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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就那么做了,以前他也腻歪这种,觉着恶心,但现在是尝出滋味了,他想,应该是和公狗尿尿占领地差不多那意思。
他高兴起来连自己都骂,公狗都能当,哪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他啊。
他跪在白鸥身前拿着沐浴球给白鸥洗澡,任劳任怨吃苦耐劳,抓着白鸥的手哄他:“抬胳膊,哥哥给洗洗腰、洗洗“肾”,好不好?别哭了,哥给洗干净了,从里到外都香香的,还是香香宝宝。”
他就仗着白鸥好哄,果然三言两语白鸥就抱他脖子要坐他身上,把脑袋藏在他身后,用黏糊糊的嗓音指挥他屁股里面也要洗。
他就是没看见都感觉到脖子边有张大红脸在冒热气。
“那你忍忍,哥哥要进去。”
白鸥乖乖点头,下巴点了点他肩膀。
结果他就是故意,手指进去就勾着白鸥敏感处弄,弄到又松软下来,抱着白鸥往下就重新插入进去。
气的白鸥眼皮都哭肿了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被顶弄。
“嗯、不许尿尿了哥哥。”他一本正经的告诫卞晖,卞晖亲他一口,说知道了,还尿。
卞晖以为他又得被气的咬人,毕竟挨咬挺舒服的,结果没有,白鸥歪歪嘴巴说:“那你要给我洗干净。不然下次不让你进来了。”
他又显稚气又显成熟,好像一直是由着卞晖欺负他。
卞晖抱着他接了个深吻,说:“我不给你洗呢?”
白鸥一歪头:“那我不喜欢你了。”
卞晖笑着又亲他额头,“不行,我不答应。”
“你怎么这样呀?”
“我哪样?”
“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白鸥忽然开窍:“那我、我叫别人哥哥。”
结果还是自己遭了罪,卞晖不犯浑了,倒正经起来欺负他,把他从浴缸抱起来走着弄,他的腿本来就没力气,全靠手抱着,一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穴里含着的铁棍上,他哭的胸脯断断续续颤,连完整的哭都哭不出,话也说不清楚。
卞晖把他抱到床就让他趴着,他是跪不住的,全靠卞晖捞着他,这样倒更方便卞晖,拉着他往自己胯下顶,屁股贴着胯骨,撞的红扑扑的。
白鸥还没听过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响声,他都不知道卞晖一直没完完整整弄过他,以为以前那样轻轻的只有水声的就是全部。
“啊、哥哥。”
他抓的床单皱的不成样,竟然喘着气要往前爬,卞晖倒大发慈悲,松了手。
白鸥还以为是自己挣开了,往前爬了半米,就被淫魔抓住了脚腕拉开。
重新插入时他挺翘的阴茎没被碰就射了一干二净,身体软的像没骨头,穴口也开始无规律的瑟缩起来。
“宝宝,你用后边高潮了。”
卞晖跟夸奖似的,抱起他面对面继续,笑着吻他张着喘气的唇,“好棒,再操你几次你就能生宝宝了。”
白鸥是爬也爬不走,听了这话还红了脸,“我、我才生不出。”
“生不出咱就一直试,到你能生出来为止。好不好?”
“不好!”
这天白鸥到下午才被抱起来叫醒吃饭,他不肯吃,发脾气说吃了恶心。
“恶心?那我摸摸是不是这里有宝宝了?”
卞晖的手去摸他肚子,他又肯吃了,要一勺勺喂,也是折腾半天饿急了,比哪天吃的都多,一小碗饭还没饱,卞晖抱他下楼去坐桌上接着吃。
阿姨也在,见他脸红扑扑的下来就关心,“鸥鸥生病好些啦?姨姨还给熬了猪骨汤,来喝吧。”
生病,白鸥知道自己不是生病脸更红了,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蹦不出。自己端着碗喝汤,脑袋都要挤进碗里去。
“慢点喝。”卞晖把他的遮羞碗拿下来,把勺子递给他让他用勺子喝。
“下午还去吗?累不累?”
卞晖问的是复建,白鸥却好像是心不在焉,立刻就说:“累!我不做了!”
“做什么呀?”阿姨端着水果过来,正好听见这句不做,随口问了问。
“做康复。”卞晖是面不改色,又和白鸥说:“累就不去了,吃饱了再睡会儿。”
白鸥嗯嗯点头,埋头苦吃,吃到卞晖怕他撑着又胃难受不让他吃了,他还抓着手里的米糕,头一回吃,还怪好吃的。
卞晖看了眼米糕,直接从他手里抢了塞自己嘴里了。
“啊!最后一块。姨姨他欺负我!”
白鸥就从没这么伶俐说完这么一串话过,还告状告的自己要哭,逗得阿姨都笑的合不拢嘴,说姨姨再给你蒸,不跟你哥哥一般见识。
他气咻咻点头,守在锅边又等着吃新的。
但蒸好了,他还是先驱动电动轮椅端着一盘米糕去给他哥哥送去了。
一共五块,哥哥三块,他两块,但眼大肚子小,吃不下了还让卞晖给他放冰箱。
第40章
复健其实是还没去几次,但白鸥有了很大进步,他可以在床上滚的很快。
可以在床上滚一个圈,他那侧床边卞晖找人安了两个扶手方便他抓着翻身,他熟练的跟个猴一样抓着来回滚,还故意把衣服扣的严严实实,有一天还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条腰带故意在睡前系在睡裤上,故意往卞晖身上滚,悠悠的叫哥哥,像条毛毛虫。
他就是能调皮捣蛋,等着卞晖来抓他玩。
卞晖乐意配合着呢,两人晚上在床上你追我赶的,抓住了就亲一通做一次,都舒服了就睡觉,白天卞晖就背着白鸥在家披着个床单飞,一人被阿姨数落一顿,卞晖往沙发一坐,装腔作势吩咐白鸥把床单洗干净。
白鸥就真的去洗,他新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是洗衣小工,卞晖告诉他洗一件他的衣服才可以尽情摸他一次。
白鸥从不掩饰他对卞晖身体的热情,他做不了太多,就只能摸,只能咬,除非他先困了,否则最低要摸上一个小时。
摸出事了,又不负责。
本来是个好计划,结果白鸥宁愿天天洗,也要天天摸。
卞晖就像白鸥养的猫一样会被忽然抓住了吸一吸,还不能反抗,谁叫他答应人家的。
他开始耍赖,忽然增加到洗两件才能摸一次,白鸥洗着他的睡衣气咻咻骂他耍赖,一着急还把睡衣滚到轮椅底下直接给扯烂了,手里就剩半截袖子。
卞晖在他身后一声:“嘛呢?”
他被吓一哆嗦,把袖子往屁股底下藏。
“一会儿老师来了上课了。”卞晖没生气,就摸了他脑袋瓜一下。
当天不知道怎么,老师布置的抄写任务格外繁重,白鸥整整写了一天,还哼哼唧唧的让卞晖帮他写一点,卞晖也帮了。
他感激涕零,一声声好哥哥的叫,主动把卞晖的衣服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