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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抠挖的动作,却是觉得又麻又痒,小穴里缓缓流出了更多春蜜。
云暮晚有些惆怅地发觉,朝华再也不是那个乖乖被抱在自己怀里的纯洁的小女娃了,她如今已经是个女人了,且还是个被调教的身体很敏感的女人。
这样一碰就流水的身体,没有男人的爱抚,想必会活不下去吧,自己一度以为对女人不感兴趣。
可是在她身体里,却让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既已如此,不如将错就错,抠挖到一半的手指抽出了,朝华有些茫然的看着太子哥哥,疑惑如此快就结束了吗?
可是很快下身被强硬侵入的饱胀之感,却告诉她,并非清理结束,而是这位她报之以极大信任的兄长,换了念头,在侵犯她。
且还扯破了她本来完好的上衣,两个饱满的奶子弹跳了出来,就算是云暮晚,也不由地赞叹道:“你真美,妹妹。”
怎么会有人一边叫着妹妹,一边放肆地侵犯她,朝华被蛮力插得哀哀地叫了起来,羞耻道:“不……不要叫我妹妹。”
“那叫什么,叫女儿吗?”悖伦之感,让云暮晚更加兴奋。
“我年长你十岁,你还把我的胸乳叼到嘴里过,让你叫声爹爹,也不为过吧?”说着云暮晚把朝华被揉大了,且又经生育,如今生长的很是良好的两团绵乳抓在了手里,掂了一掂,倒是很有分量。
“让爹爹尝尝小朝华的奶子是什么味道的。”说着竟像婴儿似的不住吮吸起来。
朝华更感羞耻,昔日端庄自持的兄长,如今变了个人一样,不仅不断索取她的一切,竟还给自己长辈份,叫自己女儿。难道每个男人面对情事,都会这样吗?
朝华生育第二子不久,唯恐被他真的吸出奶来,哀求道:“爹爹,太子爹爹,不要吸女儿的乳儿了。”
“那让爹爹吸哪里呢?”看着朝华红润的菱唇,云暮晚好似发现了一处宝地,“怪爹爹不好,竟然颠倒了顺序,早应该吃女儿的小嘴,好让乖女儿再也不会说些胡言乱语。”
朝华却也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下身都已失手,小嘴儿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呢。
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云暮晚堵在了口中,被强势地掠夺、吞咽。
良久,直到朝华眼前发黑,云暮晚才舍得松开她的小嘴。
云暮晚旷了那么多年,如今品尝到这从未设想过的美味,哪肯轻易放过。
不让吸乳儿,只好拨弄红樱,许是他玩得太过分了,竟有乳汁颤颤巍巍地流淌了出来,朝华见了,更是无地自容。
就连这本该属于自己孩儿的奶水都被兄长弄了出来,朝华哪还有什么脸面在。
不由得偏过头去,把脸埋在枕间,再不肯看兄长一眼,随便他动作。
0039 在太子哥哥的床上,叫丈夫的名字(h)
朝华有些悲哀的发现,无论是谁在操她,她似乎身体都生不出多大的抵抗之意。
今夜本该是太子哥哥的洞房之夜,可是那赵茗玉却可恨的逃了婚,兄长并未沾染过女人,如今他如此侵犯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是初次泄欲,对情事好奇。
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的身子给过云轻泽、慕容郁、柳沅,如今让太子哥哥操也就操了,就当是偿还他过去对自己的恩情。
只盼他在自己身体里泄了欲后,能放自己离开,她会忘记这一切,继续把他当做自己最可亲的兄长,赵茗玉走了,还有十个八个李茗玉、张茗玉,日后太子哥哥经历的女人多了,想必也会慢慢淡忘此事。
想到此,朝华不由地主动迎向云暮晚,道:“太子哥哥,我今日就做你的新娘,但是到了明日,我们都把今夜忘了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再多娶几个妃子,我明日就回燕国。”
云暮晚有些苦涩地看着朝华,一对男女之间发生了情事,她怎么可以说忘就忘,但是她主动迎合自己,自是比被动地躺在床上任自己操弄又多了些趣味。
此时倒也不好告诉她,不会放她走的事,带着些渴望与遗憾的神色,道:“那妹妹,我们可要享受尽今晚的好时光,毕竟只这一夜不是吗?”
朝华心下稍安,毕竟有两个孩子在燕国,哪能轻易割舍下,只盼日后他们不会得知自己竟然跟他们的舅舅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带着些羞涩的主动把被弄出了奶水的乳儿,捧起来,“太子哥哥,你吸一吸,流出来了。”
云暮晚依言吞进了乳粒与大片乳肉,情欲更生,身下操弄的更是猛烈,要了一次又一次,往日慕容郁怜惜她年纪小体弱,且大多数时候都在怀孕,不过一两次就抱了她,去清理身体,然后搂在怀里,安歇。
可是云暮晚的欲望似乎永没有止尽,龙凤喜烛都要燃尽了,他还在朝华的小穴里肆虐,朝华有些受不住这不断的操弄了,“太子哥哥,不行了,华儿受不住了。”
可是云暮晚却把朝华翻过身子,以更深的埋入她的身体,道:“乖妹妹,就这一夜,难道你还不肯遂了太子哥哥的心愿吗?”
朝华无法,只好被动承受着,可是渐渐迷乱,不由地叫起了慕容郁的名字,想是被他操习惯了的缘故。
云暮晚没想到朝华上着自己的床,竟然喊慕容郁的名字,有些不忿的用大掌打在了朝华的小屁股上,朝华只觉臀上一痛,方才惊觉此时不是在燕国,而操着自己的人也不是丈夫慕容郁。
也有些恼怒了,他凭什么打自己,本就是他不好,竟然操自己的妹妹,翻过身来,推开他,自行下了地,却是腿软,不由地扶了下床榻,随着动作,淅淅沥沥的白浊混着淫水,从她腿心处流淌下来,滴在了地上。
云暮晚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爱抚出的红痕与青紫痕迹,有些后悔要她要的狠了。
但是下身却不争气的挺立着,也下的床榻,赤条条地从后搂抱住她,湿润至极的小穴一被插进去,又在热情的吸附着他,朝华本就有些腿软了,又被男人搂在怀里顶弄,更是站立不住,几乎要完全倒在他的怀里。
更深的让他进入了,直插到了幼嫩的子宫,刚刚十七岁,却已生了两个孩子,无论如何朝华短期内没有再次生育的想法,何况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
“不行,太深了,我不要怀孕。”无力地在云暮晚怀里扭动,云暮晚听了却眸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