不算什么,让朝华更是惊奇的是,这人的面庞竟然跟自己在镜中看到的有八九分相似。
一时间握着画像的双手都不由发抖,往事一幕幕从眼前掠过,再看云轻泽,却发现他实在跟太子哥哥生的相似,只不过往常朝华没有细看过他。
一时间朝华不由脑中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莫非我是假公主。
0024 吻痕被发现了,郁黑化前奏
而云轻泽这家伙莫非才是太子哥哥一母同胞的兄弟,难道当年他们出生时被换了?莫非我一直自诩出身高贵,其实只不过是王美人跟死去的将军之女,可是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她朝华公主的名字可是在皇室玉牒之上,父皇和太子哥哥对她的疼爱也不是假的。
她又有什么错,也不是她主动换身份的,况且云轻泽这家伙以为自己不是父皇的孩子,不也大摇大摆在宫里居住,吃宫里的用宫里的,她为什么不可以。
再说了,难道他就白白享用了她的身体吗,也别怪她拿身份来换了。
当下主意一定,不由问道:“老丈,还有谁知道此事吗?”
那老者不由得抹了一把眼泪,“小安子死去那么多年了,恐怕也没多少人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他是我养大的,所以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恐怕和他渊源匪浅。”
原来这老者正是安胜之的养父,安胜之草根出身,背后并无甚势力,只是在军中敢拼杀,闯出一条血路,待得击退燕国,飞鸟尽良弓藏,往昔同袍旧友尽皆落寞,所以才会一朝惹怒君王,轻易就被赐死。
再则历皇一度极其信任安胜之,甚至允许安胜之进入后宫之中,不过谁承想,他竟跟皇后生出瓜葛,胆敢给皇上戴绿帽子,如此皇室丑闻,也不能怪圣上不讲旧情,执意赐死他了。
说来皇后也是冤枉,她宫中侍女跟安胜之有了私情,却因她实在貌美,引得皇上对她生疑,以致一度失宠,后来更因此丧了性命。
不过两条人命去了后,圣上冷静下来,又觉自己实在有些过分,因为些猜疑就害去了两条人命,虽对朝华的身世生疑,到底封了她为公主,虽则一度对她起了杀心,可是随着他年岁见长,加之渐渐沉迷修道,对这些事也看得淡了许多。
倒也对朝华生出许多疼爱之心。
他却不知朝华并非皇后所生,当年皇后生下云轻泽后,因圣上怀疑她失贞,且云轻泽是个皇子,唯恐圣上不容,就把宫人所生之女拿来交换。
只愿包住孩子性命,却不知朝华实为宫人与安胜之私通所得,也算是错有错着了。
而王美人产下孩子便昏迷了,却当真以为云轻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却说云轻泽病成这个鬼样子,太子难免会想一个男子都病成这样,朝华一个娇弱女子如何能承受山上清苦,是以朝华这短暂的清修之旅还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
每个熊孩子的背后都有一个熊家长,朝华一度目中无人,养成骄奢淫逸的性子倒也不能完全怪她。
不过太子到底事务繁忙,所以来接朝华回宫的却是一个朝华意想不到的人—慕容郁,见着这清风朗月似的人物,朝华也不免心情大好,忙迎上去,惊喜道:“郁,怎么会是你来接我?你能出宫了?”
慕容郁微笑道:“蒙太子不弃,交托我此重任,我当然是却之不恭。”
说话间,慕容郁却不经意瞥到朝华颈项上有块红斑,眸色一重,手按了上去,“朝华,你这里怎么了?”
朝华一看,暗恼云轻泽亲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夏日衣衫单薄,被郁发现了,都怪他,不过面上还是有些不自然得拔开了郁的手,“想必是被山上蚊虫叮咬所致。”
慕容郁似是没想到竟然被朝华拨开了手,面色更是发沉,朝华却正想着云轻泽昨日是如何狂烈得吮吸着她的全身,却没察觉身边人的脸色。
0025 不想被操死,就砍他
车轮滚滚,这天气实是有些炎热,朝华一心想回宫过她的公主日子,也不愿歇脚,连声催促侍从快走。
听闻公主拒了头儿让歇脚的提议,不免的,手下也有了些怨言,一个姓王的侍卫不免怒道:“这狗屁公主,自己在马车上好生享受,倒不顾我们这些人风吹日晒的劳苦。且这小婊子,连自己亲弟的床都上,真是淫荡无比。”
听闻这话,侍卫头领忙道:“你不想活了,胆敢这么说公主,小心公主听见,灭了你九族。”
王侍卫到底也畏惧天家威严,不敢再提,不想他们的对话全被慕容郁听见了,慕容郁耳力极佳。
当下听到此言,心下更是一沉,过了片刻,却是又露出一抹笑。
让车夫停下来,上到朝华马车上,好言相劝应该体恤侍从一二,且中途不歇息,人疲马倦,反而容易出事。
朝华一听也是这道理,正好不多久路过一个茶摊,众人下去饮茶,朝华自己在马车上,不愿下去,慕容郁却掀帘走了上来,道:“朝华,我跟侍卫们要了些药膏,我刚才见你脖子上红了一片,我给你抹上点。”
朝华只恐被他发觉身上还有更多痕迹,忙推辞道:“不用了,郁,我不喜欢闻药味,一会儿就好了。”
不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