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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还必须是大团圆,唉,不过这剧本李鑫性格塑造的矛盾点我还是写的很满意的……”
林南朝滴酒未沾,专顾着吃菜了,听到这问:“所以李鑫喜欢上时念念了?”
赵尚景摆手说:“没有,他对时念念的情感不是爱情,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再说爱情这也播不了啊……哈哈,等到了剧组,再进行一两天的围读,到时候对人物的理解就能更透彻了。”
墨芳问:“是下周开机吧?”
闻可回道:“对,在温州西部,剧组已经在那扎根一个多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行,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墨芳点头,提醒道,“喝酒了的自觉点找代驾啊,我可不想开机前就出个剧组内部人员酒驾的消息。”
墨芳组的局,众人就等着她什么时候开口散场,纷纷附和着。
“南朝,你是顺路跟我?还是自己打车,或者我给你叫个车。”
林南朝摆手,示意她先走。墨芳没说什么,高跟鞋踩在地板,噔噔的声响越传越远。
闻可朝凌凡抬了抬下巴:“顺便送我和赵尚景一程?我们俩都喝酒了,懒得找代驾。”
凌凡有些犹豫:“嘶……刚玲姐和我打电话呢,说外面有狗仔,让我一定嘱咐夏遥别和你们两个走太近,省得被传莫须有的话题。”
夏遥头晕着,他一天没吃饭,下肚就是两杯酒,眉宇间透着不耐。不知道林南朝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左腿总是碰到他的右膝盖骨,搞得他坐的也不舒坦。
“噢……那简单,林南朝送夏遥,你送我们俩,就他这穿得我估计狗仔一时半会也认不出来……”
闻可还没说完就被夏遥打断了,他直立地站起身,没一点微醺的样子,就是语气比林南朝那瓶冰饮还凉:“哪那么多屁事儿,自己找代驾,走了凌凡。”
凌凡慌死了,一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圆,双手合十给赵尚景赔个不是:“他应该是喝醉了,别介意啊赵编。”
赵尚景心说这一点不像喝醉的样子,然后下一秒夏遥转身,差点没被椅子绊倒,林南朝抬手稳住了凳子,嘴角噙着笑:“小心点啊。”
*
一到车上,夏遥便问:“有烟么?”
凌凡唏嘘:“真是……到家了就睡呗,别抽了,就当是为了我,我老婆怀孕呢。”
“现在还不太想回家。”夏遥没拿着烟,手慢吞吞地收了回去,他开了车窗,一缕微弱的光透进来,孩子气地来了一句:“行吧,不抽就不抽。”
凌凡嗤了一声:“不然带你去兜兜风醒酒?”
夏遥点了点头,应了句好。
凌凡还惦记着饭桌上的话:“对了,你要不要加林南朝的联系方式?我这有……”
“不要,为什么要我加他?他不能来加我吗?”夏遥打断了他的话,说得有些急,像下雨天拼命扇动翅膀的蜻蜓。
凌凡被他问的噎了几秒,不知道他这会又在较什么劲:“……啊,对,他加你也可以。”
凌凡帮他拉好了安全带,目的地定了东江大桥,问:“那你和林南朝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他这话凌凡莫名听出了点负气的意味,好像在说,这么多年我压在心里的事太多了,可没人来和我说说话,解解闷。
凌凡也觉得,跟在夏遥的四年里,其实根本没看透他。他给自己裹了一层壳,他出不来,别人也没办法真正走进去。
“你都有老婆孩子了。”夏遥眸子里映着城市的华灯,亮晶晶的像黑夜里的星星,“你说我会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是真醉了……凌凡内心无奈,搁平时哪会和他聊说这种话题。
“遇到喜欢的了就大大方方谈,安安稳稳退圈,去找个合适的伴儿,不过看你这清心寡欲的样子,我估计起码三十出头。”
风吹在前额,将他的头发翻得后仰,露出干净的眉宇。
眼里划过的夜景像模糊的画布,夏遥慢慢出神:“你老婆是你初恋吗?”
“啊?那不是,我初恋在大学,后来毕业了异地了,就分了。”凌凡有些感慨,或许谁回忆起青春都是遗憾又留恋的。
“噢。”夏遥说了句不着前调的话:“……我也是。”
“啊?是什么?”
“我的初恋。”夏遥语速慢了下来,眸光暗淡,“我也是大学毕业后分手的……不对,其实不算分手。”
凌凡方向盘差点打滑,干呛了几声:“你还有初恋?不是,玲姐也没和我说过啊?等会,你说不算分手是怎么回事儿?你别告诉我你有个地下情,祖宗,我心脏受不了……”
凌凡断断续续地唠个不停,夏遥觉得好聒噪,笑了一声打断他的碎碎念:“她不知道啊。”
玲姐是他经纪人,也是他的姐姐,比起已经退圈的影后母亲,夏玲对他能称得上是溺爱至极。夏遥这么多年我行我素惯了,也就在夏玲面前会听话一点。
如果夏玲都不知道,凌凡想那只有一种可能——
“你早恋啊?那女孩嘴严吗?你有没有和她合过影之类的……”
“没有,我说不算分手的意思是……”夏遥云淡风轻地带过,“大学毕业后他和我暧昧了一段时间,结果他说他不喜欢我。”
“哇……”居然能有女孩把夏遥渣了,凌凡觉得新奇极了,他突然有点理解那些记者追根问底的八卦,又悻悻地问:“后来呢?”
夏遥困得半敛着眼,还保持一点清醒,说:“没有后来了,后来他就走了。”
凌凡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半晌说不出话,小心翼翼地开口:“死,不是……去世了啊?”
夏遥:“……”
下一秒他从喉腔里闷出一声浅笑:“你就当他死了吧。”
这信息量太大,像一举大锤地朝凌凡砸来,砸得他眼冒金星、震耳欲聋。
……难怪夏遥四年了都忘不掉。震惊之余他又有些担心,他家艺人不会终身不娶了吧?以后他到了年龄不得不退休了谁在他身边陪着他呢?这得多孤独啊?
正好经过一个红绿灯,凌凡稳稳刹住了车,他试探性地问了句:“那你对她……?”
晚风吹动一旁白杨树的枝叶,簌簌碰撞的节奏穿在无序中,夏遥好像又听到了关于那个夏天的声音。
对林南朝么,就像那个夏天一样,忘不掉,也回不去了。
他说:“对他什么?绿灯了。”
他入圈以后,夏玲教他第一件事就是不谈真心,不吐真言,实在不行就装傻。
凌凡拍了下方向盘,别扭地道出一句:“还能是什么!你是不是还对喜欢那女孩呢?”
余光中的白杨树越来越远了,凌凡开动车子,夏遥的