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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生笑嘻嘻地说。

“就是,什么奶茶这么大的面子,还需要我鱼哥亲自去买!”饰演侍卫的男生也跟着掺和。

“滚蛋,”詹鱼笑骂一句,“刚刚我问要不要喝奶茶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个态度!”

病房里立刻热闹起来,嘻嘻哈哈的闹着分奶茶。

“谢谢鱼哥。”

“啊啊,是我最爱的奶茶,鱼哥你是我的神!”

………

………

“没想到他的人缘还挺好的,”秘书长抱着笔记本,看着远处笑成一团的人,“我还以为校霸在学校都拽得没朋友呢。”

傅云青看着被夸得尾巴翘上天的少年,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嗯,他不一样。”

秘书长闻言看向他,看到他眼中流露的浅淡笑意时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主席似乎对詹同学印象不错?”

她还以为像主席这样的情况,对突然多出来的家人会不太容易接受,就算不排斥,应该也是冷淡疏离的态度。

更何况,詹同学还是学校里出了门的小霸王,和主席两个极端的存在。

不远处的人群里,买来的奶茶已经瓜分得差不多,学生三三两两地扎堆坐一块。

除了傅云青这边,所有的病床上挤了三四个人,愣是把伤员都挤得只能缩着腿坐。

索性也没人受到什么重伤,伤员浑不在意,詹鱼被围在中间,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傅云青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

“喂,好学生!”詹鱼背着手,走到傅云青的病床前。

“听说你丢了奶茶,请问你丢的奶茶是这杯珍珠奶茶,”他乐呵呵地举起左手握着的奶茶,顿了下,他又举起右手,“还是这杯芝士奶茶?”

傅云青抬眼看着他:“我丢的是一杯果茶。”

詹鱼:?

詹鱼呵呵一声笑,回头在地上捡起个奶茶袋子:“我就知道你会不按套路出牌!”

奶茶袋子里赫然是一杯巨无霸的果茶,里面的水果塞得满满当当的,乍看像是一杯水果。

“根本难不倒我!”

詹鱼把果茶放在病床的小桌板上,然后偏头问旁边的女生:“秘书长,你喝哪一杯?”

秘书长一愣:“我也有?”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对方会主动给她买奶茶的程度,他们其实都没说过几句话。

“见者有份,”詹鱼乐呵呵地举起两只手,“喝哪一杯?”

“都,都可以。”既然是对方请客,秘书长哪里好意思挑。

“那你喝芝士的吧。”詹鱼也不纠结,把芝士那杯递过去,“芝士是他们家爆款,喜欢的人超多。”

秘书长伸手接过,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啊。”

詹鱼转头,看向傅云青嘿嘿一笑:“好学生,需要哥哥喂你吃水果吗?”

傅云青伤的是右手,对日常生活的影响很大。

“不用。”傅云青淡声拒绝。

“千万被逞强啊,”詹鱼一脸关怀,“哥哥是你可以依赖的男人。”

傅云青淡淡看他一眼,抬起左手,动作自然流畅的戳开果茶杯。

“让你失望了。”

詹鱼:“??你是左撇子??”

不是,傅云青平时坐他旁边,不都用的右手吗?

秘书长忍着笑,小声解释道:“主席平时会左手练字。”

除了主席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傅云青左手字写得也非常漂亮,因为写得是工整的楷书,甚至比右手字还要出色。

詹鱼:“………”

被这么一耽搁,离开医院已经是晚上七点,想回学校排练也不可能了,所有学生只能各自回家。

回到詹家班老宅院,听说傅云青伤了手,詹云岩还特意来看望了一下。

“你这个手最近可别用力,一不小心伤口就崩开了,”老爷子说着看向旁边的詹鱼,“你多顾着点他,别成天找不着人。”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傅云青顿了下,说:“谢谢爷爷。”

詹鱼摊手,无辜道:“你看,爷爷。”

人家根本不需要他送温暖。

詹云岩瞪着眼,用手在傅云青的头上一敲,傅云青下意识想躲开,但迟疑了下,还是没躲。

这一下实实在在敲在头上,老爷子手劲儿大,敲得还有点疼,但傅云青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难不成你还要我一个老头子照顾你?”詹老爷子背着手,斥道:“逞什么能。”

傅云青一顿,淡淡垂下眼,低声说:“对不起,爷爷。”

“知道错就好,太晚了,我要去睡了,”詹老爷子打了个哈欠,对詹鱼说,“给我盯着,要是逞能了就收拾他。”

詹鱼嘿嘿一笑:“好嘞,爷爷您尽管去休息。”

有了老爷子的金口玉律,詹鱼立刻又嘚瑟起来了:“好学生,哥哥给你洗澡啊!”

傅云青瞥他一眼,自顾自回房间,詹鱼跟在他后面,乐呵呵道:“我上次看到你做引体向上的时候有腹肌来着,几块啊,我没看全,要不你给哥哥摸下……”

詹鱼话还没说完,前面的人就往前急走几步,不等他跟上去,房门就“啪”地一声关上了。

“啧!”詹鱼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小气鬼,摸一下会少块肉是吧。”

傅云青:“………”



十点,扬城的室外温度已经挺高,知了嘶鸣,焦灼地没完没了。

傅云青难得起晚了些,刚走出房间,就看到詹鱼坐在院子里,用手在头发上揉搓。

阳光正盛,光均匀地洒落在他的身上,水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沿途留下晶莹的水渍,最终消失在背心领口。

单薄的衣服被打湿了大半,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肉排布的线条,手臂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显出少年人特有的蓬勃朝气。

听到脚步声,詹鱼偏头看到是傅云青登时就乐了:“你这是要出门?去学校?”

男生穿着学校的制服,这一看就是要去学校的。

傅云青轻咳一声,错开视线:“嗯,你是在染头发?”

他见过陈峡染头发,这股刺鼻的药水味一模一样。

詹鱼动作顿了下:“不是,我在头部按摩。”

傅云青淡淡看着他:“染头发,违反校纪校规第十三条,扣除操行分3分,打扫两个星期厕所。”

詹鱼呵呵一笑,举起黏糊糊的手:“都说了我是在头部按摩,这是按摩膏。”

“你是不是歧视我们少年白,”詹鱼义正言辞地说,“努力生活的人有什么错!劳动人民最光荣……”

傅云青:“………”

“你这么早就要去学校了啊?”詹鱼转移话题,“大出血不在家里多养养?”

“那点出血量,称不上大出血,”傅云青沉默了下,继续他的话题,“今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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