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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啊,正面撅了他一通,还把他翻过去又从背面来了一次……
江少栩脸一红,一只脚蹲麻了,又挪了挪屁股,将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
而且他现在也没想明白,杜如喜那玩意儿出毛病,为什么昨天晚上被摸的却是自己,按道理讲,这非得要上手摸,不应该也是去摸杜如喜吗?
江少栩怎么想怎么觉得哪里说不上的奇怪,可杜如喜那话儿又确实是不太行的样子,昨天鼓捣那么半天才起了反应,而且之前也看了不少大夫,几乎把古川镇的名医都看遍了,这要不是真急眼了,谁愿意到处给人看自己小鸡儿起不来。
所以说,杜如喜生病,江少栩帮忙治病,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只不过病的地方比较私密,治疗的手段也比较特殊——江少栩愣头愣脑的把事情捋了一遍,可心里搁楞搁楞的,还是觉得说不过去——那哪里是治病啊,那不就是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大半宿吗??
江少栩蹲在那儿,想了半天也没彻底想明白,正搓着下巴准备再捋一遍呢,思路就被打断了,纪正庭突然来找他说正事。
师兄弟两个围着桌子落了座,江少栩悄摸摸地在屁股下头塞了个软垫,纪正庭看看他,正色道:“少栩,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江少栩否认道,神色还是有些打蔫儿,嗓门也没平时那般洪亮,“你说你的。”
纪正庭就将过几日的安排和他细说了说。
细节处按下不表,粗略说来,就是他们师兄弟之前一直追查着一个大魔头的踪迹,如今基本可以确定对方的藏身处了。可魔头的修为颇高,还擅长一种能化人功力的邪术,不是他们两个年轻小辈能对付得了的。所以前些日子,纪正庭便去请了在此隐居的某位老前辈出山。有老前辈坐镇,祭出了英雄令,周围几大门派的弟子都在往这边赶,等人一到齐,便一同出动,围剿魔头。
计划便是这么一个计划,为保周全,纪正庭这几天还准备去那藏身处的附近查探一番,探探路线,摸摸深浅。
那江少栩一听,断然没有让师兄独自涉险的理由,就一瘸一拐地也跟着去了。
两人怕打草惊蛇,行事小心,也不冒进,远远地熟悉了一下地形便回来了。
纪正庭看出江少栩腿瘸了,还问了几句,江少栩不肯说也没法说,只能绷着劲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挪回了客栈。
他要回屋,就得走过杜如喜的房门。路过的时候,杜如喜的房间传出来陌生男子的说话声,声音还颇有几分严肃的意味:“小公子,且听老夫一句相劝,你这病,若是不尽早治好,恐怕会落下终身的残疾,到时候,悔过可就晚了——”
江少栩本来都快走过去了,结果听见这么一耳朵,人愣了一下,侧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
说来也巧,就正好赶着这么个时机,那门忽地从内打开,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男人,医者打扮,肩上挎着个出诊的药箱,一边摇头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江少栩刚好堵在门口,大夫抬头突然瞧见他,像是意外地愣了愣:“你是?”
杜如喜安静坐在茶桌旁,原本是低着头的,看着恹恹的,情绪不大好,这会儿听见动静一抬头,神色晃了晃,慢慢站起身,唤道:“江大哥……”
那尾音压低了,调子还不太稳,听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定,还有点儿委屈的意思在里头。
江少栩还没来得及反应呢,那大夫倒是先开了口:“你是做大哥的?来来来,正好,小伙子,赶紧进来好好劝劝你弟弟。”
第29章
江少栩就是一个路过,结果硬被大夫请进屋里,站在那儿听了半晌的医嘱。
大夫的话他都听明白了,说的就是杜如喜那个……隐疾,似乎还是有点儿问题没好利索,可不知怎的,杜如喜无论如何却是不肯再继续往下治了。
江少栩也挺纳闷,这昨天晚上不是生龙活虎挺精神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行了?
“——治病为先,身体要紧。”大夫苦口婆心地劝了大半天,话说多了,调门都高了不少,声音还挺显年轻,“不论如何,还是应当先把病养好,再想其他的事情。”
杜如喜本来垂着眼,这时忽然抬了一下眼皮,眼神看似无意地朝大夫那边瞟了一下。
“咳。”大夫捂着嘴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声音又闷了下去,“道理都说得很清楚了,话尽于此,剩下的,还请二位公子自行定夺吧,我这就告辞了,不必相送。”
大夫挎着小药箱一走,屋里就剩江杜二人了。
“说说吧。”江少栩在外头跑了一天,渴得慌,自己摸过茶杯,要倒水喝,“为什么不听大夫的话?我看你昨天,那个什么……”他说话一含糊,“不是好好儿的吗?”
杜如喜默不出声地把茶杯接过来,拎起茶壶兑上水,又用指腹摸着杯壁探了探温度,确认不烫嘴之后才递给江少栩。
江少栩接过来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杜如喜蔫巴巴的,低着头绞了绞手指,这才小小声地开了口:“今日请大夫来替我做了个检查,我……我恐怕是……只对大哥才能起反应。”
江少栩嘴里含着的水没来得及咽呢,听见这句,脑袋还慢了半拍,呛了一下好险没把水给喷出去。
“我知道江大哥在躲着我。”杜如喜始终低着头,慢慢地道,“我不想大哥为难。”
“啊??”江少栩脑瓜子里那几根筋都快拧巴到一块儿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只对我起反应?合着你那二两肉好不好使还分人啊??这哪门子怪病???”
“江大哥,你别生气。”杜如喜脸色白了白,摇了摇头,“我不治了。”
“啧。”江少栩狠狠一咂舌,“谁也没不让你治病,不是,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非得……那个吗?”
杜如喜满脸沮丧,眼角都落下去了,没有说话。
这把江少栩难为的,皱巴着脸,在杜如喜屋里抱着胳膊直打转。
不管治吧,这是他刚认的小弟,也是他师姐的亲弟。管治吧,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俩难不成要夜夜欢好吗?
“欢好”这俩字儿在脑壳里一蹦跶出来,江少栩一身的汗毛都跟着炸起来了,也不怪他没事总想歪,就他俩昨儿晚上鼓捣的那点事儿,那能叫治病吗??那怎么琢磨都是在交合啊???
可要是弃之不顾,他真要眼见着老杜家断香火吗??再者说了,就算要断,总、总也不能断他身上吧……
江少栩心里想啥脸上写啥,纠结那俩字儿都快刻脑门上了,杜如喜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出手揪了揪他衣袖。
“嗯?”江少栩还没被人揪过袖子呢,一回头,没个防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