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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一只虫做儿婿。
但他没想到,他那个娇气怕疼的宝贝竟然说:“没关系的父亲,我可以忍。”
当初被沈括打,那么疼他都忍过来了,总不能连洗标记的疼他都忍不了吧?
见他这样说,父亲没再说什么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嗯,你决定好了就好,你休息,我去看看合约签订的怎么样了。”
温陶点点头:“嗯,谢谢父亲。”
等待的过程中,他打了会瞌睡,醒来父亲已经回来了,说要先带他回首都星。
走的时候,他路过大厅的角落,躲在人群后面偷偷的看了螳螂老大一眼。
螳螂老大脸色沉闷的站在那里,眼神看起来有些难过。
温陶有点想过去跟他告别,但一想到螳螂老大今天差点冻死他,他就生气。
这种粗心大意的alpha,要不是他命大,换成其他人类Omega肯定得被他弄死好几个。
活该没有Omega!
温陶偷偷的tui了他一口,跟着父亲离开了。
——
从皇家飞行器上下来,温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他家别墅门口。
是他去虫族之前,认为帝国最优秀的年轻alpha,罗准。
见他回来,罗准笑了起来,从容的朝他们弯腰行礼:“见过伯爵。”
温乾一直都对罗准很满意,特意把他们回来的时间告诉了罗准。
见罗准真的来了,他笑着点头:“不用行礼,进去休息。”
罗准:“是。”
为了让他们相处,温乾特意一个人走在最前面。
温陶在飞行器里睡了一觉,梦里他竟然听到螳螂老大叫他别走,他立刻就被吓醒了,然后整个人都是厌怏怏的。
见父亲走的那么快,他想跟过去,却被罗准抓住手臂:“小陶,你终于回来了。”
第220章 温陶
温陶抬头,看着这个和螳螂老大差不多高大的alpha,兴致缺缺的点头:“嗯,回来了。”
罗准扶着他一边走一边温柔的问:“怎么偷偷去虫族了,虫族凶狠,你有没有被欺负?”
当然有被欺负……
但温陶没有说出口,而是下意识摇头,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罗准立刻低声说:“小陶你别难过,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哪怕豁出这条命我也会去虫族给你报仇。”
温陶:“不用了,算了。”
这件事他和螳螂老大都有错,没什么仇好报的。
至于林默和沈括,沈括那么凶,还有那么多虫做帮手,哪儿能轻易报仇的?
可别害了罗准。
罗准很优秀,长得俊郎,身份也不低,还善解人意会来事,就连每次抓他手臂都力度适中,从来不会让他疼,是他众多追求者里最突出的哪一个,连他父亲也很喜欢。
从前他也觉得罗准还不错,想着如果有一天迫不得已要结婚,他要选的alpha很有可能是罗准。
但他想的那种情况不可能,因为父亲永远不会逼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可这次回来,他再看罗准,突然就没了以前那种勉强可以选选的感觉。
难道是受了螳螂老大标记的影响?
不行,他不能被标记影响,他不能被Omega的本能支配,得快点把标记洗了。
想到这里,他把手臂从罗准手里抽出来,小声说:“罗准,我今天刚回来很累,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邀请你去皇家庭院吃饭。”
皇家庭院是一座皇族才能进入庄园,罗准身份虽然不低,但如果没有温陶的邀请,也是进不去的。
可温陶不喜欢那里的束缚,很少去,罗准也从来没提出想要去过。
只是其他和他一起玩的alpha,有一大半都会露出对皇家庭院的向往,他这次回来觉得对罗准有些愧疚,想补偿他。
罗准:“不用,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又去那种被条条框框束缚的地方干什么,你休息好了告诉我,我带你去玩。”
温陶想了想,觉得也行,于是点头:“好。”
只是才刚见面就让他回去,罗准难免有些失望,但似乎不想打扰温陶,依旧笑着说:“嗯,那你先去休息,我去和伯爵告别。”
看着罗准的背影,温陶站在原地,小声说:“罗准可比螳螂老大好多了,等我把标记洗了,就,就和他结婚!”
死螳螂,敢对他不好,后悔去吧!
他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跟在远处的佣人们看到他和罗准分开走,连忙追了过来……
他走的时间不算长,房间和走之前没什么两样,回房间到浴室泡了个澡就躺到床上睡着了。
和虫族比起来,家里的任何事物都像是天堂,哪怕是睡觉也一样。
温陶睡得很舒服,梦里他趴在床上朝螳螂老大炫耀他的家有多大,家具有多漂亮,床有多软。
可螳螂老大跟没看见似的,和平时一样皱着眉头,一副想发作但又忍着不发的模样。
温陶被气醒,气鼓鼓的起身坐在床头,怎么都顺不下那口气。
一直到父亲过来叫他吃完饭,他才穿好衣服过去。
Omega被标记后会本能的依赖标记他的alpha,会对那个alpha戴上滤镜,有时候还会多出之前没有的喜欢。
温陶连做梦都能到螳螂老大,他怕自己受影响太深,第二天一早就去做了洗标记手术。
上手术台的时候,父亲在外面等他。
主刀的医生是个omega,他拿着手术刀问:“你是自愿的吗?”
温陶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嗯,自愿的。”
他父亲是伯爵,叔父是皇帝,如果不是他愿意的,整个帝国上下有谁敢强迫他来洗标记?
医生点点头:“那好,虽然不打麻药,但手术刀上会有一点药,也不会太疼,你忍一下,千万别动,不然手术刀划错地方,伤口会更大,药也不够用。”
温陶:!!!
听到这话,他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脑海里闪过螳螂老大冷漠凶狠的模样,于是咬咬牙说:“嗯。”
他答应了,医生立刻动手。
手术的时间不算长,只有十多分钟左右,虽然有点麻药在刀口,但还是让温陶疼出了一身冷汗,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一出门他就委屈的喊:“父亲。”
温乾连忙扶着他,低声问:“怎么样?”
温陶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没知觉了,小声说:“很疼。”
那个医生还说手术刀上有一点麻药,他是完全没感觉到一点点麻药的存在。
好在他忍过来了,揉了揉哭红的眼睛:“父亲,我想回家睡觉。”
温乾心疼不已:“好,回家休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