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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细窄的一条缝隙,克劳利沉着脸把肉棒重新插进去,把那肉缝重新撑开。

两瓣湿软的软肉贴在肉棒根处,交合形成的液体不免溅到克劳利紧实坚硬的小腹,再通过碰撞蹭到塔利亚身上。

塔利亚的小腹被他的东西撑到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抽出恢复平坦。“噗呲噗呲”的声音伴随着塔利亚压制不住的呻吟从她身后抵着的薄薄的一层门板传入里面的房间。

“你喜欢他吗?”

在塔利亚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克劳利突然抽出了性器,肉穴里的媚肉在骤然空虚下来的穴道内无措地翕动,分泌出的淫液跟着肉棒一起被带出了穴道。

滚烫的龟头顶在塔利亚的阴核上,一下下磨蹭着那点小小的肉尖。

塔利亚不自觉地挺腰,好让肉穴去触碰到那肉茎。

她脸上泛着酡红,眼神迷离,双腿却紧紧箍在克劳利的腰上,以便让肉棒离那不停吐水的洞口近些。

“不、不喜欢。”塔利亚喘着气说。

克劳利的肉棒离她穴口近了些,摩擦着那两瓣充血的软肉,“说大声点。”

“不喜……啊。”塔利亚抱住克劳利,“不喜欢。”

她被骤然顶进来的肉棒刺激得叫出了声,滚烫坚硬的肉茎再次碾开穴内闭合的媚肉,顶入宫口。

他操弄得又快又猛,塔利亚的呻吟声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身下传来失禁一般的快感。

浓稠的精液毫不意外地灌进子宫,混合着淫液将她平坦的小腹射到凸起。

0028 听他们做的声音撸

浓烈甜腻的味道从门缝中溜进房间内,狼人敏锐的嗅觉和听觉都在告诉威布尔门外正在发生什么。

他被克劳利养的那只该死的乌鸦用材质特殊的绳子绑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绳子也无法松动分毫。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塔利亚娇媚的呻吟隔着门板传进他耳朵里,威布尔光是在脑海中想象她和别人交合的画面就气得要发疯。那紧窄湿润的小穴正裹着别人的性器,他认定的唯一的伴侣正在从别人身上得到快感。

偏偏那味道又能引诱他发情。

威布尔不受控制地变化出狼耳和狼尾,腰间顶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被克劳利用线缝起来的伤口在他肌肉紧绷的状况下崩开,血液从那还未恢复好的伤口处渗出,与他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甜腻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挥之不去,威布尔墨绿的瞳孔泛起一抹猩红,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由于勒着他鼓起的肌肉而陷进他的肉里,又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清晰鲜明的红痕。

又长又翘的肉棒隔着布料挺立在空气中,威布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连简单的伸手纾解的姿势都做不到。

肉茎隔着裤子随着塔利亚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逐渐胀大,控住不住地弹跳了几下,恨不得立刻插入门外那少女湿热的穴道中。

威布尔粗喘着,厚实蓬松的狼尾从他身下钻出来,裹住那根快要爆炸的肉棒。

狼尾跟随威布尔的意志圈住肉棒,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隔着布料沾湿了尾巴上干燥的毛发。

尾巴模仿着性交时的抽插频率在威布尔胀痛的肉茎上来回搓弄,粗糙的布料被尾巴牵动也跟着一起摩擦那根挺翘的阴茎,蹭过那青筋凸起的地方,刮过不断往外吐露粘液的马眼,把整根肉棒磨得通红,甚至有擦破皮的趋势,然终究比不上少女带给他的快感。

比起自慰带来的些许快感,威布尔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痛感。

他痛哼一声,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小腹处崩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轻微的水声被他的喘息声掩盖过去,威布尔听着门外的动作,腰发狠一般地往上顶去。

肉棒上裹着的毛发粗硬不堪,厚实的毛发带来的热度将本就滚烫的性器染得温度更高,尾巴在威布尔的肉棒上缠了几圈,模仿着塔利亚的穴道,却又远远比不上她的。

门外源源不断传进来的味道和声音几乎要击垮威布尔的理智,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包裹住他性器的那处布料已经被染湿成了深色。

威布尔控制着尾巴机械地撸动着身下胀大的性器,撸动的节奏下意识地跟随着塔利亚身体撞击门板的节奏,幻想着她穴内此刻插着的是他的东西。

“不喜欢。”塔利亚颤着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威布尔刚好射精,浓稠的白色精液从翕动着的马眼中吐露出来,肉棒已经被磨破了表皮。

射完的肉棒仍然半翘着,威布尔浑身湿得像掉进了水塘里,他重重地喘息着,心却如坠入冰窖一般凉了。

0029 我看着你们做

威布尔在古堡中养好了伤。

在这期间他无数次以为克劳利会杀了他,但是这几天克劳利甚至都没有露面,连塔利亚也不见了踪迹。

古堡内专门用于研制药剂的房间内,克劳利把在克彻城买到的材料和那朵干枯的鸢尾花一同放进试剂瓶中。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即刻便产生了反应,咕嘟咕嘟地在试剂瓶里不停冒泡,变换着各种奇怪的颜色。

泛黄的魔法书上记录着关于诅咒的内容,被塔利亚捧在手里仔细研读。

“怎么少了一页?”塔利亚问,书中残存着一张被撕得只剩与书脊连接处的一点点书页。

克劳利:“被卡米吃了。”

“喝了它。”克劳利把做好的药剂递给塔利亚。

试剂瓶中的药剂变得无色无味宛如清水一般,被塔利亚一口喝下。

克劳利凝神观察着她的反应。

塔利亚的脸上凝结出雪色的霜花,身体开始变得冰冷,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艰难开口:“为什么诅咒发作了?”

白色的雾气从她的口鼻中冒出,意识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抽离。

克劳利抱住身形不稳的塔利亚,一步步踩着古堡木制的楼梯往上走去。

“你干什么?”威布尔看到克劳利抱着塔利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他有一瞬间没认出眼前这个白发女孩,但他还是凭借着塔利亚身上熟悉的味道知道了是她。

威布尔:“她是教廷的圣女?” ? 除了圣女,再无人会有这样一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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