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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会失控了,杜朝颜也有足够的力气和时间抗拒他。
可他大概没想到,如今黑了两个度的他,被白色的纱布层层捆绑住手腕,再高高压过头顶的样子,看起来有多诱人。
跨坐在他身上的杜朝颜甚至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万幸,没有流血。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性癖里有黑皮这一条呢,特别是周青这张素来严肃的脸,现在居然能看出害羞来了,那副又难堪又忍不住想让她快点的别扭样,像极了一只杜宾犬。
要命啊,她咬住了下唇,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该被绑起来的那一个,面对这样的周青,她也很难保证自己能浅尝即止啊。
“周青,”她哀怨的唤了一声,“你太坏了……”
男人疑惑的抬眸看她,只见她咬着下唇,扶住那分身一点点坐了下去,霎时间,两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坏蛋,”杜朝颜边抱怨,边扶着他的小腹,慢吞吞的动作起来,“唔……好想被你压着狠狠的肏啊……唔……干嘛那么坚持,我真的很想要你啊……”
本就已经动情的男人听到这话,下腹立刻升起了一团火焰,比想象中更强烈的快感漫上来,让他不由咬紧了牙关,可即便是如此,他仍旧皱着眉,半眯着眼眸牢牢的盯着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
“周青……唔啊……等生了孩子,你要……你要再让我绑一次……”
“好。”男人低笑着,又因她身下的紧缩而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薄唇微张,再次扣紧的牙齿咬住了一点红润的舌尖,随之抿起,水光染过干涩的唇,禁欲中带着三分色气。
“坏蛋!”杜朝颜突然骂了一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碍于周青撑起的腿,她即便再想往下吞吐,也只能含住三分之二的棒身,深处的空虚无法填补,想要触碰花心的欲望也得不到疏解,这感受,倒比之前不进去的时候更难熬了。
“慢点,”男人担忧的蹙眉,“朝颜,乖,慢一点。”
杜朝颜狠狠冽了他一眼,此刻身体内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她顾不得男人的心情,借着起伏的力道,引着粗大的分身向前挺起。
原本上下动作的姿势改为前后,那一直被晾在外头的小半节棒身彻底顶进了深处。
“啊……哈啊……唔……”
女人满足的呻吟着,每一处软肉都被摩擦到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头皮发麻,可还没等她多动两下,周青就已经用腿抵住了她的后腰,死活都不肯让她再动。
“跟我的速度来。”
男人咬着后槽牙,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不用问,光看一眼就知道,刚刚那一下,他也很舒服。
两个素了那么久的人,若没有这个孩子,此刻应当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的。
杜朝颜万分希望男人能把理智抛在脑后,可偏偏,周青就是那么一个人较真又固执的人,哪怕理智真绷断了,他也会凭意志力,再将它拉回来,打上一个死结。
许是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也会忍不住,男人干脆用绑住的双手探入交合处,指尖寻着那凸起的肉核轻轻搓弄,支着腿,配合她的挺动前后摇摆,让那伞冠勾住她最敏感的软肉来回搅动。
“唔……别……哈啊……唔……”
不同慢慢攀升的快感,这高潮来的又急又猛,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随着花穴中一阵痉挛,蜜液顺着那肉柱流淌而下,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被吮吸的快感也让男人下腹一紧,他慌忙托起了女人,颤抖的分身从她身体里滑出,贴着那肉缝,白浆喷涌而出。
“唔……”被烫了一个激灵的女人娇喘一声,干脆瘫软的躺进了男人的怀里。
高潮尚存,两人的脑中皆是一片空白,许久,等杜朝颜回过神时,男人已经抚着她的发丝厮磨了许久。
“不做了,再也不跟你做了。”她不甘心的抱怨着。
男人沉默了片刻,将还绑着绷带的手递到她面前,半眯起眸子,声音低沉的诱惑道:“穿着军装让你绑,也不做了?”
军装,黑皮,捆绑,杜朝颜吞了口唾沫,望向男人的眼神不由诡异起来,都说人压抑久了就会变态,这家伙,平常脑子里装的该不会都是这些东西吧……
0038 要懂得利益最大化
婚还没有离,财产也还没有攥到手里,这平静的生活注定过不了多久。
虽说是隐居,其实也没有到与世隔绝的地步,该送来的资料、消息也一样没有落下过。
等这胎安得差不多了,周青便装作无意的将这里的住址透露了出去,没过几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了。
时隔几个月,再见到傅云庭时,他的神色憔悴了不少,虽然衣着打扮还是一贯的细致得体,但眼下遮不住的乌青,还是出卖了他的疲惫。
“小地方装修的不错啊,又养花又种草的,还喝茶呢?”
他的语气极酸,每个字都阴阳怪气的。
“杜朝颜,你让我半年内拿市值来收你手里的占比,结果你悄无声息的跑了,最后你打算拿什么来卖我?空气啊?”
对于傅云庭而言,杜朝颜一直都是对手,往日用在彼此身上的阴招太多了,所以,他们之间没有信任。
如果不是这次她拿出了报复苏牧的幌子,傅云庭是绝对不会贸贸然去接齐家的项目的。
且不说,苏牧为了齐家的项目做了多少让步,就说那配套的研发、生产线,人家都已经部署就位了,跟苏氏这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局面相比,他的公司根本没有能力一下子承接这么大的工作量。
因为先前杜朝颜的手段,齐老爷子松了口,说愿意给傅云庭一个机会,可所谓的考察考察,其实就是看不上他。
现在倒好,殷勤献了一箩筐,项目还拖着找下家,他的损失可不比苏牧少啊。
杜朝颜只在他进门时瞥了他一眼,随后便自顾自的拿着杯子,坐到花藤架下乘凉,期间,连个基本的招呼都没打。
“说句实话吧,你们俩夫妻是联合起来陷害我呢吧?”
杜朝颜靠着白藤椅,善意的纠正,“前夫。”
“你们离了?”傅云庭诧然,一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本能的八卦起来,“没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