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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的意思,他就是想倒掉,腿也走不了,而且好没礼貌,会讨人厌的。

勉强喝了半杯,实在喝不下,捧着牛奶不知道怎么办,被卞晖把杯子接过去喝完了,还和他讲悄悄话,“我们不告诉姨姨,以后每天我都帮你分半杯,好不好?”

“真的吗?”白鸥的眼神热切,好像遇见了什么天大的好事,“谢谢你,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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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鸥:我遇到大好人了

第20章

本来根本不用喝的,现在被骗着每天要喝半杯还高兴得很,凑到卞晖耳边继续笑嘻嘻的说悄悄话:“那我们偷偷的呀,不要被发现啦。”

“嗯,好,你喝完半杯偷偷的递给我。”卞晖眼都不眨一下,骗人骗的得心应手,还搂着人揉了揉小肚子,“一会带你出去,自己把衣服穿上,好好穿,袜子穿上,记住了?”

“记住啦!”白鸥的脑袋晃晃,高高兴兴的等着抱上楼要出门。

他自己穿袜子费劲,把腿抬上来再慢慢穿,卞晖去抓了个头发穿好了衣服他刚穿上袜子,正给自己套裤子,靠他自己穿是真费劲,卞晖也不管他,就在一边看他慢慢穿,也不急。

“裤子让你穿成蛇了,这是你的裤子吗就穿?”等了五分钟,卞晖终于看出不对劲了,给他拿的是自己的裤子。

白鸥不知道,还嫌麻烦,抓着裤子不松手,好不容易才穿上的,穿是穿上了,就是太大了点,腰那松松垮垮的内裤都要露出来了,卞晖给他找了条鞋带当腰带系上了,腰带肯定也松。

“好了,衣服盖上看不见,反正你也不站起来。”

糙是真糙,细是真细,卞晖抱着就下楼了。

“自己穿鞋,会穿吗?”

白鸥乖乖点头,“会的。”

卞晖在一边站着等,实在着急了,还是帮他穿了。

卞晖蹲在地上扶了下额头,哪有他这么上赶着的?听说过追人的,没听过伺候人的,有想着这功夫鞋带都给人家系好了。

算了吧,就这么着吧,卞晖抱着人起来出门,一边走一边教育:“出门了得有大人样,注意气质,听着了吗?别看谁都好人,别人说话,十个字,你就信一个字就行了,我说话,我说一个字,你就得信我十个字,懂了?”

“没有。”

卞晖没忍住皱了下脸,“就是别人说话,你不要相信,我说的,你才能信。”

白鸥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

卞晖深呼吸一口气,下电梯把人塞进后排,直接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白鸥自己靠在后排,主动把安全带系上了,还拉着前排的安全带递给卞晖,“哥哥你忘了这个。”

能活活把人气死,卞晖没忍住一下笑了,“坐好了!谁让你乱动的?”

白鸥的嘴巴瘪着,明显憋着笑一样,“你让的。”

“我真揍你!”卞晖下车去拉开了后排车门,吓得白鸥挪着自己躲,还是憋着笑。

“你气我你就高兴了是吧?”卞晖一把给他搂过来夹在怀里,头发被揉的乱成了鸡窝,他还咯咯的笑,躺在卞晖怀里自在的很,他都当是和他玩,有人陪着玩就高兴,张口又胡说。

“i love you ”一边说还一边送了个飞吻给卞晖。

卞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懂什么是love吗?”

他就顺势躺人怀里,笑眯眯的反抓住卞晖的手,一根根弄成十指相扣,“love就是爱呀,我爱你哥哥。”

“是like 还是love 讲清楚。”

问这一句是试探,卞晖问完了也没想听什么答案,但就像抛硬币,心里还是期待着一个结果。

白鸥仰头看他,忽然来一句:“是poo p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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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着进医院的时候白鸥还不高兴,本来是带他去逛公园晒太阳补钙的。

“我欺负你了?这么不高兴。”卞晖没什么好气,拉着脸吓唬人。

白鸥蔫巴巴说没欺负,实际都要委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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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康远山看着耷拉个小脸的白鸥,再看满面春风的卞晖,“你两,没头脑和不高兴?”

卞晖也没在意,把白鸥放在了椅子上,“带他来检查,总说腰疼。”

原来不是扎他,白鸥的脑袋慢吞吞的抬起来看卞晖,被卞晖捂住了脸和耳朵。

“他有知觉,怎么回事?”

“哪有知觉?”康远山问。

卞晖:“屁股。”

康远山的脸色明显狰狞起来,又带着点八卦的神奇,“你俩睡了?”

“没有,打他屁股说疼,使劲就疼,不使劲不疼。”卞晖一本正经的好像在说什么报告结论,眼都不眨一下。

白鸥被捂住耳朵也能听见,听的脸色发红,低着头抠手指头。

康远山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使劲拍了下卞晖手臂,“你不该叫卞晖,该叫变态。”

卞晖一脸的无所谓,“把他放你这检查,我一会来接他。先走了。”要走就得快,趁着白鸥还没反应过来,在被抓住手的前一秒,卞晖快步离开了。

留下白鸥和康远山两人四目相对,白鸥像个无法沟通的小动物,胆怯又软弱,完完全全一副自我保护姿态,防备的很,他怕康远山扎他,还用手盖住了腿。

“你别怕,手拿起来我给你检查一下,不扎针,你把手拿起来。”康远山蹲在地上和他说,说了三遍,白鸥根本就不听。

“我抱你行吗?我抱你去躺下检查一下,好不好?”

白鸥慢慢摇头。

“那我给你拿轮椅你自己去床上行吗?”

白鸥抬眼看了下诊疗床,“太高了,我自己上不去。”

这时候康远山的脸色已经略显疲惫,但他起码是医生,遇到不配合的病人也是常事。“那我抱一下?行吗?我的手不碰你身体。”

大概是态度不错,白鸥抬眼看他:“真的不扎我吗?”

“真的,我保证。”

康远山的眼神真切,白鸥伸手朝向了他。

要抱就是这个姿势,把康远山看的一愣,手攥成拳头把白鸥横抱了起来放在了诊疗床上。

“好了,放轻松,我会用手碰你的腿,你哪里有感觉就告诉我。”

结果康远山按了一个遍,哪里白鸥都没感觉。

“你哥他打你是哪种疼法?钝痛还是尖锐的,还是麻,或者痒?”

白鸥的眼神飘忽不定,康远山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靠近了听,听着一句:“听不懂…”

康远山深提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是扎针那种疼?还是像,比如说磕碰之后,那种持续时间比较久的疼?”

白鸥似懂非懂的,选择了第一种。

“是针灸那种疼?有没有酸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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