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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水,还能牵出银丝。
虽然够湿润,可如果不做扩张就进去,她应该会疼,沉奕白耐下性子,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夏希只觉得害羞,用手捂住脸,不肯看他,可是她还能听到,听到他手指抽动的时候的水声,还有他手指进入和抽出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软肉吸附上去,紧紧咬住。
“手指就咬这么紧。”沉奕白轻笑了一声。
他已经到极限了。
“我没有!”她红着脸反驳。
沉奕白换上了肉茎,在穴口处稍微摩擦了几下就稍稍用力挤了进去,扩张做得不错,他很顺利地就挤进去了。肉茎进来的感觉确实比手指好上许多,里面的褶皱被碾平,软肉迫不及待地咬住肉茎,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它出去,还是要进的更深一点。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夏希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一晃一晃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难不成本来应该和宋灿然做的事情换成了和沉奕白。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改变剧情了吧。
“在想什么?”沉奕白压着嗓子问,“还有心情想别的?”
夏希回答的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我,我腿……”
她的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她又不敢随便挂在他身上,放在床单上就会滑掉,真的是难受死了。
“勾住。”沉奕白把她的腿盘在腰间,更加用力地往里面顶。
“啊——”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让她腰部一阵酸软。
好深,深到让她觉得都要窒息了,呼吸声越来越重,要不是因为努力忍着呻吟声,她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累。
沉奕白的抽动和宋灿然不一样,宋灿然只知道往里面怼,不管不顾,但是沉奕白在寻找她的敏感点,而且时快时慢,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夏希就忍不住收缩小腹,想要让他进来。
“呜呜——”
沉奕白吻了吻她的嘴角,“喊出来,没事的。”
那些堵在喉咙口的呻吟声倾泻而出,叫的他头皮发麻,比春药的效果还要强烈,他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射在里面。
夏希松了口气,准备收拾自己的时候发现埋在体内的肉茎再次胀大,撑开了内壁,完全撑满,撑成了他肉茎的形状。
“药性应该解了吧。”夏希的语气有点发虚。
沉奕白哑着嗓子,狠狠顶了进去,“还没有。”
【作者的话】
沉奕白:就算解了药性,我也要说没有
夏希:???
果果:啧啧啧
好了,第二个男主出场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呢(斜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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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还是现实(H)50收藏加更
没等夏希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翻了个身,背对着沉奕白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直接对准了他。
她害羞到只想把脸埋进枕头里,她确实这样做了,结果就是差点没喘过气。更别说沉奕白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让她双手抓紧了床单,那一块的床单都要被她抓烂了。
“唔嗯——别!”夏希忽然喊出了声。
沉奕白见她那么大反应,而且内壁不住地收缩,比刚刚缩的还要紧,便明白自己是找到敏感点了。
又是那种如潮水一般的陌生快感,比刚刚还要浓烈上几分,她看不到沉奕白,只能哭着跟他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可她的挣扎只会加重他深入的念头。
想让她喊得更大声,哭得更厉害,那点在眼角欲滴未滴的泪花,最好顺着脸颊流下来才好。沉奕白掐住她的腰,把肉茎退到只剩下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猛的送进去,撞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的很深,夏希只觉得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要把自己捅穿了,硕大的龟头撞在最深处的时候,她本能地就想要远离,可她挣扎着往前爬的那点距离,很快就被沉奕白把她往后一抱的动作抵消了,功亏一篑。
“沉奕白,沉奕白……你放过我——”夏希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她真的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颤抖着身体到了第一次高潮,可是沉奕白还是没有停下,肉茎挤开还在轻微收缩的软肉,重重撞在子宫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夏希又攀上了一波小高潮,浑身都在颤抖着,她要跪不住了,腿已经软了,手也是,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一直被她抓着用来缓解快感的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泪水还啪嗒啪嗒地落在枕头上,好不可怜。
沉奕白将她重新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看着她那张满脸泪痕的脸,他轻笑着吻了上去。只是亲吻而已,又不自觉地分泌出了一波蜜水。
她羞得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她只能夹住沉奕白的腰。
“快了,再忍一忍,就给你,嗯?”尾音上扬。
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浓厚的情欲,只是听着这个声音,夏希就喷出一大股蜜水,她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她是个声控,最喜欢的就是沉奕白这种乍一听清冷带着疏离感的,仔细听声音还有点色色的沙哑。在床上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性感到不像话,要不是因为沉奕白之前都没怎么说话,她说不定没几下就高潮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就算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也听到了身前的男人的轻笑声,只是听笑声内壁就开始收缩了,夏希暗自骂了自己几句,争点气啊!
沉奕白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很喜欢我的声音吗?”
她立刻否认,“不喜欢。”
可是沉奕白的肉茎一下子就擦过了她的敏感点,惹得她浑身颤抖。
“不说实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沉奕白吻了吻她的耳朵。
他的姿势没有变,下身有力地挤开软肉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喘息声落在夏希耳中,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当然,下身也开始变痒。
每次只进到一半的时候,她就会呜咽出声,想要更深一点,可是进的太深,她的呜咽声就会有一点点痛苦的意思。
“会说话的孩子,才有糖吃。”沉奕白轻笑着舔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重重地撞在子宫口。
她一下子喊出了声,“不要——受不住了,受不住的——”
“怎么会?”沉奕白亲了她一口,“你看你夹得那么紧,根本就不想我走啊。”
身体虽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