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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尿了出来。我听得有人哄笑,有人说:“小母狗这就尿了。”笑过之后王军对涛子说:“皮肉都翻开了,怕是要留疤,涛子你太狠了。”
涛子的声音里一丝笑意都没有,他说:“那就好好留着。”
这话我听着真心喜欢。所以那时候大概就已经注定我们俩在一起合适。
那男孩很快就被操开了,我这边才刚开始。我和男孩并排趴跪在一起,有人给我提起来,让我给他口交,又有人玩起了我的乳头。那人动作很温柔,十分照顾我的感受,我感激地看了他一样,又从他眼里看到了那种怜惜。
王军加入了旁边的战局。有人给我涂了润滑剂,用手指捅我的屁眼,肛门大致被撑开以后马上就有人操了进来。我也给碰得到的人手淫,但手上功夫好像没有男孩那么灵便,不一会他们就自己来,拿阳具往我身上各个地方顶。涛子抚摸着我后背上的伤痕,他好像恨不得能在上边捅出个洞来然后操进去。
那个男孩嘴里填得那么满还是叫声不断,看样子被几个男人侍奉得很爽。我胆怯不安,那样子像等着上刑,再加上我没有舌头这一特质,在我这边的都是癖好较为特别的。当然也有操过我一遍的男人歇了一会去旁边排队,涛子也操了我一回,又操了那男孩一回,就去拿了水缸喝水歇息。
这时候我被身后插着我的人抱了起来,身前也跪了一个男人,他托着我的双腿,阳具在我的肛门附近顶弄。身后的男人进出的时候全部抽出来,前边的男人有了空间,两人交替着插我。很快他们就觉得不够,龟头一起顶在了我的屁眼门口,然后缓缓地一起顶了进来。
“啊啊啊!”我痛成这样都没出声身后的男人反倒爽得叫了起来。被插开以后两人便可以一起进出了,但阻塞还是很大。我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时候涛子握住了我的手。我耻于看他,但也偷偷地回握着一直没松开。
后来我和那个男孩的嘴和屁眼好像都被十几个男人操过了,涛子歇够了还要再来一回。他让我趴着,提起我的屁股从后边捅了进来,插了十来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夹紧。”我早被操得手脚发软,屁股只觉得酸连痛都感觉不到了,我知道那里现在松弛得很,但感觉都没有了又怎么夹得紧呢?
涛子的指甲抠进我的伤口里,我连对疼痛的反馈都没了。我知道麻木无法取悦他,只好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我幻想着十几年前,痛与快,血和泪。
十几年前,老李第一次给我开了苞。他问我:“小兔崽子,这种时候倒会叫爹了,爹操得你爽吗?”我摇摇头,之后又感到害怕,忙点头。
“这事你敢对别人说吗?”
我赶忙摇头。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一给你得了机会肯定想着怎么掀倒我。告诉你,我老李还硬朗着呢。”
他抽的烟袋烧烟草的地方是铜头的,此刻烧得发烫,他抽了一会就放在我背上了。我被烫得哆嗦,可一点都不敢动弹,怕给烟袋掉下去老李不高兴又要打我。
老李婆娘子宫害了病,前两天去做了手术,住不起院当天就回家了。她疼得厉害,村里人给她找吗啡打了,此刻正昏睡着。
老李下了炕去正房看了看婆娘,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把缝衣服的大剪刀,放在火上烤了烤。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背上的烟袋凉得差不多,已经轻松多了。现在就屁眼疼,再挨一挨就到老李睡觉的时候,今晚不会太难过。
谁知道老李突然把我掀倒骑在我的脖子上,膝盖扼住我的喉咙,我不能呼吸也发不出声来。他掰开我的嘴,驾轻就熟地卸了我的下巴,掐着我的舌头扯出来,拿起了剪刀。
那种感受一生就那么一次,我也没第二个舌头给人割了。
我小时候也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所以现在哑了倒也没觉得有太多不同,甚至可以往好的方面想,没人会指责我遇到什么都沉默以对。
其实相较起我的亲爹来,老李更像我爹。我爹以前是一个小剧院写剧本的,特殊时期被斗得很惨,怂了很多年,形式好起来以后才被聘到大学里教戏剧。他一身书生气,性格又懦弱,从不管教我,我便觉得我们之间什么互动都没有。老李给我洗脑多年,又教了我太多东西,在山里生活的生存技能不必提,更多的是做人。他说人活着总要靠些什么,只要活着就要和这个世界有种种牵连,这一生总要依附那么一个或几个人才能继续。像我,这辈子就要依附着他活着。他是我爹,也是我男人,我的主人,主宰,我的神,一切的一切。
到底我还是没有依附他,但后来我有涛子了,所以他说的也算没错。
那次在西院的松柏林里第一次见到涛子,他彻头彻尾的暴戾就让我联想到了老李。虽然他根本没那么老。大概是因为他能让我从骨子里臣服他,老李也没做到这点,在变成那样之前我就从他身边逃了。
涛子用树枝抽完我之后给我踹翻了踩在脚下。他穿的是那个时候很罕见的黑色皮鞋,鞋底很硬,我被他用脚撵着,躺在落满松针的草丛中仰视他,好像有千万支松针都刺进了我心里。
他不急着享用我,于是指使我先去服侍他的同伴。他指挥我跪在长椅上,坐到男人身上自主地把阳具吃进身子里。他左手抚摸着我后背上的肿痕,右手捅进了我嘴里,在找我的舌头一般在我口中探寻。那男人没什么耐心,操我很狠。我在他身上颠簸着找不到稳心,下意识求救地看向王军。
王军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
我和涛子好了之后写字问过他,为什么王军好像有些怕我?
涛子说:“他老了,老人总怕残缺之人。”
“怎么,不明白?”
我摇了摇头。
“他怕和你在一起后,旁人会觉得是你们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相互慰藉。但他打心眼里喜欢你,所以他怕你。”
我有些懂又不太懂。
后来换了涛子上我,等他射过之后他才准许我给自己手淫。但他叫我跪到地上,张着嘴扬着头。
王军站远了点。
那天在厂房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有人能把鞭子耍得那么出神入化。王军把我打得失神,他的鞭子里边很有天赋,可以自动给受体注入快乐。在他那里所有的痛都是享受,无论多痛。他那天晚上在我身上使了很多道具,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电。他从储物箱中提出一块抽屉大的蓄电池,接上了电极,打开电源后就啪啪作响。他用电极接近我的身体,像是在寻找下手点。最后电击落在了我的双乳上。
电击带来的是陌生的疼痛,我恐惧异常,总觉得那痛要杀死我。王军终于从我眼中看到了恐惧,于是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