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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也进行到了尾声。
志愿者队伍被撤到大后方,前线只留下军部的人。
黄瑛是定海神针,谁都能撤离,就她不能走。
来的医生不少,权威更不少,唯独黄瑛的名声最响亮。
她兼修内外科,医术用一个词语形容,那就是“冠绝天下”。
张彬带部下再次回到营地休整时,黄瑛也空闲下来了,百无聊赖地抽烟。
当她看到张彬时,给了张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一下子懂了她的意思,他没有理会,整理队伍,准备吃饭。
又是吃饭的时候,又是集中休息的时候,黄瑛过来了。
这次黄瑛更是大胆,直接坐在张彬对面,“张少校,胃口不错啊。要不要吃点别的?”
比如说我。
这个四个字,黄瑛是用口型说的,没有直接说出来。
她确信,张彬读懂了。
黄瑛看了眼边上吃饭的小同志,“没胃口?饭菜不好?”
小同志:“有点肚子疼。”
“手给我。”
黄瑛给他把脉,“劳累过度……嗯,问题不大。”
“你的肠子里有个疙瘩,问题不大,做手术割掉就好。”
副队长:“疙瘩?癌症?”
张彬:“别乱说话。”
黄瑛:“问题不大,先开点药止痛,等休息了随便找个军医院做小手术就好。”
陈可过来说:“我表姐很灵的,她说问题不大,那就不是大事情,不用过度忧心。”
“好。”小同志这才放心。
黄瑛不打扰他们吃饭,在队伍处转转。
转到了另一个番号队伍。
“同志,你好,叫什么?”
对方立定,骄傲地说:“邱少云连队7班班长邱志忠。”
“脱了衣服我看看。”
脱衣服?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
心想: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不会吧,这个女人当场脱男人衣服,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色女,真的色。
陈可:“你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连脱衣服都不敢了?”
有什么不敢的,怕你不成。
邱志忠脱了衣服,瞪着黄瑛。
张彬:这个女人要做什么?看上了邱志忠?
可恶。
张彬吃醋了。
黄瑛:“这身肌肉真不错。”
她俯身盯着邱志忠的腹肌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研究一件艺术品。
邱志忠有羞耻感,不容黄瑛对他亵渎,又穿上了衣服。
“你如果是要看肌肉,到别的地方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黄瑛站直了,挑眉。
陈可:“你这个人不识好歹,我表姐是在给你看病。你的五脏六腑出大问题了,你知道吗?”
黄瑛直接上手,按住邱志忠的腹部,“痛吗?”
“不痛。”
“这里呢?”
“不痛。”
“敬你是条汉子。”
黄瑛对陈可说:“准备手术,肝裂,腹腔有积血。”
“好。”
“等等,麻醉师就不用了,这人能抗。”
陈可:“生抗啊!痛死人的。”又一脸可怜的表情对邱志忠。
邱志忠:……
黄瑛:“找两个实习生来开刀,典型案例,多找几个女的来观摩。”
陈可:“好的。”
连长:“别别别,黄医生,他是开玩笑的。你们得要按照正常流程走。”
报复,绝对是报复。
现场的人都看出来的,这两个女人憋坏憋坏的。
张彬忍不住偷笑。
二十分钟后,全军进行整顿,互相检查有没有隐瞒病情的,没有发现腹痛的。
传来消息称胡志忠不是肝裂,是寄生虫侵蚀。
寄生虫咬破了胡志忠的胃,又咬了他一小块肝肉。
胡志忠一直忍着,打算灾情结束后再去检查。
如果等灾情结束,三分之一的肝就不见了。
整个连队都要进行检查,近期吃过葱花、香菜的需要特别检查。
还真查出两个,挽救了他们的生命。
这得要好好感谢黄瑛。
入夜后,陈可去叫张彬,名义上叫:“检查+复诊。”
实际上去做什么,就两三个人知道。
黄瑛高超的医术,以及关于张彬死亡的传言,让他们没敢多想,以为就是检查、复诊。
一进去,黄瑛就把张彬抱住,“小帅哥,有没有想我啊?”
“没有。”
嘴上说没有,身体却很诚实,两手环上她的腰,摸上她的奶子。
隔着衣服抚摸,不是很舒服,探手进去拉上她的胸罩,一只手盖上她的奶子。
轻轻地揉着,食指和中指的夹缝夹着珠子,压着奶子画圆圈。
嘴上也不放过,他学着黄瑛的法子,伸舌头过去挑逗对方,勾引出对方的舌头,含着她的舌头在吮吸。
这还不够,他吮吸着她的下唇,互相交互口水,互相吞下彼此的口水。
黄瑛也不空着,两手解开他的军装,解下他的裤头,一手抓着他屁股,一手摸着卵袋。
肉棒在她手中发硬变成肉棍,龟头伸出,红是鲜红。
她用大拇指去摸着他马眼,张彬伸缩,马眼溢出一丝液体。
亲着,亲着,张彬一把将她翻过去,让她撑着桌子,他从后面脱了她衣服,拉开她双腿,他要从后面进入。
地震中的兵哥哥(8)兵哥哥娈我好爽
(抱歉啊,发错顺序了。)
黄瑛两手往后支撑着身形,仰起身子给他亲,双腿虚抬着蹭着他的屁股。
第一次赤裸想着,总会刺激人大脑,刺激情愫。
张彬也没什么顾忌了,被骂也好,被通告批评也好,都不在乎了。
这些时间,他不是什么都没做,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关于黄瑛的事情,求证黄瑛说的真假。
越是打听,越能知道黄瑛的了不起,越是打听心越凉。
真的命不久矣!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要压抑着。
亲着她,含着她的珠子,咬着她的皮肤,将口水涂遍她的身躯。
两手抱起她的双腿,无师自通,将她双腿打开,看着她那流水的穴口,张彬咽了口水。
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光明正大看着她的身躯。
消失的理智又回来了。
思考的时间也就那十几秒,张彬没有犹豫,扶起自己的小家伙,对准那地方,缓缓插进去。
“你真是温柔,若是别的男人,不会像你这般。”黄瑛说道。
一句话破坏了整个气氛,迫使张彬想起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外人说:她就是个妓女。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的,来者不拒的荡妇。
既然如此,那他就没必要怜香惜玉。
张彬没什么技巧,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