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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桌案之间。

林莹后腰抵着桌案,身体后倾,咬牙:“陆大人,你堂堂锦衣卫千户,光天化日,你要干嘛?”

陆泽笑一声,贴近她,在她耳边说:“……那晚,有幸得见姑娘玉体,虽是惊鸿一瞥,也令陆某日夜难以入寐,心心念念,只想一亲芳泽。”

林莹明白了。

那天晚上她好奇这个男人,忍不住扒拉了一下帐子偷看了一眼。

她当时没穿衣服,是锦被裹着身体,肩膀露出来半边。

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对这里的男人可能就很算什么了。

他看个膀子,大概就脑补了裸体,想跟她通个奸偷个情什么的,风流快活一把。

是的,就是通奸偷情。

因为正经男人看上一个女子,正经地是该请媒人去说媒的,这才是正道。在有名分之前,男女不能私相授受。

姓陆的接连两次堵她,私下与她接触,王八蛋就没安好心。

根本没有娶她的意思,就是想玩玩。

或者是看不上她的家世,或者是他已经有家室,或者……他脑补了她的裸体进一步觉得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可以随便玩。

总之,很王八蛋!

林莹提膝就向他下面要害撞去。

只是她实在小看陆泽了。陆泽一身功夫岂是她能随便偷袭的。她膝盖还没抬起,身体蓄力的时候他就察觉了。

陆泽闪电一样出手,捉住了她的膝盖。

那手像铁钳一样,林莹疼得咧了一下嘴。

紧跟着,陆泽另一只手揽住了她,轻轻一托就将她抱了起来,笑道:“林大人也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女儿?”

真是泼辣,全无功夫的闺阁女儿家,竟然晓得要去攻击男人的要害。

寻常正经闺秀连男人的边都不敢碰,哪能想得到去攻击男人的下三路。这得是对男人的身体有了解才行。

陆泽更加认定林莹是个年纪虽小,但已经尝过男人的女子。说不定是与什么野男人有过私情。

如此年轻美艳又风流泼辣,让他遇到了,怎能轻易放过。

“放开我!”林莹压低声音说。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了,已经融入,很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个女子被轻薄了,大声嚷嚷出来,是谁会因此受到伤害呢?

是这女子自己。

是她的名声会受损。

林莹这个时候很冷静,并不吵闹,也不挣扎,女人对上普通男人力气也是不行的,何况对上陆泽这种武人。挣扎都是徒劳,只会让自己狼狈。

她一手抓着陆泽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襟口。既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也用手臂撑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过度贴近自己。

但这没什么用,陆泽往椅子上坐下,手臂一收,就把林莹勒进了怀里。

林莹根本抗拒不得,两条手臂都折起来,抵住男人的胸膛,喝道:“陆泽!”

“知道我的名字呀。”陆泽贴近她,鼻尖轻嗅她的鬓角,“可是打听过我?”

“陆泽!”林莹转过头盯着他,“我是正经良家,你敢欺凌官宦家眷!”

陆泽的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面孔与她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他的手从她的腰间向背心滑去,感受少女美好的曲线。

“怎么是欺凌?分明是两情相悦。”他含笑说,“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林莹咬了咬牙,努力冷静:“我只是好奇,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并不是……”

“你瞧,”陆泽抓住了话柄,“我只说一句‘招惹’,你便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可见你心里也清楚那是招惹。”

林莹顿时哑然。

是,她生活了十五年,其实什么都懂。在这里男人和女人的尺度就是“嫂溺叔援之以手”。给他看见了肩膀在他那里就是勾引了。

但她内心里总是看轻这些,无意识地就踩线了。

此时后悔也晚了。

“我不是,我不是……”她想辩解,却又词穷。

“不是什么呢?”陆泽看着少女鼻尖渗出细微的汗珠,娇美面颊因为着急泛起红晕,食指大动,轻笑,“小小年纪,这般知情趣。”

“既你有心,我有意,何必浪费时光,”陆泽说,“你放心,我叫人引了你娘去别的屋,没人打扰你我。”

他说着,鼻尖轻轻蹭她的脸颊,感受少女娇嫩的肌肤。

这个男人侵略性极强,像蛇,吐着信子,嘶嘶地。

林莹后颈都起了鸡皮疙瘩,但她极力忍住,没有反抗。

当陆泽以为她屈从了,去亲吻她的颈子时,林莹猛地去拔他腰间的刀!

但陆泽的反应快如闪电,林莹握住刀柄的一瞬,他的手也擒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从她的颈间抬起脸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林莹嘴唇紧抿,并没有放开刀柄。

陆泽盯了她片刻,手上加大了力度。

林莹觉得手腕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疼得面色发白,却狠狠咬住唇,死死抓住刀柄不放。

陆泽惊异。

“真不愿意啊?”他问。

林莹怒视他:“你说呢!”

陆泽问:“那干嘛招惹我?”

林莹气恼之极:“我说了你误会了!”

她先前抗拒,陆泽都当她矫情拿乔。

但现在,陆泽有点相信的确是他会错意了。

她可能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样。

是他会错意了,但……

陆泽又加大了力量,林莹疼得紧闭上眼睛,但宁死也不放开刀柄。

她只要不放开,至少能维持眼前的状态,他不能继续干什么,但要放开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做到既不受他侵犯也不惊动别人不使自己名声受损。

说到底,终究林莹不是那种会为了保全贞操拿簪子自戕的人。

贞操在她眼里是个屁。

她只是不接受被强迫。

陆泽嗤地轻笑:“真倔。”

果真,要不是这种性子,也不会故意坏了自己的婚事,被家里锁在小跨院里。

他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刀柄上掰下来。

他的力气太大了,林莹根本没办法。且陆泽放开了她的手腕后,她更疼了。

疼得眼泪快出来,只能忍着。

陆泽捏着她的手举起来看了看,肌肤雪白,指如削葱。但那纤细手腕被他捏的一圈乌青了。

她也太小看了他了,居然想夺刀。也不想想,他可是吃这口饭的。

真是可气又可乐。

陆泽捏着她的手,撩起眼皮看她:“不疼啊?”

林莹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态度都跟刚才不一样了。她立刻示弱:“疼……”

她这十五年全靠不要脸地撒娇,从而获取爹娘格外地宠爱。嗓子一夹,这一声“疼……”带着一股娇侬之意。

她或许不是故意的,陆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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