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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人啊,也就长了个好皮囊而已,其他方面是啥也没有啊!你要是想嫁进顾家,以后日子可老糟心了!”
同在饭桌上的姜仲盈和小云宝则是一头雾水,完全没听懂这几个人在说什么。
每次都说什么为了公事请姜挽帮忙,其实顾成可是存着私心呢,他长子顾闻礼花天酒地,招猫逗狗,是嘉州有名的纨绔子弟,至今没有人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儿子。
贺管家迟疑了一会,想了想说:“难道小姐没跟您说吗?前几日顾通判派人来请大小姐过府保护,说是忙码头那边的事,所以想请小姐贴身保护,小姐说左右也是无事,就去了。”
“怎么?贺叔有话要说?”姜挽没感受到贺长安殷勤,只觉得他在阴阳怪气。
这么一想,顾成说话更加客气和善了,没一会提出邀请姜挽到蓬莱酒楼用膳,想让家中的不肖子孙见识一下姜小姐的风采,相互认识一下。
“去去去,净说胡话,我看你比我能吹,我才不信你说的话呢,没一句真的。”
贺长安早习惯了姜拂说话不着调的性子,他被姜拂被骗了好几次,每次版本都不一样,姜拂能编出几百个悲惨童年出来,他现在是再也不相信姜拂的话了!
说罢,贺长安殷勤给姜挽夹菜,小声告状,“我看姜拂最近又不怎么老实,还得小挽你制得住她,她皮紧,你有空再给她松松!”
“嗯,我看也是。”姜挽暗暗瞪了妹妹一眼,让她说话小心点,别太得意忘形了。
贺家饭桌上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基本都是一边吃一边说,没一会姜挽问起码头上的事,说顾通判提到,不日将会有贵人来嘉州府巡视。
“确实是有这回事,但我也不知道是谁,只听说,不知一个贵人,来了好几位呢。”
贺长安不管什么大人物来,他只管做好他的事情。
就算是皇帝来了又能怎么样,公务做好了,什么人来巡视他也不怕。
第49章 帝王驾临
“前些日子去族中探亲,没有赶上贺大人的乔迁之宴,真是可惜,不过我虽错过宴席,但礼不可废,这套棋子贺大人一定要收下。”
林怀泽探望父母之后就立马回了嘉州,没有在祖宅过多停留,听说错过贺家乔迁宴席,更是连忙登门拜访,准备了一套玉棋子为贺礼。
贺长安笑呵呵请林怀泽去正厅中喝茶闲聊,两人下了半日的棋才算尽兴。
他亲自将林怀泽送到大门处,转头正好看见姜挽骑马回来。
“这是又是顾通判那里当差了?怎么,码头那边的事还没忙完?他手底下也不缺人用啊,怎么就盯着我贺家人使唤呢!”
“拿钱办事,理所应当。”
贺长安与姜挽一同往后院走,边走边说,“家里又不用你赚银子,你娘又折腾起来一座酒楼,我听说进项不错,你要是太无聊,不如去看看家里的铺子,有没有喜欢的,随你折腾去。”
“等这次事了结,我确实想歇一歇,不如就去家里铺子看看吧。”
但这只是最坏的结果,说不准萧淮就只把陈年旧怨怪在她一人身上,不会连累家人。又或者萧淮没几天就走了,压根不会在嘉州待多久,只要小心留意,说不定他一辈子都不会发现她的踪迹。
至于天子极尽宠爱的掌上明珠晋阳公主,应该就是皇太子牵着走下来的小姑娘了。
不,不会的,这世间没那么多巧合。
这是当今天子的年号。
先前在朝会上没看清的人,此刻终于看了个真真切切。
贺长安是万万不敢想,传言里将要但嘉州巡视的贵人,就是大景的帝王。
而且不仅是帝王驾临,紧接着下来的,还有两位高高瘦瘦的半大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
不多时,随着御前将军楚枫的一声“陛下驾到”,江边的所有人跟下饺子似的跪了下去,齐声高喊,“臣等,拜见陛下,恭请天子圣安。”
本以为只是京都来的巡视官员,没有皇亲贵族那么离谱,谁知她到了才发现整个嘉州的官员都陆陆续续到来,阵仗极隆重地准备迎接这个传说里的“贵人”。
恰巧,江边刮来一阵凉飕飕的风,风声加上四周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姜挽并没有听见贺长安说了什么,也没看清口型。
她看见贺长安在几个嘉州高官的簇拥下站到最前面,趁众人不注意往她这里看了一眼,张口似乎说了什么。
姜挽缓缓摇头,低头笑了笑,“既然如此,人家估计是看不上我的,我婚嫁过,也生过孩子,此生没什么儿女情长的执念,可莫要耽误了人家。”
姜挽心里装着愁绪和担忧,办差事自然分心,就连身边几个官差都发觉她情况不大对。
贺长安诚惶诚恐,话都说不通顺了,在这位年轻的君王面前,他前半生练就的拍马屁功夫好像都失灵了,一个字也不敢啰嗦。
周边侍卫纷纷警惕,看向射箭之人,不曾想,从阴暗处缓缓走出的,是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小少年。
一说到人生大事姜挽就用嫁过人生过孩子推脱,可是贺长安却从未听姜挽说起过之前的事,之前他不好意思问,怕触动到继女的伤心事,但今日他却升起了莫大的好奇心。
确实与小时候有很大不同,他们五分像萧淮,五分像她,少年清俊,已有风骨。
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看得清楚,只依稀瞧见鸿儿和清儿拔高的身量,仔细算算,他们再过几个月就要十二岁了。
此时的姜挽已经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地面,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姜挽与后面几个士兵交换了位置,退到最后面不起眼的地方去站着。
江边风大,初春时节的风还是略微有些凉的,姜挽身着玄色劲衣,手握长剑站在一对士兵前头。
天子煊赫冷肃,气势非凡,光是迎上一万就觉得背有千钧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望着一大群人离去的背影,姜挽缓缓从角落里走出来,神情平静,但眼神却有些恍惚。
“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呢。”
听了贺长安的询问,姜挽端着茶盏轻抿,似是随口一答。
“嗯,这就去。”姜挽收敛情绪,提剑跟上前面的队伍,去了帝王下榻的官家别院。
其实何止是孩子们变化巨大,就连萧淮也许前些年不同了,他气势更深重沉稳,容颜褪去那一丝丝的少年气,更冷俊了,让人既不敢看又移不开眼。
姜挽也没想到顾通判这次的差事这么忙,她事先不知道,但银子都收下了,就只能跟着忙活完。
在短暂的震惊和交头接耳后,官员们纷纷头冒冷汗,不敢吱声,江边愈发寂静了。
官船靠岸,身穿银甲的将士有条不紊地从甲板上走下来,配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