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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噩梦。”
“你你你没有吧……”
“还没有。”
“别‘还’啊,哥哥劝你一句,别。”
“我们约了明天见面,我就打算和他说这事儿。我们干一把,然后我养他,他要多少钱我都给他。”
“真的,我想我们的意见都一致,这事儿,真不能办。”
“你们不懂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我从小就特别明白事儿,我那个时候就知道我这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魔爪,可是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之后呢,他的阴影就这样笼罩着我的一生。总之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给他开条件,我们就去干。”
“可你爸会同意吗?”
“呵呵,我从小就觉得他是个老玻璃了,不然他打人就打人,干嘛还打人家小鸡鸡。而且我年轻力壮,长得也不赖,他还有什么吃亏的。”
“万一他不是呢?你得理解一下直男被操的心理落差。”
“谁说我要干他了?我是打算被他干啊。”
“卧槽……”
“卧槽……”
“卧槽,小武……你他妈的不是个纯一吗!”
“是啊,当年你他妈的就是这么拒绝我的啊!”
“有什么的,那不一样,他是我爸。”
“完了,你没救了。”
“我知道。”
“万一他不同意呢,直接给你一巴掌呢?”
“那就再让他打我一顿,往死里打。”
“我们说点别的吧……”
“小幺,说说你的蛇!”
“说到蛇……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去你家看到你养了条蟒蛇!难道……难道……”
“哦,是啊!我现在最爱的就是蛇。我们每天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
“没有啦,小青脑袋有皮球那么大,他要是进去了我不早死了。”
“我们是在说性幻想,不是那些不为人知难以告人的秘密吧……”
“我给你们讲一个冷笑话吧,我以前不是学医的吗,后来转去学了法医,是因为我恋尸。讲完了。”
“……”
“我怎么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
“我说你丫怎么和那块木头好了那么久呢,他跟床上真跟块木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你就是看上了这点……”
“嘿嘿嘿嘿嘿嘿……”
“卧槽,今晚是我人生之中最恐怖的一晚……”
“咱们把小武绑起来吧,别让他明天去见他爸。”
“诶,这样可不厚道,还能不能当朋友。”
“就是拿你当朋友才拦着你啊!”
“怎么啦,有什么的,我不就是跟个老头子搞一搞吗,你们又不是他妈的没搞过。”
“关键是,那是你爸啊!”
“我爸怎么了?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个鸡巴两个蛋吗?你们也知道我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知道我爸没死,我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你们怎么就不明白,他要不是我爸,我至于吗?”
“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吧。反正就是干一炮,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其实不是,我想养他……”
“然后你们一直干下去是吗?卧槽……你先他妈的检验一下他还有没有性能力再说吧!”
“想那么多没用啊,明天就都知道了啊。”
“行了,我看今晚也差不多吧,我再给你们讲个冷笑话作为结尾吧。我恋尸,是因为我的第一个爱人死了,那时候我只有十五岁。他入殓一年之后,我掘了他的墓。讲完了。”
“卧槽,以后再也不跟你们这帮人聊天了!”
“大家洗洗睡了散了吧各回各家该找谁找谁去吧……”
“我突然觉得我的童年是如此美妙……”
“我的人生充满了光明与欢乐……”
“再见了朋友们,下回射的时候脑袋里闪现出奇怪的画面就都他妈的怪你们!”
“小武……”
“得了别说了,散了吧散了吧。”
第13章 给将军解毒
除徒
一日行军归途中军医突然来到新兵营挑人。
狗剩和一干新兵一起站直了等检阅。
军爷说:“事发突然,我来此寻一人助将军一臂之力,此事凶险,必是愿为将军奋不顾身才可担此重任。因极可能有性命之忧,这里可有人自愿为将军解难?”
军营里的其他新兵皆面露难色,唯有狗剩站了出来,昂头挺胸道:“我愿为将军排忧解难!”
军医看了看狗剩,见他身高八尺,体型健硕,应是可担此重任,便带他到他处,问:“你可愿为将军献出性命?”
“我愿意!”狗剩拍拍胸脯,说:“我狗剩光棍一个,无父无母,因仰慕将军前来从军,自然愿意为了将军出生入死!”
军医问:“你嘴严不严?”
“严!”
军医说:“那你也不一定要死的。”
军医将狗剩带到偏僻处新搭的一个营帐,将把守的士兵遣走,嘱咐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接着带狗剩进了帐内。
只见营帐之中别无他物,只有一个拿两个兵器架绑在一起拼凑成的大铁架,其上大麻绳五花大绑着一人,片缕不着,四肢大开。此人体型魁梧,一身的腱子肉,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疤,其中下腹一道新伤,还渗着血。
见状狗剩连忙别开头,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再偷偷一看,那人莫不正是将军?
还真是将军!
军医道:“将军,我将人带来了。”
“我操你妈!不可能!你他妈的放开我!我宁愿一死!”将军破口大骂,一边骂还一边扭动着身子,却使不出太大力气,无法挣脱捆绑。
“将军,您怎能轻易言死呢?不过是遇刺中了一点点毒,我已将解毒之人带来了,不出两个时辰这毒必定可解,您也不必再受这毒伤之苦了。”
说着军医向狗剩勾勾手,狗剩碎步小跑过去,声若洪钟道:“要如何解将军之毒!我狗剩万死不辞!”
“你跟我滚出去!你们都滚出去!”
“将军中的是一种苗疆媚药,此毒非常凶狠,若是两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便会浑身瘙痒,从体内溃烂而死。”
“如此!我这就去给将军找女人!”
军医拉住他。“是要与男人交合。”
狗剩红了脸,摸摸鼻子说:“那……那我愿意为将军雌伏……”
“不,是要被男人,唉我说你怎么那么蠢,要被男人插,被男人的鸡巴捅菊门,射精在里边,被捅出精来,才方可解毒。”
将军吼声更大:“我操你们妈!都给我滚!滚!”
军医置若罔闻,扒了狗剩的裤子,见小狗剩已经精神奕奕地高仰着头,渗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