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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卞晖在他身后的落地窗前站了半天,终于看出来他在看什么,走出来就去了墙角,弯腰去看,提出来两只粉白粉白的大耳朵。
不知道哪跑过来的小兔子。
兔子卞晖提着扔进了房间里,又提着白鸥也回去,白鸥比那只胆小的兔子还怂,四目相对,又躲到卞晖身后去了。
“螃蟹死了,正好,你养它吧。”卞晖把兔子抓起来给白鸥,他动也不敢动,抱着炸弹一样:“它身上有大便……”
还挺爱干净,卞晖又把兔子抓走去洗了个澡,也不知道会不会洗死,白鸥很在意的在洗手间门外等着吹风机吹干兔子,兔子大概是冻久了,热风一吹,舒服的眯着眼睛不动。卞晖看一眼白鸥,说完了,兔子洗死了。
白鸥啊一声都快哭了,好半天才说那我去挖坑。他又要进行埋葬了。
卞晖故意问他:“怪不怪我?我把它洗死了。”
他摇头。
卞晖站起来把兔子揉了揉,捧着给了他:“没死,我骗你呢。”
换做别人早生气了,白鸥还失而复得一样高兴的不得了,捧着兔子来回看,夸它好cute,白白的。
卞晖嗯一声,拿手指敲了他脑门一下:“和你一样,白白的,很cute。”
夸的白鸥脸有点红,抱着小兔子低着头不说话了。
“它归你养了,这次死了可真不怪我咯。”卞晖轻飘飘的说完出了洗手间,打算晚上再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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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谈话进行的很正式,像是家庭会议,卞晖提议一人写五条对对方不满意的点,之后交换,再一条条对着谈,最后他写了两条,白鸥一条没写。
没有不满意的,卞晖感动的都要落泪,铁汉也柔情,抱着白鸥使劲亲了亲,说哥哥有错你也要说,肯定要说,我也不是十分完美。
白鸥嗯嗯的点头。一副你就是有错的样子。
“那你怎么没写?”
白鸥:“不会写。”
还得白鸥说卞晖给记录,还是中英文夹杂的,听的卞晖头都大了,记了七八条还没完,他赶紧打住。一本正经坐直了拿着本子开始谈。
白鸥开始拿一根芹菜喂他那宝贝兔子,咔嚓咔嚓的。
“那先看你写的、”
“咔嚓咔嚓、”
“第一条、”
“咔嚓咔嚓、”
卞晖把兔子丢到了书房外,回来接着说,刚坐下,兔子定开门一蹦一跳的又进来,白鸥看着兔子蹦,拍拍手叫:“come on come on!”
好好的一次谈话就这么搁置了,白鸥专心研究兔子,卞晖八点就洗澡上床睡觉,没谈成,他还生气了。但遇上白鸥这天然呆的,人家还以为他是累了,安安静静乖乖的抱着兔子发动轮椅出去玩了。
隔天,卞晖给兔子买了个窝,还又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兔子回来和原本那只作伴,好减少听见白鸥借口说小兔子很孤单要他陪的烂理由。
他开始考他拼音,考他成语,一次不落带他去康复理疗,事事必定亲自经手,像陪孩子考大学似的,还给白鸥想了个打发时间的好任务————拍玩史莱姆视频。
卞晖因为最近也爱上这玩意儿,看了不少视频,他就是那性子,理所应当觉得白鸥也可以拍,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告诉家里,白鸥也有工作,绝对不是无所事事。
但笨蛋如白鸥,拍好了一看,因为玩的太专注,他没拍手,拍的是脸,他把这个当卞晖下达的任务,觉得这样也算完成,还以为没人会看到,直接就发了出去。
卞晖那边收到推送,也是鬼迷心窍看入神了,视频里的白鸥低着头认认真真捏,还一直说叽里咕噜的蹩脚中文,看起来真的有种傻里傻气的可爱,他点了个赞。
想再重温一遍时才发现不对,再一看,刚才一个赞,现在已经几百个赞了,评论一水儿的全是:“好可爱,想捏。”
想捏个屁!他让白鸥发史莱姆,谁让他发脸了?但手机还在自动播放白鸥的蹩脚咒语,他没忍住,又看了看,心想:确实,好可爱,想捏。
本事大了,他看着点赞飞升,又感慨又悲痛,已经幻想上以后白鸥当了大明星会不要他这个哥哥,又精神分裂的觉得白鸥真好看,真优秀,第一次拍视频就有粉丝了。
白鸥那边还不知道怎么玩,挨个点来点去,最后按开了直播。
“嗯?”白鸥看出来好像界面不一样,但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在录视频,又精心挑选了一块黄油史莱姆开始捏,认认真真的讲解,像他平时给卞晖炫耀的一样:“你看呀,好大的泡泡。”
直到他再抬头,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文字,又呆瓜一样自言自语:“这是什么?”他企图关闭这些文字,他一个也没看懂,滚动的太快了。
卞晖在那边看的嘴角忍不住向下笑,给白鸥发消息说大家都能看见你做什么了,快关掉。
之后看着屏幕里的白鸥先是凑近了手机看,之后瞳孔忽然放大,手忙脚乱就关掉了直播。他启程回家,准备好好教育教育白鸥什么叫隐私。
到家时白鸥还沉浸在大家都看到了的惊慌里,一手抱着一只兔子,和兔子一起发呆。
卞晖几乎是直接把整个人压在了白鸥身上,他见了白鸥这傻样就想逗他,“怎么办?大家都看到了,你今天洗脸了吗?我检查检查。”
白鸥被检查的脸红,吭哧吭哧说再也不乱点了。之后回房间时都疑神疑鬼的要把手机扣过来。
卞晖乐的眼睛都笑弯了,抱着他接吻,安慰他没事,又什么都没露,他捏他屁股:“这不能露,这只能给我看。”
白鸥点点头,之后把裤子拉下去转身,露出两团白屁股蛋儿来,脸蒙在枕头上闷闷的:“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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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想捏
第50章
那天白鸥的屁股蛋儿从白嫩嫩到红扑扑,卞晖说要教育他没有安全意识,拉着他拍了屁股几下,又因为忽然想起来那些评论,气儿不顺的又多加了几巴掌。
白鸥哼哼着疼,扭着腰带着屁股撅的高高的翘起来,自以为光速的两只手并用爬到了被子里盖上了自己,实际在卞晖眼里就和树懒过马路差不多。
“睡觉了?我也睡,你去那边。”卞晖隔着被子拍了他一下,之后看着被子里像有条虫一样蠕动起来,进行了一份多种,白鸥蠕动到了另一侧。
卞晖拿毛巾又擦了擦头发,刚掀开被子要进去,四只兔耳朵正并排在一起抖动,一兔嘴里一根草。他一窝端给弄出去,白鸥还滋滋哇哇的说不要不要。
“要兔子要我?”卞晖问,他自认他肯定是白鸥的唯一选择。
白鸥怂怂的:“要兔子…行吗哥哥?”
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